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姜是生姜的干品。生姜根茎采收后处理干净,切片晒干或低温烘干即为干姜。生姜系多年生宿根草本,开有黄绿色花并有刺激性香味的根茎。根茎肉质,肥厚,扁平,鲜品或干品可以作为调味品。
生姜原产于热带多雨的森林地区,要求阴湿而温暖的环境,不耐寒,也不耐热,对土壤湿度的要求严格,抗旱力不强,如长期干旱则茎叶枯萎,姜块不能膨大,但若雨水过多,田间排水不良,会引起徒长和姜块腐烂。
生姜主治脾胃虚寒,食欲减退,恶心呕吐,或痰饮呕吐,胃气不和的呕吐;风寒或寒痰咳嗽;感冒风寒,恶风发热,鼻塞头痛。干姜性味辛热,能温里散寒,温肺化痰,主要用于脘腹冷痛,呕吐腹泻;肺寒久咳气喘,痰多清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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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身上有很秘密,这是李良没有想到的。例如,她不仅脸上全是脓疮,手臂、脚裸、脖颈,凡是李良能看到的部位,也都是又红又肿的脓疮,很明显应该是巨毒所致,但她的身体状况却是异常的好,一些有毒的蘑菇、野药草、动物,她可以生吞生食而毫发无损。
要知道,李良身具的“不灭法体”乃是“仙圣”道尊精心炼制的宝贝玩偶,不敢是“车中法拉利,人中最臭屁”,也绝对不是什么便宜的大陆货。他吃那些毒蘑菇、野药草什么的还要拉两天稀呢,薄荷吃完了咋地没咋地,她没秘密。可能吗?
还有她那一对儿“大海碗”。一个十四五岁的丫头。就算如何发育也不可能变态到这种程度吧?难道她天天吃雌激素。喝木瓜汤?不然咋会弄两只“兔子”揣着?给她买了件衣服,居然可以直接撑爆,还跑出来臭显摆,如果不是瞅见缝隙当中有脓疮,李良恐怕当场流鼻血三斤半!。
还有她的耳聋问题。如果只是被揍造成的,经“苦灵散”的治疗应该好转才对,可实际上却是越治越差,不给用药还能听八成。用了药反到是只听两成不到,打的哪些花花儿岔,李良有名的好脾气都差把鼻子气歪了,换了别人还不一定会怎么着呢!
当然,在生气地同时李良也对那位老者产生了钦佩之感。“年景不好灾祸多,养个媳妇好送钟”,的多精辟呀!一顿四张大饼外加多半锅蘑菇汤,再好年景也变不好了;浑身都是毒,谁敢跟她嘿咻?不嘿咻哪有下一代?加之总打花花儿岔,用不了几年肯定得死翘翘。可不是得由她送钟嘛!
还有她的记忆,只记得近五年的事情。再往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还有她的身事,右臂上有一块凤凰胎记,非常非常的清晰,就像画上去似的;还有她的声音,那叫一个脆,那叫一个甜,实在不敢想象如果她的脸上没有脓疮,那将会是多么招人喜欢的佳人呀!想想都会流口水……
“相公,你想啥想的直流口水呀?昨天不是刚刚吃过肥猪肉吗?”集市边缘处,薄荷瞅见蹲在自己身旁的李良两眼发直一个劲的流口水,便轻声地问道。
“啊?呃,昨天跟你抢肉吃的时候把舌头闪着了……,那什么,我不是跟你不让你开口话吗?怎么这么会儿就忘了?”李良从美好的幻想中被薄荷唤醒,急忙随口胡诌了个理由,然后把脸色一沉,凶恶地道。
“哦……”薄荷嘟起嘴委屈地应承了一声,便低头脑袋不言语了。
“哼,又他娘的跟老子玩这出!你你,训你几句就装哑巴,好几天都蹦不出一个屁,不训你就上房揭瓦,老子的话都敢不听,娘个球的,再这样跟老子斗心眼,把你卖菲律宾当老妈子去!”李良见她闷声闷气地不言语了,心中很是恼火,便粗鲁地骂道。
“薄荷知道错了,相公别生气好不好?”薄荷见李良脸红脖子粗,两眼瞪得滚圆,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便可怜兮兮地道。
“哼!怕了是吗?怕了就乖乖地给老子听话!呃,如果表现好的话,晚上咱们可以再搞儿肉吃。”李良见她服软,便把脖子一挺,很是狂傲地了两句,但看到丫头实在可怜,心中又是一软,善良的本性又重掌主权。
“真的?薄荷听话,薄荷保证乖乖听话!”薄荷一听晚上又有肉吃,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立刻放射出万道的金光,吓的李良直哆嗦,差没载到在地。
起吃肉,丫头可是太利害了。一顿能吃一整条猪腿,外加一些心、肝、肺、腰子、肥肠等杂货,四五个大老爷们儿勉强可以消灭的分量,她一个人全办,而且还要饶上大半锅的肥油汤,其恐怖度不输于波音飞机撞击世贸大楼,可是让李良这位大厨是即感慨又感叹呀!
“那,那什么,先,先看表现,看表现……”李良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紧张地道。
“嗯,薄荷知道了!相公放心,不让薄荷话,就是打死薄荷也不会的!”丫头重重地了下头,满脸坚定与肃穆地道。
“好,好,打死也不,呵呵,打死也不……”李良呆若木鸡地随口应承道。
实话,他拿自己这位媳妇实在没什么太好的办法,深了怕伤害到她,毕竟丫头之前遭了不少罪,挺可怜的,轻了又总是淘气,他的那些实验装备都已经被打碎若干了,其中就包括一些装了东西的试管,很是让李良心疼。真正能制住她的就只有一招,即是给她做吃的。
换句话,李良确是白捡了一个身材婀娜岁数,胸部丰满屁股翘的媳妇,但却让自己变成了一名专职厨子,除了修炼赶路之外。还总得想招儿满足她的胃。实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呀!
“当家的。这两个倒是挺活分的,你瞅瞅咋样?”就在李良与薄荷交谈之时,一对衣装简朴中年夫妇慢慢走了过来。
男人长相很不起眼,皮肤黑黑的,个头不算高,走路的时候还总是弓着腰,很明显是长期在田间劳作养成的习惯。女人略微有胖、有黑,模样倒是还可以。不过话的时候嗓门有大,离得挺远就能听到。
“瘦了,得搭上不少粮食呢!”二人随口着,却在李良与薄荷身前不远处停下了脚步。
“哎呀,这倒霉的年景儿,能有几个壮实的?我瞅这两个就挺不错的了!嗯,岁数,精神足,有股子活分劲,这要是下地干活呀。保证不用你催!”女人很不赞同男人的法,嗔怒的了一句。然后盯着李良和薄荷上下打量来。那犀利的眼神,总让李良有一种洗白白躺在案板上等别人宰割的感觉。
“怂球!你这婆娘咋就知道算账哩?也不瞅瞅这两个瘦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买回去能干嘛吗!”男人闻言发火了,毫不留情地数落女人道。
“俺,俺只是觉得他们两个应该好砍价嘛……”别看女人刚才挺凶悍,但见到男人真动怒了,反倒是像只猫似的,委屈道。
“怂球!好不好砍价能让你一个婆娘看出来,那还得了!”男人见女人死不服软,眼珠子瞪得更圆了,嗓门也提高了数分。
“那,那总比那些蔫巴的强吧……”女人表面上显得很温顺,但骨子里的拗劲却让她继续声地争辩道。
“哎,就你这臭脾气,早晚得把那家底败光喽!”男人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实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狠狠地跺了下脚,不甘地道。
可以看得出来,男人是很疼爱女人的,也很了解女人的性格,瞅见女人委屈的都快掉眼泪了,心中有些不忍,可又觉得买下李良和薄荷很吃亏,无奈之下只有退而求其次,吃亏换回女人的笑容。
“当家的,你同意了?那俺这就去跟他们去……”女人见男人为了自己改变主意,心中很是高兴,脸上的委屈也随风而去,重新换上了幸福的欢颜。
“不中,俺得跟你一块去,要是他们要价太高,那咱还是回去买驴吧……”
“驴,驴,驴,就知道驴!咱来之前不是好的嘛,给二娃子和妞妞买个伴儿回去的,你弄个不会话的牲口回去咋跟孩子交待?还想让他们跟大娃子一样,十好几了都不会话吗?”
“能种地就中了呗,能会道有啥用?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呀!”
“这件事啥也不能听你的!”
“哎……”
李良傻呆呆地瞅着男人和女人,只到他们要过来跟自己话了,这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咋个意思呀?哥们儿很像人口贩子吗?而且听那意思,好像哥们儿把自己也给卖了。就算哥们儿穿的不怎么地,衣服上尽是大补丁,造型有土,头发脸有两月没洗过了,但也不至于卖自己吧?难道是丫头的形象太差,稍带手把我也给饶上了?”
李良低头脑袋仔细打量了自己身上一番,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又转过脸去瞅了瞅薄荷,突然发现她头上插着一根草标。“哎呦,坏了!早上跟丫头在树林里打闹的时候,头上插的草没弄下来!插标卖首,那两口子不会真得以为我们是卖身的吧?恐怕很像……”
辞别老者已有月余,李良与薄荷风餐露宿一路向北行进,终于在今天上午抵达了出“蛤蟆谷”以来首个世俗镇“馥郁镇”。
薄荷对城镇有一种惧怕感,因为在记忆中城镇总是会有危险,总是会有痛苦,也总是会被欺负。李良则不同,他在山沟子里呆的时间太长了,天天与蛤蟆、蚊子一起生活,早都向往繁华的都市生活了,好不容易进了城了,不逛够了咋可能离开?何况,李良进城也是有需求的,那就是盐巴和调味料。
想当初,他设计逃离“仙圣”掌控,曾给自己备足了跑路物资。足足装满了三个储物袋。但时过三百年。而且还是加长版的三百年,那家底儿早就清洁溜溜了,不补充一些怎么行?这可是关系到李良的身体健康和生活质量的大事,薄荷都被肥美的佳肴深深地打动了,别人还有谁能阻止李良进城的脚步。
“大兄弟,你卖多少钱呐?”女人气鼓鼓地先走到了李良面前,微微缓和了一下情绪,然后笑眯眯地询问道。
李良的猜测果然中了。但猜中是猜中,人家问卖多少钱他总得回答呀!不卖?不卖你脑袋瓜子上插什么草呀,逗人玩呢?卖,他是来买东西的,不是来卖身的,就算要卖也得挑个大地方卖呀,咋可能在这种只有三条半街的镇上出手?
“呃,这个嘛,我们,那个……。要不您先给个价?”李良支支吾吾了半天,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一个大胆的想法油然而生。“对了,哥们儿不是要走群众路线吗,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贴近群众、了解群众、倾听群众疾苦,咋能白白错过呢?”
“哎?这卖货的不定价,咋还让买货的定上价了?呵呵,也好,那就一两银子咋样?”女人闻言一愣,有些诧异地嘀咕了两句,随后眼珠一转,伸出根手指头道。
听到女人的话,李良差没一头载到,心里头更是怨声载道的数落女人。“大婶呐,您骂咱是货这事儿就算了,不予追究,谁叫咱脑瓜子上有草呢,误会就误会了,但您报的这个价实在有太过分了吧?一两银子就想买两大活人,半堆黄瓜还要一两三呐!”
“大姐呀,您,您这价,是不是有太低了?”李良压下心中的怒气,沉着脸,撇着嘴道。
“大兄弟,管吃管住每年还有一两的例钱,可是不低喽!”侃价的时候女人脸皮很厚,她身边的男人都有些挂不住了,她依然我行我素,毫无廉耻。
“大姐呀,您的一两,不是按月发的呀?”李良的脸色更黑了,怒火也在腹中熊熊燃烧。
“大兄弟,现在年景不好灾祸多,能管顿饱饭就不错啦!再了,咱家出的例钱可能是少了,但你这拖家带口的也不容易,还要管着个的生活,一般主家都不愿意要的!倒不如跟我们回去,你是吧?闺女……”女人对李良的愤怒视若不见,继续自顾自地道。
“你是,遇到你们是我捡便宜了是吗?还有,你管我叫大兄弟,却管她叫闺女,啥意思?难道你没看出来她是我的媳妇吗?”李良开始磨牙,愤怒的火焰透过双目直刺向女人。
“啥?你,你媳妇?哎呦呦,没想到你,你这模样的还能老牛吃嫩草……”女人先是吃了一惊,随后又很是惋惜地道。
“看来这女人的心思不只是买人那么简单,弄不好还想给她的傻儿子找个媳妇。该撤就撤吧,别他娘的跟她瞎扯淡了……”李良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再一次将怒火压下,并在心里想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拽着一个十四五岁的丫头,从集市中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并边路边高声喊道:“东家,东家!俺愿意,俺愿意呀!”
魁梧大汉和丫头都是穷苦人装扮,且不仅全身上下的衣服破破烂烂,大补丁套补丁,脚上更是连鞋子都没有,黑着两只臭脚丫子就“吧嗒”、“吧嗒”往这边跑。
男人见到魁梧大汉和丫头跑了来,那可是吓坏了,急忙抢到女人前头,拼命摆着双手道:“你愿意俺可不愿意,真不愿意呀!”
魁梧大汉的长相并不算太凶恶,只是黑的利害,就跟煤球似的,胡子也比较有特,根根直立且又密又厚。丫头则与薄荷相似,身材婀娜满脸脓疮。他们奔跑的速度很快,几步之间就跑到了跟前。
“东家,俺不要例钱的,只要管饱饭就中!”魁梧大汉拉着丫头跑到之后,没有喘息,没有停顿,也没有左顾右盼,直接来到男人面前,诚恳地道。反倒是那个丫头,一边呼哧呼哧大喘,一边仔细地打量着李良与薄荷。
“你别插嘴!俺知道你不要例钱,可。可管你饱饭比养头猪还费粮食。俺真养不起呀!”男人按下要插嘴的女人。很是坚决地对魁梧大汉道。
“可,可俺能干活呀!俺的力气老大了!”魁梧大汉尴尬地挠了挠头,然后有些不服气地撇了李良一眼,又继续道。
“你有力气俺知道,可你的饭量还大呐!一个人就能吃三个人的份儿,别不要钱了,就是你倒贴钱,俺还得琢磨琢磨呢……”男人咽了咽口水。语重心长地道。
李良见此心里乐了。“呦嗬,有意思哎!哥们儿嫌钱儿少不愿意干,他是不给钱还上赶着,这么来哥们儿的价值还是挺高的嘛!”
“当家的,要不……”女人瞅了瞅薄荷,又瞅了瞅魁梧大汉身旁的丫头,犹豫了片刻,随后又鼓起勇气道。
“要不啥?大娃子的媳妇重要,还是咱这一家的命重要?咱家就那么儿地,就能打那么多粮食。养活了他们就得饿死咱!你要是再瞎折腾,老子连驴都不买了!”男人见女人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死心。怒气终于压不住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大声训斥道。
“俺,俺不也是为这个家着想嘛!呜呜……”女人被男人臭骂,心里头很不服气,且又感十分委屈,便双目一红,哭泣了起来。
“哎,地是死的人是活的,地少可以再开垦出来一些嘛!犯得着这么紧张吗?”李良这辈子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哭,老太太和婴儿还凑合,稍微有风姿的半成年、成年女性几乎无法阻挡,只要一哭肯定心软。所以,见到女人哭了,便想都不想地道。
“大兄弟呀,你是不知道!俺家住的那个地方比较特殊,能种的土地非常少,如果能开垦新田,俺早就开了!也不至于骂娃他娘了,哎……”男人并不想女人哭,只是一时冲动了几句过头的话,可话已出口,女人已哭,他的心里也软了下来。
“不会吧?天大地大,咋就不能开新田了?那什么,要不你带我去你家瞧瞧,我倒想看看啥样的地方不能开。”李良闻言来兴趣了,天下之大怎么还会有不能开的土地?沙漠里都能长仙人掌,还有啥地方不能开垦。
“嗯?这,这么你是答应了?”男人闻言一愣,有些不太确定地道。
“啊?我靠,坏了。那什么,我,我答应是答应了,但我答应的是临时的,意思就是干几天就走那种,呃,不对,是干几年,一年,呵呵,一年……”李良真想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明明是看热闹的,结果又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啥,啥意思?”男人傻了,女人不哭了,魁梧汉子也瞪起牛眼了。插标卖身,却只干临时工,吃饱了撑的耍人玩呐?就这素质,咋活到现在的?难道是传中的大骗子不成?那要不要报官呐!
“好吧,好吧,我答应了……”李良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无奈之下只有答应。不过,在心里头却是狠狠地埋怨自己,“闲得蛋疼非要走什么群众路线,现在好了吧!以年薪一两银子的超低价格把自己卖给群众了,这真他娘的要为群众做牛做马了……,不知道现在反悔会有啥反应,不会进猪笼吧?”。
“不过嘛,我还有两个条件!”就在李良感到无助的时候,突然又一道灵光闪过,奇妙的子又冒了出来。
“哦,呵呵,只要不是加工钱,你尽管就是了。”男人见李良答应下来了,好像也并不是什么骗子,便摸了摸下巴上稀疏的胡子,轻笑着道。在他看来,自己多少算是满足了媳妇的一些愿望。
“第一,我跟我媳妇不能跟你们一起住,要有自己的院!第二,嘿嘿,我的工钱不要了,但你们也得把他们两个买下来!”李良缓缓站起身来,贼兮兮地瞅了瞅魁梧大汉和丫头道。
“这个,这个嘛……”男人犹豫了。
“哎,我东家呀,我去可是帮你开垦新田的,就我这身子骨,你觉得靠谱吗?你再瞅瞅这位老兄,瞧这胸肌肉,瞧这大腿,绝对两头驴呀!把他买下来不赔的!大不了,我的伙食让他们一半。”李良伸手搂住男人肩膀,押着他走到魁梧大汉身边,指指地道。
“一半?”
“那就七成!”
“七成?”
“我靠,不给工钱就算了,你还想不给口粮啊!”
“那倒不是,只是,只是俺家能分出来口粮有限,这一下子进来四口人,实在是……”
“就这事儿呀?没关系,我们这些粗人搞野菜就能活!那什么,第一年我们先帮你开新田,你只管把能分给我们的分出来就行,不够我们自己想办法。明年等余粮充足了你再补发全额,这就叫分期付货,明白不?”
“办法倒是不错,但这能行吗?俺总觉得不太靠谱呀!”
“相信我吧,没错的!”
“可,可俺只是第一次见你呀,实在觉得你不太可信……”
“呃,关键是咱们缺少沟通,多聊聊就熟了嘛!嘎嘎,那什么,还未请教东家怎么称呼呀?”
“俺叫陆大宝。大兄弟你叫啥呀?”
“干姜。”
“干姜?你不会是厨子吧?不然咋起个菜名儿啊!”
“不是厨子,绝对不是厨子!我一个男人大老爷们,咋能干女人干的事儿呢?我最讨厌做饭了!”
“那你是种药的?”
“啊?不是种药的,我根本不会种药,我不仅不会种药,而且连地也不会种!其实你应该可以看得出来,我是一名铁匠。想当初,人称神兵宗师,冶铁之王,万中无一的铁匠界奇才‘欧冶子’就是我。”
“你?铁匠?还万中无一的奇才欧什么子?”
“怎么着,不信是吗?”
“那倒不是,只是,只是,只是……”
“只是啥呀?”
“只是俺想找个能种地的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