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首页

大文学移动版

m.dwxdwx.com

第六章 酒名桑落,今有一剑复东来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正如白诚轩起初所说,这一位‘杀刀鱼’却是甘甜鲜美非常,而酒肆主人剖鱼手法也是门道,一大锅鱼肉吃食下来,竟是只剩大骨存留,不见周身小刺,沈彦尘自有心事虽觉一锅鱼肉鲜美,可吃在嘴中也是食之无味。姜焕敬白诚轩长辈之礼,是以虽是肚中饥饿,可也是吃的细嚼慢咽,众人之中布和的食量最大,连着几日不停奔波,整个嘴巴是塞得满满的,一侧白诚轩见之却是不住摇头。

沈彦尘所坐桌上也有着赵誉腾送过来的一坛好酒,少年掠朝着桌上酒坛一看,酒坛是油纸封坛、外裹红绸,那红绸之上更有字迹,只是年月已久看不真切,一看之下,也知赵誉腾送过来的一坛酒,不只是有些年头,只怕也是天下少有绝品佳酿。

布和实则对桌上这一坛酒早就是垂涎欲滴,只是碍于白诚轩在侧不敢造次,随即朝白诚轩瞄眼看去,如此些微动作怎能逃的过白诚轩眼界,便听白诚轩道:“若你想饮,那便自请开坛。但是我却怕如此佳酿却非你能消受。”

布和见白诚轩发话,满嘴的鱼肉都是有些回不过来,嘴里嘟囔道:“白老爷子既然你都发话了,可别怪布和嘴巴馋,我虽没有你那般的武道通天,可论起喝酒来,我可从没输过谁人。”心里急着饮酒,直朝桌上酒坛抓去,不料如此一抓竟是没能撕开酒坛之上口封,“封坛的油纸、红绸倒是结实得很。”,心里已知其中有些门道,双手将摊子抱到身前,言到:“嘿,方才乃是一个不留神,这些我倒要看看你这封坛的摆设有多结实。”

虽没有修习过上乘的武道击技之术,可布和自幼便是长在北地游牧,长的也是孔武有力,如何能扯不动封坛的油纸、红绸,沈彦尘、姜焕心知这一坛酒怕是也有名目,两人也是细细而看,而在此刻,布和也是扯住油纸一角,使足了劲儿往下撕,也不见一点松动。一张脸都憋得有些红了,可便是这个酒坛却是如何都开不了封。

沈彦尘、姜焕已知赵誉腾送过来的一坛酒绝非凡物,两人也是朝着酒坛看去,审视一会之后,才听姜焕念叨一声:“桑落”,又听沈彦尘借口道一句:“治觞”,便听白诚轩道:“如此名为‘桑落治觞’的佳酿,只怕真能称得上是喝一坛。”

便听丘守仁道:“白先生既能由此一说,想来也是晓得此‘桑落治觞’的来历。”但见丘守仁满是皱纹的右手往桌上酒坛一罩,老儒者身上衣衫却是无风而动,显然已是用上一身内力修为,只听‘砰’的一声,整个酒肆之中已是酒香弥漫。

布和本是出生北狄胡族,可说素来好饮酒,一闻着酒香已是忍不住叫道:“好酒!”已是忍不住深深一个呼吸,手上也是更子使劲,可自己手中这一坛酒到底仍是个纹丝不动。丘守仁一桌之上启了一坛好酒,登时整个酒肆之中酒香盈溢,便是众人不饮点滴,可也觉口鼻解释酒香。其中的悠远绵长已非是说一声回味便可,布和如此深吸几口,只觉自己不饮分毫,可心中竟有几分醉意。

丘守仁道:“桑之未落,其叶沃阔。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能得白先生‘此酒喝一坛少一坛’之

誉,也算老朽之幸。”

白诚轩道:“以你和孔伯安之能,若能将心思收拢,不惦缅在琐学杂术上,只怕以你两人之能浸淫武道击技,至少是不输稷下周子期之流,便是双双入儒门‘七贤者’之中,那也非是什么不可能的事,今日『明圣集贤殿』能将孔伯安所酿的一坛‘桑落治觞’相赠,也算是出手大方。”

沈彦尘资历尚且,于‘桑落治觞’四字不知所以。

只听公羊青螭竟是略带吃惊道:“这酒原来竟是『明圣集贤殿』之中‘桑落酒’。公羊何幸,今日却是能饮孔伯安夫子所制佳酿。”一桌之上,赵誉腾算得上是晚辈,立时接过酒坛,替丘守仁、公羊青螭两人各自斟满,公羊青螭端酒碗,朝着拜诚轩遥遥一敬,言道:“白先生虽非我道中人,但以击技而论,却算的上是公羊敬佩之前辈高人,不管此后立场如何,公羊这时可得敬拜先生一杯。”

白诚轩道:“彦尘替伯伯倒酒。”布和试了好半晌却是不能开封,闻着那酒香心中也子着急,见白诚轩开口,立时将为名‘桑落治觞’的一坛酒推到沈彦尘身前。

沈彦尘心知此也是白诚轩有心相试,心中不敢大意,举手之时已是带着五分气力,以此刻沈彦尘的内劲修为,如此之下怕也能举七、八百斤之重,甫一动手,自己却由不得轻声念道:“怪哉,无怪乎凭借布和一身气力竟是撕之不开。”手上又是不由得加重力气,如此之下,怕便是钢铁也能折断,可一时间竟也是和布和一般境遇。

白诚轩道:“此酒乃是『明圣集贤殿』另一名宿大儒孔伯安做酿,此人也便是日前你所见‘三镶如意敬节手’陶敬节的师傅,伯伯和他也算是有一面之缘。此人天资也是聪慧,只可却好治觞、制酒之事。是以,孔伯安…”说到这,白诚轩憋了一眼丘守仁,续道:“说来南儒两宗门之中,孔伯安虽是儒门名宿,年轻之时也是风头极健,不过偏偏此人性子不在武道之上,一直到如今,只怕能称得上是武道之中好手,可也永无法修习到一个极境之地,可说是注定无法入武道的巅峰之境,难称一代武学宗师。”

丘守仁道:“伯安醉心于治觞之中,老朽颇好养梅之事。也诚如白先生所说,只怕在外人看来却是是有些荒二废事。”

赵誉腾道:“丘老何苦如此一说,所谓人个有志、皆有所好。便是而今这一坛‘桑落治觞’怕也要百金之数,便是如此,可孔伯安夫子以治酒之能入武道之中,天下之人皆是称呼孔伯安夫子一声‘君千觞’,其中尊的是他一手酿造佳酿之能,可在此之前,君子之行却也更在其前。丘老虽是好养梅之事,但丘老的高风亮节,却早是儒门学子典范。”年少之时久侍丘守仁身侧,可说赵誉腾知白诚轩方才所言算是中肯之言,若『明圣集贤殿』之中二老,丘守仁、孔伯安能心不二用,以二人学识、悟性绝非今日成就,但不管如何,对于老二的品行,赵誉腾却是素来敬仰非常。

丘守仁道:“‘桑落治觞’此酒乃是孔伯安所酿众多珍品之中的珍品。其中的封坛手法便是他的一手‘千殇治樽’的功夫,非

和他武道击技相若,或高处他不少之人,却是难有人能开启他这酒坛。“不料,丘守仁话音刚是一落,却听另一侧‘砰’的一声响动,那酒坛之上封盖竟已被沈彦尘撕了开来。

白诚轩似早料到难不住沈彦尘,道:“如何?”。便听沈彦尘汇道:“以彦尘猜想,这个有‘君千觞’的孔伯安前辈,他虽是以掌觞功夫文明,但真个说起来,旁人使劲的话皆是‘御劲而为”,但孔伯安老先生的能为所在,却是在‘化劲之能’四字之上。”酒坛既开,见沈彦尘竟能一次有次言语,白诚轩心中自是喜,待沈彦尘斟满酒水,朝着公羊青螭道一声‘请’,也不见老者抬手,只是朝着碗中酒水深吸一口气,便见酒水自个飞轩而起,竟是绕白诚轩周身盘旋数周,方才飞入老者口中。

一口真气悠长如此,显然也是白诚轩对方才,公羊青螭以一口内息挡下沈彦尘竹筷的回应。

早闻到这酒香之味,布和馋虫早被勾勒出来,急忙忙便让沈彦尘给自己满上一碗,对着酒水显示不住的大呼几口,方才举起碗一饮而尽,只觉满口香美,和所食鱼肉两两相佐,竟是秒味无比。正要再喝一碗,却听白诚轩道:“以你去能耐,此酒喝一碗已是足矣!”布和见着美酒如何舍得只喝一碗,伸手便要拿起酒碗,让沈彦尘再给自己倒上,可一抬手才觉出异样,分明自己未曾喝醉,可举手投足却全是醉意,便是明明在眼前的酒碗一时都拿捏不住。

便听白诚轩道:“孔伯安所酿之酒有岂能是凡物,此酒不但是佳酿,更是疗伤、养生之物,其中的‘千觞’,取得不是酒水多寡,而是其中有‘千觞‘之醉意,酒入腹中需得意内劲化解为佳,可说既是名酒,也是疗伤之药。”

听白诚轩如此说,沈彦尘、姜焕皆是不敢大意,也怕最后落得和布和一般抵不过酒中‘醉意’,两人皆饮了一碗便不再动作,白诚轩一瞧姜焕,道:“若在以前,这酒你能饮三碗。可如今,数日以来,有我为你调息经脉,此酒你可饮五碗有半之数。”一瞧沈彦尘,白诚轩道:“至于彦尘,他身负诸家内劲修为于一身,这多寡之数还真不好说。”此话音刚落,便听白诚轩又道:“不想今日竟还有贵客要至,来的非但是『刑城』卫氏之人,更还是负着一身的金戈之气。想不到为着仅此『铸剑山庄』所出的绝世名锋,卫氏之人竟然是连着法家圣剑也带了过来。”

雍处神州九陆之西,西属金,天生有金戈之气,而当年有‘燔阳阬龙’之称的卫缭便是以法家圣剑‘断罪黥邪’成就‘儒敌’之名,便是到而今,因为当年‘法学东渐’的儒、法之争,儒门之人常有一句‘西行,君子所不取’。但今日,为着『铸剑山庄』所出的绝世名锋,非是君子西行,而是法家圣剑东来。

丘守仁也在白诚轩之后感受到越来越接近中的金戈之气,缓声道:“不想今此的『铸剑山庄』之会,怕是要让千年以来的‘五方帝剑’首次聚首了!”

——

外带,五方帝剑基本上就是按照‘五行’分的!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热门小说
信息全知者盖世双谐绝对一番反叛的大魔王玄尘道途你老婆掉了五胡之血时代我只有两千五百岁终末忍界奸夫是皇帝
相邻小说
谁动了你的密码恶魔守望者超级临时工偷香窃玉倚天屠龙之葵花武帝妖气凌云仙都我的脱线王子穿越笑傲江湖二战特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