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王爷出事了。”
来人正是栾王派给他们两的小厮,很是乖巧听话。
流云正好在榻上看书,蓝言无聊在摆弄棋子,想想该怎么样盗得那副画,就被凤里给吓了一跳。
“你个凤里,什么事这么着急忙慌的。”蓝言生气的剜了一眼凤里。
只见他急忙进来,喘着粗气说:“昨个简中说是有盗匪横行,必须下令王爷去平叛,谁知王爷还没到简中,便被埋伏,如今生死不明。”
就说两三天了,怎么都不见他来。原来是出事了,那个祈王还真是猴急,栾王刚回来,他就要下杀手,够狠。
“凤里,备马。栾王的埋伏在盛京,迎接栾王回京,暗中查探消息。你马上去找人,和我们一起去简中救栾王。”流云边说边整理衣服。
“凤里,放出假消息说栾王已经被杀害。”在凤里匆忙跑出去的那一刻,蓝言急忙说,嘴角还带着贼笑。
看见她那样的笑容,流云就觉得慎的慌。
“别这样笑,怪吓人的。”
“我已经想好用最方便也最简单的方式拿到画了。”
流云一脸的惊讶,问:“什么?”
蓝言露出神秘一笑说:”从老虎的嘴里抢那是不可能了,那要是那个老虎死了呢。不是就唾手可得了吗?呵呵。”
原来,简中有盗匪作怪,完全是祈王想要借此机会想要彻底除掉栾王而准备的陷阱,说他生死不明,蓝言还真的不信,他要是能死,恐怕早在他登上王位的时候就已经死掉了。
新水道
通往简中的路上,栾王被追的精疲力竭,人困马乏,连续五天五夜的时间,不眠不休的逃离。
“王爷,您先休息一下,我们马上就到简中了,到了简中有我们的人在接应。”
青色的袍子早已破败不堪,可是他的脸上此刻却是闪着惑人的笑容,看来他的大哥耐不住了,终于下狠手了要将他赶尽杀绝了。
五天五夜的不停的追逐,已经让栾王疲惫不堪,可是他不能倒下,他带的人本就是分两路走的,五十个亲信跟着他走小路,其余的人都跟着大队伍,他做事向来小心,没想到今日竟栽了。
“初遇,还剩几人?”
“十人。”
这次的事肯定有内奸,等他活着到了简中一定要抓住这个内奸,想他辛辛苦苦培养这些人,却没想到一个个都这么让人心寒。
新水道上下着雨,简中地处山丘,易守难攻,新水道上更是险阻重重,他们只能前进,不能后退,纵使前面万丈深渊,也不能退。后面是比万丈深渊更可怕的地方。
“告诉,弟兄们。前进。”天黑之前一定要出新水道。
刚前进没多少,祈王的追兵就追了上来。
“王爷,追兵来了。”
看来他要在这里将那个奸细揪出来,要不然就算他们跑到天涯海角都会被找到。
“今日,我们九四一声,五十个兄弟都为保护我而牺牲,若是我能活着出去也就罢了,定为我们死去的弟兄一雪前仇,可若是我们今日都葬在这里,只怕后人不知道会怎么说我们。所以,我决定向王兄投降。”
初言栾冷冷的扫下前面的十人,面上表情寒如冰霜。
“王爷,我等岂是怕死之人,从归顺王爷的那一刻起,便觉得生死相随。”说话的人正是血领的头秦观,当年被栾王从死神的手里救下来的人。
“是,我们誓死相随。”
震耳欲聋的叫声响彻在新水道上,初言栾眼光深邃的看向那十人。
“宋宁。”
“是,王爷。”
初言栾瞬间至他跟前,抓着他的领口,冷冷道:“告诉本王,为什么要背叛。”
宋宁吓的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双目瞠大,不可置信的看着一向敬重的王爷,身子冷湛,颤巍巍的说:“王爷,我没有。”
方才就看到他的眼神闪烁,在说道投降的时候他居然在窃笑,现在哪怕是抓错了,也只能杀一儆百了。
“王爷,追兵马上追上了。”
初言栾将他一剑结果了性命,
“走。”
凤里准备好一切,流云和蓝言便马不停蹄的赶往简中。留守在盛京的人已经将栾王逝世的消息传播了出去,现在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找到栾王杀回盛京。
三天三夜马不停蹄的赶路终于在晚上的时候赶到了简中,栾王在简中有一套房子,凤里本想让他们住在那里,流云觉得不安全,三人便一同住在客栈。让其余的人去新水道上打听消息。
“不知道他怎么样?”蓝言歪着脑袋,一幅愁眉不展的样子。
“谁?夙王?还是栾王?”流云吃了一口饭,戏谑的问。
蓝言看着他文雅的吃饭模样,他好像格外的爱干净,吃饭的时候动作格外优雅,盯着他看着看着竟觉得他的眼睛好熟悉好熟悉,同样是湛蓝色的。
流云刚抬头就发现蓝言在盯着他看,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别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
“咳咳。吃饭,吃饭。”蓝言脸一下子红了,低着头着急扒着饭,连菜都不敢夹了。
到简中的第二天,凤里就和栾王取得了联系,原来他们就在那座宅子里,毕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流云和蓝言匆忙赶往那座宅院,原来荒废了,里面冷冷清清,刚推门进去,蓝言还以为没人。
“两位公子,王爷在下面。”凤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带着两人进了大厅。大厅极大,站在门口就可以将全部一览无余,突然心生警戒,难道凤里在骗人,警惕的朝流云看过去的时候,他一脸的云淡风轻,对眼前的一切浑不在意。
“公子请。”从正对面的左边的小道饶进去,原来可以走到里面去,屋子不大,左手边是一个很大的书柜,只见凤里轻轻按了一个按钮,书柜便向一旁挪去,空出一个人可以走的空间。
这个栾王也真厉害,怪不得他敢住在这里呢,谁会想到一个已经传出死讯的王爷会住在废宅子里,而且还在地下室。
凤里在前面带路,下面的格局很巧妙,几乎步步有机关,凤里在前面很专心的带路,七拐八拐的走了很长时间才看到屋子,看这布置就知道经常有人打扫。
“公子,王爷在里面,两位请进吧。”凤里低着头。
一路走来,蓝言对凤里已经有了几分的了解,这个看着年龄不过十五左右的男子,出事冷静自若,而且办事能力毫不含糊,否则栾王也不会将他一个人放心的留在他们两身边。
推门进去,天哪,这和平常的屋子有什么差别,只是没有窗子罢了,虽然不大,却五脏俱全,四个角用四个夜明珠用来照亮,简直就跟白天没什么差别,这人太阔绰了吧。
刚进门,蓝言就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让她惊讶的一切。
初言栾像个没事人一样喝着茶,短短十天没见,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脸上仍旧是昔日吊儿郎当的表情。
“看来你在这过的蛮不错的。”蓝言打趣道。
初言栾可怜兮兮的看了她一眼,无限委屈的说:“你这丫头也太没良心了,我在这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你还取笑我。”
“好了,言儿。”流云制止了还准备开口说话的蓝言,坐在栾王的旁边,说:“王爷应该也知道我们来找你所为何事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