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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七家马寨 第一百四十一章;清白身子(大章,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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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青蛇儿跟劳保在驴庄碰见刘群,后来两人均被掳走,带进了刘家院子里头。

这刘群跟青蛇儿的过节是老早就结下的,青蛇儿出道,替人讨债,买命,这都是违法的活。早在一两年前刘群就跟她打了不下于十次的交道,可惜青蛇儿别看年纪小,经验却是十分丰富,而且有东城桥洞的苏洗河明里暗里照料着,这小青蛇滑不溜手,刘群每次都没讨着便宜。

要说这兵贼本就是天敌,也没见到猫跟一只耗子打交道生出了感情。

偏偏刘群是个另类!

要说这刘群也不简单,别人都道他靠着裙带关系糊弄上了个捕头位置,其实不然。

刘群自打十二岁的时候被他爹送进了登州城大牢讨口饭吃,对刑罚、追缉、逮捕有着极深的造诣。

高建伟任关城知县,刘群那会在登州城里,只消熬个几个年头便能升做捕头。一个是府城,一个是县城,刘群也算个重情义的人,他姐姐刘氏一封家书,这厮立马卷铺盖来到关城走马上任,兢兢业业十来年下来,被高县令仗为臂膀,立下无数汗马功劳。

对于青蛇儿,这小妮子或许天生就是刘群的克星。

抛砖引玉,打草惊蛇,釜底抽薪!

刘群几十年的打熬出来的功夫,这些年被青蛇儿破的一干二净,小妮子就像河里滑不留手的泥鳅,你抛网,她能提前察觉溜进洞里躲着。你好不容易逮着吧,嘿嘿,别高兴太早,一不留神她能咬你一口从容离开。

就这样,刘群对青蛇儿黔驴技穷,同时,在以往的交锋中,他不禁升起了丝丝惺惺相惜的情愫。

不信?

你瞧,青蛇儿被关的那间厢房打南靠左,日升月照,房里虽说空无一物,地上倒也丢了床干净被褥以供取暖。为了让这小青蛇真从了“用心良苦”的刘大官人,这不,成天被威逼利诱的劳保,每天都尽职的劝说着....

屋里头,劳保泪眼兮兮瞧着不远处打碎地上的花瓶,这可是他最后一点“水”了。

要说这刘群还真坏,前些时日还好,好酒好肉供着,借此彰显他刘捕头的底气。

后来他发现大鱼大肉,这两位爷来者不拒,笑脸盈盈还没踏进门槛走上两步。又是飞镖又是打尖的瓷片差点割破喉咙,刘群放乖了,咱男人,大老爷们底气不能丢,但是咱换个法子折磨人还是有点手段的。

先是饿上这难命鸳鸯三天,后来刘群送些大鱼大肉供他们吃喝,但就不给水喝。

这人呐,能饿但不能渴。

两人先是把厢房里花瓶的水喝了个底朝天,后来青蛇儿杀了送饭的一个小厮,两人都有着信念不想死,把那死人身上的血喝了个干净。

这又捱了三天,到了近几天,刘群看出了青蛇儿的决心。终于,他连食物都不在供给,厢房门窗又用铁钉钉死,到了如今,两人又饿又渴,估摸着在捱上一两天,也就是离死期不远了。

“刘群,俺,你个狗日的,俺弄你祖宗十八代,你饿死俺,你渴死俺,俺,俺的头好晕啊。”

劳保靠着墙壁吼了两声,渐渐感觉脑袋有些发晕,他双手悬空乱抓,眼神望向不远处桌子上的烛火,忽然发现那火光变得恍惚起来。

“俺,俺不行了,俺,俺要水...”

虚弱的张开发干的嘴唇,劳保无力的翻着白眼。

靠在他不远处的青蛇儿开始以为这人又在作怪,渐渐的感觉有些不对劲,侧过头,她瞧了眼劳保发青发紫的脸不由大惊。连忙用手臂支起身子挪了过去,青蛇儿推推他肩膀声音嘶哑道“喂,喂...”

“呵呵,大妹子,俺,俺不行了,俺要死了,俺死了,你就吃俺的肉,喝俺的血,没准,没准就能逃出去...”

劳保挤出最后一丝力气睁开眼朝青蛇儿笑笑,慢慢的他手臂无力的放在了地上,除了丝丝微弱的气息,他已在无一个活人任何征兆。

“你,你不能死!”

紧紧咬着嘴唇,深吸了口气,青蛇儿伸出白净的手臂放在唇边,轻轻一拉,一道血痕在她白玉无瑕的手臂上划现。

将手臂放在劳保唇边,一滴一滴的鲜血流进他的嘴里,劳保眼角一抖,闭上眼贪婪的吸着青蛇儿手臂涌出来的鲜血,就好像回到婴儿时代,美美的享受着甘甜的母乳。

时间慢慢流逝着,当外面传来三更锣响,青蛇儿这时重重靠在墙壁上闭着眼,胸膛微微起伏着。

这时候在她脑海中也出现了无数幻觉,勉强睁开眼缝,她能看到烛台火光映出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摸样,还是那么的高傲,飞扬,不可一世。

砰!

“哈哈,老子还以为这丫头多硬朗勒,行,把那些女人的尸体就放这,他奶奶的,得了,你们几个明天去账房每人支个二两银子。老子丑话先放前头,你们干的啥事,自己嘴巴上个套子,这要是顺口溜了出来,嘿嘿,别怪老子到时候六亲不认啊。”

双手叉腰的刘群站在房里幺三喝五,在他身后,六个衙门捕快肩膀上扛着女尸进了门,把尸体堆到房里角落码好。

这些女尸相貌均是一般,她们都穿着普通百姓服装,各个瞪大了双眼死不瞑目。

那些衙差们搬完尸体,刘群在房里来回渡步,过了会,他扁扁嘴,从袖子里掏出一叠宝钞递给其中一人道“阿义,这些钱你跟大伙分了,今儿大过年的把弟兄们拉出来干这事着实有些晦气,等明儿一早,你们几个听着,流花巷子老子摆席,你们各个放开了吃,放开了玩,谁要是不尽兴,他娘的就不是老子的兄弟!”

六个衙役一扫脸上的阴郁奋声叫好,那叫阿义的衙差把钱分给每人,瞧了眼靠墙没了生气的青蛇儿,躬着腰猥琐道“头儿,这小娘们看样子刚死不久,就这样放着有些可惜,要不...”

刘群一脚踢他屁股笑骂道“阿义,你他娘的这是虎口夺食啊,滚,全都给老子滚,想玩女人,成!明儿赶早,流花巷子的搞活。”

“头儿,嘿嘿,咱不玩活的,想换换口味。”

“成啊,回家掐着自己婆娘的脖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

嬉笑怒骂把一伙人从房里轰走,刘群虚掩上房门,慢条斯理的渡步到那六名女尸身边,蹲下身探探脖颈,扁扁嘴叹息道“唉,何苦了,不就是掀开衣服挤些人奶嘛,又不是占了你们的身子。”

站起身,刘群又挨个在其他女尸脖颈探探脉搏,确认她们全都死透了。他坐回烛台旁的椅子上轻叩桌面道“附近几个村在不能抓人了,在抓,恐怕就压不住了,看来还得找台子口的色老巴商量商量啊。”

想了会功夫,刘群眼角余光忽然瞥到了青蛇儿身上,他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舔嘴唇,站起身,边走过去,边解开自己的腰带。

“小娘子,嘿嘿,生,你不能做爷的女人那是你没有福气,得,现在你走了,爷送你一成。”

脱了外套只穿了件白色亵衣的刘群蹲下身,用手背摸摸青蛇儿惨白的脸颊。

他的手顺着不断往下移,待到了那盈盈一握的小腰上,刘群色急的解开裤腰带,青蛇儿里面穿的蓝色肚兜,坚挺双峰让他呼吸变得越发沉重起来。

“小妮子,爷来疼你了。”

刘群闷吼一声就要扑身上去,这时候他肩膀上忽然搭过一条手臂,就听一道虚弱的声音说“刘爷,活人、死人的屁股你都玩过,要不要在试试大老爷们的屁股?”

惊悚的回过头,刘群眼中看到的是劳保青紫的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猛的,他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狠狠扑过身咬在了刘群脖颈上。

“痛,痛,你他娘的,给老子找死!”

刘群用拳头狠狠敲打着劳保后背,这厮暴起反扑,死死咬在刘群脖颈上就是不松口。

慌乱间,刘群伸手往后腰探索着,当抓住不离身的匕首反握就要刺向劳保。这时候倒在墙上的青蛇儿猛睁双眼,伸手迅捷的夺过匕首,俏脸上不带任何感情,狠狠把匕首插进了刘群肋下。

“老...老子,杀了你们!”

临死反扑,刘群骤然发力暴起,本就虚弱的劳保带着满嘴鲜血重重摔在墙壁上。

刘群脸色狰狞的把肋下的匕首拔出,献血染红了他的全身,他就像来自阎罗地府的恶鬼望着满脸冷厉的青蛇儿。忽然,他抛了手中匕首,扑身而下,双手紧紧掐住了青蛇儿的咽喉。

“老子掐死你个娘们,死娘们,你敢扎我,扎啊,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弄死你。”

刘群愤怒的嘶吼着,他暴虐的眼神紧紧看着青蛇儿那张憋红的俏脸,千钧一发之际,他心中乍起警觉。

在刘群的眸瞳中,脸色由红变青的青蛇儿忽然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就这么短暂的功夫,一道黑影,极细的黑影飞速射向他的眉心。

如果照以往,刘群是可以躲过这道黑影来袭。

可惜现在他神智不清,愤怒和疼痛让他身体有些沉重。

眼睁睁看着那黑影袭来,刘群他张开嘴甚至都没喊出声,那黑影射入了他眉心之中,让他瞬间死亡。

倒在附近的劳保这时候看到刘群死了,或许是兴奋使然,他手脚起了些力气。

艰难的爬起身,他走到刘群身边一脚他的尸体踢开,蹲下身,劳保抱着闭眼大口呼吸的青蛇儿,嘴里嘶哑喊着“大妹子...你...你还好吧。”

勉强睁开眼,青蛇儿看到着急的劳保,嘴角微微抽了抽,虚弱道“死,死不了,快带我离开。”

“那个,俺,俺们先不急着离开,俺说大妹子啊,你怎么就把他给杀了勒?你,你是怎么杀了他的啊,那个法子教教俺行不?俺教你怎么偷人家东西,你教俺怎么神不知鬼不觉杀人成不?”

出于好奇,劳保露出他两颗黄黄的门牙喋喋不休着。

青蛇儿实在受不了这厮,小香腮微微鼓动,她小巧的舌尖微微伸出来,一丝在烛光照耀下闪烁着寒芒的短针情不自禁让劳保打了个冷颤。

“大,大妹子,俺,俺错了,俺现在就带你离开。”劳保讪笑着想要抱起青蛇儿,忽然眼神瞥到她手臂上那道鲜艳的血痕,脸色一滞,他忽然好像记起了什么。

“大妹子,俺欠你条命!”

劳保正肃着摸样脱下身上的外套给青蛇儿披上,鼓起些力气,他拦腰将小妮子抱起朝外走。

这时候,自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他娘的,哥,你说大夜晚的,哥几个没事扛着私盐跑别人家玩嫁祸,你说这算不算脑袋被驴给踢了?”

“别他娘的废话,猫儿,给老子腾个手,哎呦,我这腰疼的有些受不了。”

“嘿嘿,老马,昨晚听说你跟小神棍去了流花巷子潇洒去了?”

“哼哼...”

“老马,你给我说说,这狗洞的女人跟流花巷子的女人有哪些不一样?”

“这我还真不知道,回头得问小神棍,他去的多,是行家。”

“嘘,你们两个给老子消停点,前面有间房,我看刘群八成就睡里头,你们几个给老子机灵点,我进去探探。”

院子里头,布老虎没好气的瞪了眼身后抗盐袋子的三人。

他蹑手蹑脚摸到有烛光的那间厢房,侧耳在门外听了会,发现里面全无动静。之后布老虎透过门缝瞧了眼里头,当看到墙角一排女尸,他眉头大皱,推开虚掩的房门,大步跨了进去。

风声呼啸!

就在布老虎腾身而入那刹,他脑后乍起破空声。

布老虎久经战斗,此会警惕性更是十足,闻身他不躲反进,身子猛压,将后头下闷棍那人死死用手肘顶在墙上,另一只手拔出短刀,直接朝胳肢窝空隙,也就是偷袭那人的胸口扎去。

“大,是大老虎!俺,俺,别介,别介,大老虎,当家的,俺是劳保啊。”

偷袭的正是劳保,这厮瞧见来人是布老虎,吓得慌忙大喊。

好在布老虎不像马三放一刀劈去一往无前,他听出了是劳保的声音,忙收刀挪身。这时他才注意到屋里靠门墙角的刘群,已经没了生气。

“他是你杀的?”

布老虎指着刘群尸体皱眉道。

他原本想弄个活人回去,让关小艺亲自动手得尝夙愿。

谁知道他来的时候刘群已死,这样纵然也能给关小艺一个交代,不过布老虎心里还有些许疑惑待解,这厮就那么的死了,不可谓一场遗憾。

“人...嗯,他,他是俺杀的,大老虎,俺,俺决定了,俺要加入观风口,这是俺的投名状,怎么样,够分量吧。”劳保猜不透布老虎的意思,也不知道他大晚上来刘群家里到底是叙旧了,还是寻仇来的。

反正劳保此时就念叨着布老虎能顾忌下以往的情谊,不要说翻脸就翻脸才好。

布老虎一眼就看出了劳保的担忧,嘴角轻扬,他拍拍自己那身夜行衣。劳保是个玲珑人,看出了布老虎的意思忙挠着脑袋傻笑。

这会儿工夫叶毛三人也进了屋子里,莫桑槐眼尖,瞧见里头六个女人的尸体,左瞧瞧又看看,恶声道“老虎哥,这些女人都是附近村庄的良家!”

“哦?”

布老虎走上前去看了几眼,他眉头越发紧锁起来。

“俺,俺先前听刘群那厮说,这些女人好像被抓去挤奶什么的,好像身子被强占了,后来就自尽了。”

从叶毛手中接过米酒灌了两口,劳保来了些精神,他把自己知道的说完了,又蹲下身给靠墙上的青蛇儿灌了两口米酒。

布老虎回过身,看见靠墙上低头捧着酒壶的青蛇儿一阵诧异道“她是?”

“哦,当家的,她叫,哎呦...”劳保正要道出青蛇儿身份,没想到反被她用手指甲拧了大腿。

劳保嘀嘀咕咕退到一旁蹲下身,青蛇儿低着头,她这会儿已经恢复了些许力气,神智也十分清醒。或者换个说法,在布老虎出现那刹,这个小妮子已经起了征兆,如今心里像有两只小鹿乱撞般,让她内心既是紧张又是惶恐。

“来,吃点东西。”

熟悉的声音,不,不对,应该是那熟悉的声音纵然变得有些浑厚,青蛇儿还是能听的出来。

缓缓的抬起头,青蛇儿紧张的抿着嘴看向微笑的布老虎,他手里托着几颗花生米推送在自己唇边。

这一刻的画面仿佛定格,时间流转,十年前,同样是这个人,这个笑脸,这个动作,给了青蛇儿自己一生的约定。

“小青蛇,怎么啦,才短短五年就不认识老子了?”

布老虎扣住一粒花生米笑着塞进了青蛇儿嘴里,她缓缓的嚼嚼着,目光呆滞。

旁边劳保扁着嘴,蹲地上划着圈圈望着那一粒粒花生米,心里呐喊着“俺,俺好饿啊。”

.....

“老虎哥,现在咋办?”

“咋办?凉拌!放把火,记得把这屋子隔开。”

“那啥,哥,诶,亲哥勒,这十几袋子私盐咋搞?”

“该咋搞咋搞,反正老子就一句话,这屋子里头凡是值钱的玩意全给老子带走。”

“可是,哥,咱要不把老九叫来吧,他力气大,咱,咱哥几个实在扛不住了。”

马三放、叶毛、莫桑槐泪眼兮兮望着布老虎怀抱着青蛇儿消失在黑夜里头,当他们三猛的想起还有劳保这苦力,这小子看情形不对,连滚带爬,比兔子还快紧跟布老虎后头消失。

“小青蛇,老虎哥哥问你件事哈。”

沉浸在幸福怀抱中的青蛇儿娇憨的点点头,布老虎笑着道“哥儿今天可是观风口的大马贼,怎么着,有兴趣跟哥不?”

“让我当寨主夫人吗?”青蛇儿眨着她漂亮的大眼睛期盼的望着布老虎。

“嘿,你这妮子蛮有想法的嘛。不过嘛,就你这身板,啧啧,等过几年吧,现在充其量算个暖床丫头。”

“我,我还是干净身子,我,我给你当寨主夫人你不亏。”青蛇儿倔强的嘟起小嘴来。

布老虎哈哈大笑道“成,等老子哪天横扫关城马贼,你,就给老子当暖床丫头!”

“不,我还是清白身子,我不要丫头,我要当你布老虎的女人!”

“嘿,我说你这小妮子几年不见脸皮变得够厚啊,有姑娘家死皮赖脸跟牛皮糖似的吗?”

“我不管,我还是清白身子,我的身子就给你,就给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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