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的目的是穿越这条河,而不是盗墓摸金,我也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紧跟着黑大叔往前走。
因为手电筒的光芒在全黑的环境下,不够亮,所以我们的视线只能看到前方五六米的地方,在我们前方五六米的地方,只有一座腐朽不堪的木屋,其余的地方则是都是黑乎乎一片。
顺着这条道往前走了两步,我们竟然看到越来越多同样形式的木屋,而且都是腐烂不堪,被洞穴端给紧紧的压着,他们就好像是两排护卫,站在路的两边,保护着我们从中间经过。
“我怎么感觉阴森森的。”黄全身打了一个激灵。
张雪耻笑了一句:“你一鬼有什么好害怕的,我们人都不害怕。”
当然,她的是假话,别是黄了,就连我身处这么诡异的情景氛围下,都感觉到极其恐惧,双腿有些颤抖,唯恐周围这些腐烂不堪的木屋会忽然活过来,冲上来把我吞吃了。
他们黑乎乎的门口和窗口,就好像是两只黑洞洞的眼睛以及一张黑洞洞的嘴巴,不怀好意的盯着我们。
“切,谁鬼就不会害怕?”黄不耐烦的骂了一句:“不和你多了,和女人话真费劲。”
黄嗖的一声就化为一只纽扣,附在了我的肩膀上。
他是害怕了,所以才找借口不和张雪讲话,变成纽扣的。如果实在平时的话,恐怕黄早就已经打开话匣子,和张雪天南海北的乱砍。
如果有可能的话,我甚至想变成卫生巾,为张雪和荆棘服务呢。我相信在那个地方肯定安全。
我们走了一段路之后,发现两边都是这种木屋建筑,十分的对称,每栋之间的距离也是一模一样。
中间只有一条两米的狭窄路,旁边就是散发着**腥臭气息的木屋。
通过破败的大门和窗户,我们看里面,除了黑洞洞一片外,什么都看不到。
与其是我们看不到,倒不如是我们不敢看。在完全漆黑的环境下,看到这诡异的木屋就已经让人感到害怕了,如果再看到尸骨一类的东西,恐怕我们的精神会崩溃。
嘎!
忽然,走在最前方的黑大叔,猛然停下了身子,伸出右手,示意我们停下来。
我一个没停稳,前胸直接贴在了黑大叔的后背上,身后的两女也没反应过来,前胸也贴在我的后背上。
顿时,两团软绵绵的肉球不断的在我的后背蹭来蹭去,就好像有一只爪子不断的在我的心里挠来挠去,那种感觉……啧啧,别提了,我当时就感觉自己沉醉其中了。
我故意往后退了一下,更加用力的用后背揉捏着她胸口两团肉球,那种软绵绵的感觉,真是让人欲仙欲死啊。
“发生什么事儿了,黑大叔?”我感觉张雪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似乎要发火,便立刻开口讲话,故意转移了话题。
果然,我出话之后,张雪的气息平缓了不少,也没有话,只是安静的听着黑大叔的话。
“不对劲。”黑大叔好像机器人一样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留给我们一个沧桑的背影,甚至于连脑袋也是一动不动,好像被定住了一样。
看黑大叔这模样,我的心中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从旁边挪动着碎步走上去,惊悚的发现黑大叔双目怒睁,眼眶里面都是白惨惨的眼白,看不到黑色的眼珠,眉头紧紧的皱在一块,挤出了一道道深深的皱纹,嘴巴微张,黄色的牙齿和黑色的皮肤,再加上白色的眼珠,怎么看怎么像魔鬼。
不过我知道,这是黑大叔过于惊诧的表情,要是平常人看到这表情的怪人,恐怕早就已经被吓得尿裤子了。
“黑大叔,怎么了?”我伸手在黑大叔无神的眼前晃了一下,发现他的眼睛甚至连转一下都不转动,表情平淡的就好像一面镜子,甚至于,距离他这么近,我都没有感受到呼吸。
“怎么回事?”张雪也感觉到黑大叔的怪异,匆忙走了上去,当她看到黑大叔这惊悚模样时候,忍不住倒退了一步,声音也开始哆嗦起来:“什么情况?黑大叔怎么了?”
“愣住了!”我有些犹豫不定的道。
我还真没见过,因为吃惊而全身僵硬住的人呢。
“愣住了?”荆棘疑惑的走上来道:“给他一巴掌,这样能让人清醒。”
着就举起了手臂,对着黑大叔的脸,便准备来一巴掌。
“丫头,干啥。”黑大叔死沉的表情,终于有所变动:“别影响我思考问题。”
荆棘收起手臂,骄傲的了一句:“我就知道会起作用。”
既然黑大叔在思考问题,我们也没有继续骚扰黑大叔,而是盯着两边的场景看,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让黑大叔感到疑惑,表情这么凝重。
两边,都是死物,仔细的观察木屋,根本看不出任何怪异之处。干脆拿着手电筒,走到一个木屋前,打量了一眼里面的场景。
木屋里面凌乱不堪,木头石头等占据了房屋内大部分的空间,头上时不时的有灰尘落下来,看来他们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在我仔细的搜查下,我竟然发现房屋内竟然还保留了不少的生活用品,桌子椅子床什么的,还有叠放的整齐的被子,不过早就已经被灰尘覆盖了厚厚一层,看不到丁的丝绸。
还有一个长方形的东西放在床铺的对面,我猜测那肯定是一台电视机。
另外还有很多的生活必需品,比如牙刷镜子洗脸盆等等。
而房间内,却找不到一个人。
我感觉极度的疑惑,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如果是木屋的住人惊慌失措离开的话,至少应该拿牙刷镜子等东西的,可是看房间内的摆设,东西摆放的很整齐,没有人员仓皇逃离的迹象,也没有逃走的迹象。
可是房间内也没有主人,难不成在灾难发生的时候,墓主人出去串门了?
想到这里,我又立刻想到了另一个疑,什么灾难会把一个村庄给淹没在土层下面呢?
就在我为这几个问题大惑不解的时候,黑大叔却忽然发话了,拍着脑门大声的喊了一句:“我草,这究竟是啥情况?怎么这么巧合?”
我立刻被黑大叔这句话吸引全部的注意力,不去想刚才那些疑,好奇的问道:“黑大叔,您这句话怎么?您给解释解释。”
“雪丫头,你应该发现了吧。”黑大叔盯着张雪问道。
被这种眼神盯着,她感觉十分的不自在,双手掐腰,摇了摇头。
“黑大叔,发现什么?我没觉得有什么怪异啊?”
“难道你没觉得,这个被埋没的村庄,格局和房屋结构和我们的村庄一模一样吗?”黑大叔道
“恩?”张雪疑惑了一句,又重新打量了一遍房间,最后脑袋摇的好像波浪鼓一样:“黑大叔,是你看错了吧,我看这和我们村庄,一也不像啊。”
“你再仔细看看。”黑大叔用手指了指两边的房屋:“想想你时候的村子样子,和这个是不是有着共同之处?”
“啊!”张雪忽然尖叫了一声:“对啊,竟然和时候的村子格局一模一样。黑大叔,这是怎么回事?”
“我要是知道的话,也不会刚才傻愣一会儿了。”黑大叔这样讲道。
“怎么会这么巧合?怎么可能会这么巧合?”张雪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神色,喃喃自语的望着两边的情形,看了好半天的时间,也没弄明白究竟什么情况。
“会不会我们的村庄是按照这个村子建造的?这个村子其实是我们老祖宗的房屋?”
“有这种可能。”黑大叔连连头,不过很快的,便摇了摇脑袋:“这个地方距离我们的村寨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这里怎么可能会是我们的祖宅呢?可能只是巧合吧,我们快走。”黑大叔忽然收起了刚才的疑惑,硬拉着我们往前面走去。
“黑大叔,怎么了?”看黑大叔这幅行色匆匆的模样,我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蹊跷,声的开口问道。
“没什么,赶紧走吧。”黑大叔伸出手,拉着我匆匆忙忙的往前面走去,似乎一刻不想在此处停留,荆棘和张雪也匆忙追上来。
他越是如此慌张,我就越感觉到事情的怪异,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儿,黑大叔不愿透露给我们的猫腻儿。
我用全部的力量,将自己的胳膊从黑大叔的手中挣扎了出来,冷哼一声:“黑大叔,我觉得,我们还是先把现在的情况搞明白再吧,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往前走,或许以后还会遇到更危险的事呢。”
听到我这么,张雪和荆棘两个人也立刻停了下来,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被两人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的心有些不踏实起来:“我也是出于我们的安全方面考虑,你也知道,咱们在这种地方必须在任何细节都心才行,否则容易栽跟头。”
两人看了我一眼,似乎也被我服了,都有些默许的表情。
“不行,绝对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黑大叔不出我所料,反对我的意见:“在这里,我们的安全根本没办法保证,再加上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拖延下去了,不然我们晚上就得在这里过夜了。”
“好啊,在这里过夜也挺浪漫的,”我嘲讽了一句,望了一圈四周,乐呵呵笑笑:“您呢,黑大叔。”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黑大叔明显变得仓促起来,连连摆了摆手,伸出胳膊要拉我,不过被我躲开了。我冲黑大叔淡淡笑笑:“黑大叔,您是有事情瞒着我们吧,我看您这表情不对劲啊。”
“有什么不对劲的。”黑大叔怒骂了一句,然后转过身,自己走开了:“你们这群兔崽子,要是愿意自己呆着的话,就自己呆着吧,反正我不陪你们了。”
我无奈的看了一眼黑大叔的背影,命令旁边的黄追上去。
黄从纽扣化身为一个半透明的虚影,冲到了黑大叔跟前,嘿嘿笑笑:“黑大叔,别急着走啊,我还没玩够你呢,让我再上一上啊?”
“你……你禽兽不如。”黑大叔看到鬼,自然一阵害怕,退缩了回来,满脸无语的表情看着我:“我知道你很好奇,可是你们知道的话,只会对你们不利,甚至还有可能逃不出去,你确定你还要继续听下去吗?”
看黑大叔这恐惧冷酷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没有在撒谎。或许我们知道的越多,对我们的行动就越不利。不过内心的好奇,还是战胜了恐惧。
看来这黑大叔,果然是有事瞒着我们。
至于究竟是瞒着我们什么事,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黑大叔,但讲无妨。”我冲黑大叔了头:“我们知道的越多,就越能分析出现实的情况,对我们的安全就更有利。”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白色的纸张,撕成长方形形状,又从口袋中捏了一把烟叶,用纸卷成了一个圆筒状,用唾液将纸张的两边给封了起来,燃了之后,吧嗒吧嗒的抽起了闷烟,连头也没有抬。
他似乎是在用烟来给自己寻找自信。
我和张雪荆棘三个人有些尴尬的站在旁边,看着黑大叔一的将烟卷抽干净。
等到烟卷被抽了个一干二净之后,黑大叔才长舒了口气,将烟屁股吐到地上,斜视着看了我们一眼道:“你们坐下来吧,我慢慢的讲给你们听。”
我和她们两人急忙坐在黑大叔的旁边,好像是古时候听妈妈讲故事的农村姑娘一般的目光炯炯有神。
“这件事,来话长啊。”黑大叔的目光,忽然变得深邃起来,望着同样深邃黑洞的远处洞穴,全身被恐惧所充斥。
原来,黑大叔认为这个地方就是被村民们称为地狱的地方,为什么会被称为地狱呢?那是因为这个地方是让死人进来的地方。
据在村寨古代的时候,村民们就会有一种习俗,那就是每年都向河神贡献一个活人婴儿,来保证来年的风调雨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