夜里,一向是睡眠很好的陆悠竟然失眠了。她今年才二十五岁,正是女人一生中最灿烂的年纪,然而却让她空虚了五年之久。看着在自己旁边睡的香甜的女儿,她心有欢喜,又有幽怨。就是那一rì有了这个小家伙,顾徵才开始纳妾,而且她的房间就再也没有来过。
不知不觉中,困意终于袭来,她也渐渐的进入了梦乡。然而这梦的内容竟然是如此的羞人,她忽然觉得好像有一个男人伏在自己身上不停的动着,她舒服的甚至连眼睛都不想睁开,这梦持续了足足长达一个时辰那么久。
忽然间,她爱上了这种感觉,想要极力的睁开眼睛去看一看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但是哪里想到因为这长时间的伐担让她全身酥软的竟然没有了一丝睁开眼睛的力气。突然,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一个她最不愿意看到的面孔。
她一下子从床上做起来,这才拍了拍胸口,原来是一场梦。但是感觉到股间的粘稠湿润,让她瞬间面若朝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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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昨夜闺中滋味,确是让人回味无穷,陆筱还只是第一次,含羞带怯,技艺生疏,就已那般**,略施小技,就让他那可怜数点菩提水,倾入红唇两瓣中……这要是熟谙了风雨滋味,各中妙处,当真是不可言表。
第二rì一起床,穿衣系带的过程中,孙翊的目光总是离不开陆筱那一张樱桃檀口,红唇两片,诱人非凡。
陆筱当然注意到了孙翊的眼神,开始自顾穿着衣服,佯作不知,但是难耐孙翊那火辣辣的目光简直就像是一匹饿狼见到了一个待宰的羔羊,让陆筱是又羞又愤,白嫩嫩的手掌轻轻打了孙翊一下,啐道:“哼!再也别想弄这些花样,那种味道难吃死了。”
孙翊邪邪的笑道:“嘿嘿,怎么会难吃呢?我看你昨晚不是品的津津有味吗?”
陆筱大羞,红着脸蛋道:“还不是你骗人家?说什么蛋白质,什么美容养颜,乱七八糟的,什么到你嘴里都能讲出一番大道理。”
孙翊的神情有点失落,这让陆筱有点诧异,有点懊恼:“难不成自己什么地方说错话了?”
只听孙翊黯然道:“我嘴里能讲出一番大道理又有什么用呢?我最紧要的那处在你嘴里,最后还不是丢盔弃甲?”
陆筱窘迫不已,这才知道原来爱郎又是在戏弄自己,心头一下子就如小鹿乱撞,面sè酡红,知道言语上不可能占得他一丁点便宜,便不依不饶的就向孙翊打去。
屋子中,一对情侣就像是两只小蜜蜂一样,纠缠在一起,个中旖旎,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还没到晌午,正如同孙翊所料的一样,张家三口便过来拜访孙翊。孙翊表现的很热情,脸上洋溢着笑容,便把他们迎接到了会客室。
若论起打交道,孙翊最怕的就是莽夫之类的武将,对于张家这几个还读过书的文人,想要在他们面前不露出丝毫的马脚,对孙翊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几人就位,孙翊率先开口,笑吟吟道:“往rì跟贵府几位公子都有些误会,没想到张先生胸襟如此宽广,在这讨匪的紧要关头,献上家中私有的八百具铁甲,当真是我江东世家的楷模啊。”
张白听到这话,顿时心生怒意,脸sè瞬间大变,还好张温眼疾手快,恶狠狠的瞪了他一下,才让他没有发作出来。
作为一家之主,回答巡查使的话,当然是张允的职责,他强笑道:“我张家别的没有,就这些家底,留着也没什么用,索xìng就献给巡查大人您。我张家久居吴县,全靠些父老乡亲的厚爱,才有了如今的地步,如今贡献出这八百具铁甲,也算是造福一方把。”
孙翊暗自骂了几声:“你要是会造福一方,早就把铁甲献给孙策了,哪还会轮得到我?不过这样也好,这八百具铁甲对我的登顶大业还算是有着莫大的帮助。要是当初给了孙策,还真就不好说。”
孙翊抿了一口茶,忽然想到了什么,好奇道:“对了,这吴县跟无锡两地的官路已经被那‘上方山’上的山贼封锁,不知几位有何等神通,可以安然无恙的到达此地?”
对于这个问题,张家几人早就在山寨上跟两位头领商量过,张允想也不想的脱口道:“嘿嘿,大人不是本地人,有所不知。吴县到达无锡的路可不止是这仅仅的一条官路。从吴县出发三里左右时,会有一条岔路口,一条是官路,一条则是隐秘的羊肠小路。这条路因为要穿过山林,河流,更有一处两边都是悬崖峭壁的山谷小路,所以比较危险。而且这条路极其隐秘,小老儿也是听闻一个药农偶然间说起,才知道此路的。”
孙翊一听来了兴趣,大喜道:“这么说,你们就是走这条路羊肠小路,才得以避过了那群山贼的耳目?”
张允抚须傲然道:“正是。”
孙翊两眼发光,好像发现了什么宝藏一样,兴奋道:“这可就大妙了!你们不知道啊,虽然我如今是安然抵达了无锡,但是路上的确是碰到了那群山匪,险些丢了xìng命啊!还好我福大命大,得以脱困。
本来一直有个困惑久久的萦绕心头,就是到底该怎么样的返回吴县,我手下仅带兵一千,真不想跟那群山贼碰面。这下好了,听过张先生一语,让在下顿时是茅塞顿开啊!如若要返回吴县,何不就走这条羊肠小路?”
张家父子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是隐隐的露出了一丝笑容,张允耐不住xìng子道:“巡查使大人果然高见!这条路虽然路途不顺,但是却安全无忧。正该走此路。不知……大人想要何时启程呢?”
孙翊慢慢思索着道:“那一rì受到山贼的侵扰,至今还没恢复过来。这样吧,三rì后,三rì后你准备好铁甲,装箱上路,大军开拔!”
张允大喜道:“小老儿遵从大人所命!”
送走了张家一行人,孙翊冲着他们的背影讥讽的笑了笑,叫来了朱然,吩咐了一阵,也不知是说了什么话,总之朱然听后,神情大震,欣然领命,欢喜而去。
走出房间,看着当空的那一轮火红的rì头,小风吹过,心情畅快不已,就好已经大事已定了一样安心。不过这尔虞我诈的表演当真是劳心伤神,他略感疲惫伸了一个懒腰,能听得到肩骨摩擦的“叮叮”声,然而却是舒坦不已。
“叔叔好不知羞,刚刚才睡醒……”身后一下传来了一种脆生生的声音。
孙翊欣然一笑,知道肯定是小妖那丫头把自己刚才那动作当成刚睡醒时的样子,做过身去做了一个鬼脸,哪里想到小丫头好像已经产生了免疫力,不仅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害怕,反而张开双臂,向孙翊这边小跑过来。
“叔叔,抱抱……”
孙翊哈哈一笑,抱起了顾娆,在她吹弹可破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才像着她的母亲陆悠道:“姐姐,可是去找筱筱么?”
陆悠晕着脸蛋,嘤嘤的“恩”了一声,粉颈低垂。
昨晚她带着顾娆回房以后,就问了一番,哪里想到顾娆竟说孙翊已经在门口站了好半天,最后她耐不过xìng子,才叫住他的。这一下可把陆悠给愁坏了,心中乱糟糟的一团,如果要是让他把自己和妹妹的贴己话给听去,那可不羞死人了。
此时见到孙翊,都不用有什么言语交流,她早已经是骨软筋酥,那一张脸儿如如烟笼芍药,雨润桃花,.情媚态,美得不似人间之sè。
孙翊虽然挂着十五岁的年龄,但是实际上他前世可是活过三十多年。相比于青涩的小辣椒,他更细化熟透了的红桃儿。见到陆悠这楚楚动人的样子,不需言语动作,便已经是媚态尽显,娇艳不可方物。
他不禁食指大动,目光聚焦在她那桃花般的脸蛋上,痴痴的望着。
虽然名义上孙翊算是陆悠的“妹夫”,但是在古代,哪有什么妹夫的概念,都一样是男人!更何况还是有权有势的巡查使,就更加淡化了“妹夫”在她心中的印象。
“他是个男人,我是个女人。”这就是陆悠骨子中流露出来的思想。
《易经》中就说,万物分yīn阳,两仪成四象,归根结底就是那个八卦浑圆图。其实人也是这样。如果你有两个孩子,那么一个骄傲,另一个就会谦虚;一个好动,另一就会老实;一个胆大,另一个就会胆小。
陆筱胆大,直言快语毫不做作,这陆悠就恰好相反,完全一副女儿家的作态,扭扭捏捏的,根本看不出已经嫁人的样子。
尤其是因为孙翊的灼灼目光,陆悠有些心惊胆颤,起伏的酥胸分外耀眼,俏脸飞霞,水汪汪的眸子波光流动,就如两颗夜明珠。
一时场面格外有趣,孙翊像个猪哥一样的肆无忌惮的在陆悠的脸蛋、酥胸、纤腰、肥.臀间上上下下的打量,面sè泛红;陆筱则是低头难语,羞羞答答的扭着身子,双手放在前面也不是,背在后面也不是,最后只好紧紧的抓着裙边,好像在衣服一样,不停的揉动。
“叔叔,你这里跳的好快呀!砰砰砰的,真好玩儿……”
常言都说童言无忌,今天孙翊算是领会到了。看着顾娆小丫头白嫩嫩的小手在自己胸口心脏的位置画着圈,孙翊哭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