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人散尽,蛮亲自把盏,将西门庆面前金樽倒满,自己则擎了琉璃杯相陪。吃罢一杯,蛮站起身形,轻扶罗袖,摆动湘裙来到酒席对面的琴桌前坐下,轻抚瑶琴,婉转而歌:“举止从容,压尽勾栏占上风。行动香风送,频使人钦重。嗏!玉杵污泥中,岂凡庸?一曲宫商,满座皆惊动。胜似襄王一梦中,胜似襄王一梦中。”
一曲唱罢,西门庆抚掌赞叹:“好一个‘玉杵污泥中,岂凡庸’,此句必是在赞叹俺胯下那杆惊艳枪。”
蛮闻之眼波流动,一抹红霞映脸,舍了瑶琴,拿起琵琶,横担膝上,启朱唇,露皓齿,唱道:“谁想有这一种。减香肌,憔瘦损。镜鸾尘锁无心整。脂粉倦匀,花枝又懒簪。空教黛眉蹙破春山恨。”
端的是色艺双全,不尽的娇艳动人。正可谓:罗衣叠雪,宝髻堆云。樱桃口,杏脸桃腮;杨柳腰,兰心蕙性。歌喉宛转,声如枝上流莺;舞态蹁跹,影似花间凤转。腔依古调,音出天然。舞回明月坠秦楼,歌遏行云遮楚馆。高低紧慢按宫商,轻重疾徐依格调,筝排雁柱声声慢,板拍红牙字字新。
西门庆看在眼中,胯下不觉一动,银心骤起,连忙招手叫蛮过来相陪。蛮毫不扭捏,偎依在大官人怀中,用樱桃口.含了琥珀琼浆,与西门庆唇齿相交,娇羞的将美酒度在大官人口中。西门庆美人在怀,意气风发,惊艳枪更为坚挺。
大官人忙遣蛮去楼下寻觅一壶隔夜的凉茶,言稍后有用,借机支开了天然呆。蛮乖巧的下楼而去,西门庆这才解开锦袍的衣襟,将下身的衣褪下,又从怀中取出琉璃瓶,倒出来几滴印度神油涂抹在尘根的龙首。
不多时药性发作,惊艳枪暴怒起来,露棱跳脑,凹眼圆睁,横筋皆见,色若紫肝,约有六七寸长,比寻常分外粗大。西门庆心中暗自赞叹:不愧是号称神油,果然有些门道。
却蛮在楼下去了凉茶,欣欣然折返会闺房,正看见西门庆低头抚弄胯下之物,禁不住掩口娇笑:“莫非大官人有意在奴这里撸上一管?”
西门庆抬头讪笑道:“俺这宝贝却是憋闷的慌,忍不住出来偷上一口气。”言罢将琉璃瓶若无其事的揣在怀中,招手叫蛮近身观瞧。
蛮轻啐了一声:“谁稀罕!”身子却是不由自主的趋将过来,一瞥之下见到惊艳枪犹如蛟龙出海般生猛异常,不禁惊吓得花容失色:“怎的竟是如此粗大,叫奴可是如何消受得了。”
大官人银荡道:“你却是不要惶恐,且与它吹弹几许,哄的神物开心,稍后它自然不会为难与你。”言罢令蛮去床上取了一方软垫放在自己脚前的地上,天然呆会意,乖巧的跪于大官人两腿.之间,低垂粉颈,款启朱唇,将惊艳枪含在口中,品咂挑弄。
西门庆低头俯视,但见天然呆施展深.喉之术,麈柄尽没至根,直抵于深异处,其美不可当。忍不住站起身形,双手托了蛮的后脑,自行浅抽深送,肆意半晌才重新坐回软椅。天然呆趁势将惊艳枪吐出,时而将其帖在粉腮上摩擦抚弄,时而浅尝,以香舌挑弄缠绕龙首。
大官人快感连连,伸手抬起天然呆的香腮,赞道:“蛮的吹弹功夫果然令人**,只可惜此间没有冰水,热茶,不然交替含之,更为美不胜收。”
蛮闻言将惊艳枪弃在一旁,起身道:“亏大官人还是天朝来客,竟然还沉迷于冰火九重天那种的过时的勾当,蛮今天就让大官人见识一下西域风月界的最潮花样。”
完天然呆来到床前,在床头矮柜中取出一只玉匣,返身回到西门庆面前。蛮将玉匣开启,里面却是一种沙粒大的蓝色颗粒状之物。不待西门庆开口闻讯,蛮就解释道:“此物乃是大漠珍奇特产‘沙尘暴跳果’之果肉精华,遇水即暴跳不止,直至爆裂粉碎,蛮正是要用此物为大官人演一出‘沙尘暴’。”
言罢蛮用银匙舀起一勺蓝色粉末送到口中,随后重新跪在西门庆面前,将惊艳枪含在口中。未几,但听得一阵细微的暴跳之声从她口中传出,大官人之觉得无数沙粒在天然呆口中飞溅,将尘根刺激得畅美难言。
西门庆一时兴起,令蛮摊开罗衫,露出美玉无瑕、香馥馥的酥胸,大官人以右掌抚摸之,紧就就的香乳正是堪堪一握。忍不住赞叹道:“大罩杯总相宜。”天然呆在他胯下以美目横了西门庆一记白眼,忽然双颊频振,竟是施展了蝶震之术。大官人猝不及防,几乎精.关失手,仓促间将一缕真气抽出丹田,在尘根处度了几圈,这才按下欲火。
天然呆品咂半晌,将口中沙尘暴跳果尽数耗尽这才作罢,西门庆早就按捺不住,将蛮打横抱起,几步抢到床前。胡乱的褪除了天然呆浑身的衣着,同时也将自己剥得精光。
大官人让蛮如青蛙折腿般的马趴在床沿,自己采纳了隔岸取火的自是从后而入。天然呆吹弹玉杵多时,玉门处早就春.情泛滥,惊艳枪蘸了些许滑腻的蜜.汁,竟是直捣花房。蛮身怀宝器“重峦叠嶂”,花径处褶皱重叠,寻常男子被起箍扎,十几个回合无不丢盔弃甲。
惊艳枪却非凡物,二人原本正是可以战个旗鼓相当,不成想西门庆今日有神油相助,尘根上经络暴起,将重峦叠嶂刮摩得酥软无比。百十来个回合之后,天然呆星眼朦胧,莺声款掉,柳腰款摆,香肌半就,口中艳声柔语,百般难述。
西门庆从后面观之,但见蛮雪白滑腻的臀股乱颤,玉门内蜜.汁如春雨淋漓而下,滋润得天然呆两条**甚是腻滑,余者滴落到蜀锦床单之上,一片绯靡。大官人看得越发兴起,双手扳住玉股,极力挺动,扣股之声响之不绝,猛攻之下,蛮如疾风骤雨中的片片残花,凌乱不堪。
蛮被伐踏得筋酥骨软,两股战战,双颊绯红似火,口中娇呼求饶不止,不多时便杏眼白翻、四肢抽搐,元阴一泄如注。惊艳枪被纯阴.精华浸得一阵激灵,西门庆连忙含了一口凉茶在口中,遂以真气炼化了元阴.精华,纳在丹田之中,稍后将元阳精华喷射而出,从容间所施展的正是双修宝典中的阴阳采补互利之术。蛮受了他的元阳,虽然不懂得将其炼化的玄妙手段,却可以滋阴养颜,常驻青春。
二人一番颠龙倒凤,皆是有些疲倦,于是交股而眠。歇息了个把时辰,西门庆鼓起余勇,又欲再战。蛮连声讨饶道:“大官人神勇,蛮方才丢了数次,实在是不堪征伐。”
西门庆听之赞叹道:“俺中土的语言就是言简意赅,一个丢字尽多少风流!反观西域蛮夷,非要整个甚么**出来,却是又糟蹋了多少神韵!”言罢也不好勉强,搂着蛮有温存半晌,这才起来穿戴整齐。
话别时蛮声称自己对大官人一往情深,决计不可收受钱财银两,此番**,不过是情浓所致,还望西门庆不要糟践了自己的一番心意。大官人无奈,只好收起银票,心中盘算着改日购置些稀罕的首饰送给天然呆。蛮有恳请西门庆闲暇是常来探望自己,大官人自然满口应承下来,二人这才依依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