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夜致坐在房梁上将一切收入眼内,只是不知为何,看着那个一向开朗爱笑的女子受此侮辱,他竟觉得胸中一口浊气难吐,憋闷得紧。
待那所谓的刘贵妃走后,他跃下房梁,道:“人都走了,赶紧起来吧,别跪着了。”
沈云落回过头,却见那个早就该走了的王爷竟还在屋里,沈云落黛眉微皱:“王爷,您怎么还在这?”
司徒夜致亦皱眉:“我叫你起来,别跪了。”看她这般跪着,他的心头竟莫名烦躁。
“王爷,这好像不干您的事。”沈云落不解,这恭亲王到底想干嘛?
“少罗嗦,本王命令你,马上起来。”司徒夜致脸一冷,这女人,好不知好歹。
偏生沈云落亦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当下道:“王爷,沈氏虽只是个才人,可名义上不客气讲,您还得叫我一声嫂子,再者说,这东望国好像没有已封号王爷可插手后宫的先例吧。”再者说了,谁知道刘贵妃有没有叫人暗中监视着,她若一起来,今个儿可就算白遭罪了。
司徒夜致自然不知道沈云落心里的想法,只是被她一番抢白呛得一窒,竟气得浑身发抖,好好好,他算是好心办坏事了,本想拂袖而去,半响,又觉得不甘心,行至窗口又折了回来:“我竟不知,你这般聪慧的人竟如此认死理,你当真是,当真是……”半响,又当真是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番作为,司徒夜致自个儿把自个儿气得半死,那厢,沈云落却一头雾水,心道,这王爷,不是羊癫疯发作吧,怎么浑身发抖,其实,这也不能怪沈云落,枉她再怎么聪明,书中知识再怎么丰富,她也不可能联想到这个认识还不到一个小时,甚至还只是陌生人的男人是在心疼她。
司徒夜致看沈云落还一脸茫然,真真是有种吐血的冲动, 半响,他一拂袖,道:“好好好,算本王多管闲事,你爱跪那便跪着吧。哼!”言罢,司徒夜致一提气,从窗口窜了出去。
“本来就是,莫名其妙嘛!”沈云落小声嘀咕。却不料被耳力极好的某人听了进去,当下体内真气一岔,竟差点摔了去。
远远地,沈云落便听见了喜儿有些焦急的声音,当下觉得头一大,得,感情她还得想法儿安慰自己的婢女呢。
只是连云落自己都未发觉,被那司徒王爷这么一闹,心里的憋闷竟一下少了许多,甚至又有了开玩笑的心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