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与傅君婥冲出城门后,松了口气,速度缓了下来。
入目的是近百匹骏马,只有几个马夫打扮的人在看马。
凌风纳闷道:“进城要迎亲的那小伙子怎么不骑马进去?新郎官不应该骑着高头大马接新娘吗?”
“你还叫人家小伙子,人家长得可比你老成!”傅君婥“扑哧”一笑,想了片刻,道:“你看他们样子像纯粹迎亲的吗?江湖高手对阵,骑马并不占多少优势。”随即想起她的年龄,担心道:“风郎,你真的不计较奴家比你大么?”
凌风有些感动,她这正是在乎自己的表现,记得看书时她的性子是何等高傲啊,哪会为一个男人进退失据。握紧她的手,大声道:“放心吧,婥儿!我爱你,一生一世都不会变!”
傅君婥偎在他怀里,轻捶他的胸膛,嗔道:“小声点,别人会听到的!”
凌风哈哈一笑,抱紧佳人,心道:“古人真是保守,在华夏那会儿,大街接吻早不是新鲜事了,当众求爱也属正常。要说,82娶28的也有。爱情到来,年龄根本不是问题!嗯,这么说貌似不大合适,确实没见有28娶82的。不过我们两人才差六岁,杨过同志与小龙女大约也是吧!”
他知道女人最怕将来年老色衰,给男人抛弃,忙对傅君婥一阵安慰。
他来自后世,网络上甜言蜜语不在少数,只是性子有些木讷,好些话换作平时绝对说不出口,现在二人劫后余生,正是趁热打铁的好时候,在爱人面前妙语连珠,张嘴即来,浑似换了个人似的,有些肉麻的话把傅君婥羞得双颊似火,螓首埋进凌风胸前不愿伸出来。
凌风抚摸着她的秀发,一股兰花般清新的馨香从那柔顺的秀发中弥漫出来。顺着发丝,魔手向下滑去,渐渐游走于傅君婥的两瓣圆滚丰腴,浑圆柔软的玉#臀。
傅君婥一声娇哼,站起身,嗔道:“还没跟你算账哩!那会儿大街上咱俩接吻定给许多人看光了,你现在还要在这儿羞辱人家!”
凌风摸摸鼻尖,大街上仿佛大概也许好像貌似是你先吻我的吧,但这话自然不能说。
古语有云:“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宁得罪一百个小人,勿得罪一个女人!”金玉良言啊!
他想了想,说道:“大街上咱们激吻时敌人要忙着准备暗算,应该没心情偷看咱们吧!其实就算看到了也没什么打紧,羡慕死他们去!”
感到身后那几个马夫确实正不住偷瞄他二人,而傅君婥神色亦有些不渝,便讨好般道:“好婥儿,那你说咱们到哪去?”
傅君婥与他并肩而行,拉着他的手道:“你跟着奴家走便成!”
独孤求败所在山谷在襄阳城北,现在二人出了南门,距山谷是越走越远了。
凌风心知今晚怕是回不去了,心底对老头子抱声歉,看在你徒儿还是处男的份上就原谅我一次吧!于是一心陪着身旁的美人。
原先将耗尽的真气开始缓慢恢复。
与老头子在一块经历的大小战都没有今天凶险,他此时竟有种脱力的感觉。
傅君婥撮指成啸,一匹白马屁颠屁颠跑了过来,探过脑袋乖乖地任她抚摸。
凌风讶道:“婥儿,你的马怎么不带进城去?”
傅君婥笑道:“杨广最近一直通缉我,我可要随时准备跑路啊!”纵身一跃,已落到马背上,招呼凌风上来。
凌风挠挠后脑勺,提口真气,轻飘飘落在她背后,紧紧的搂住她柔软如棉的娇躯。
傅君婥顺手把缰绳交给他,凌风又还了回去,老脸发红道:“这个,我还不会骑马!”惹得美人一阵娇笑。
这确实怪不得凌风。他与独孤求败行了一路,打劫的土匪马贼不少,自然也遇到过许多骏马,可独孤求败为锻炼他的轻功,从不肯让他上马。
独孤求败曾骂道:“你一个大活人还跑不过一个畜生,出去别说是我剑魔的徒弟!我可丢不起这人!”
几个月来的经历让他确认,老头子当年貌似确实是凭着双腿周游世界的,汗一把!
能把一个丝毫不会武功的人在短短几个月里训练成一等一的高手,世上也就独孤求败有这份能耐了。
要奔跑得奔驰的骏马还要快,对一般高手来说并不困难,难的是如何能够持久地跟上马儿。为此凌风吃尽了苦头,当然也有丰厚的回报,他体内真气无论在量上还是如臂使指的运用上,都有了长足的进步,对敌时反应速度也灵敏了许多。
纵马前行。
马鞍上的傅君婥,雪白的武士服勾勒出她玲珑柔和的完美曲线,在不堪一握的纤腰下那饱满圆滚的美#臀向后撅起,拱出一个动人心魄的诱人弧度。
凌风将头深深埋藏在她秀丽乌黑的长发之中,品尝着那淡淡的发香。
处子特有的幽兰体香,如同甘醇的美酒,让人未饮先醉,透入心扉。
双手却开始不规矩,在傅君婥温暖的小腹上下游走,渐渐攀上丰满怒挺的双峰。两团饱实的肉#丘弹性极佳,纵是隔着几层衣服,凌风这色胚依然寻到她胸前两点坚挺蓓蕾,让她不由轻哼一声。
凌风几乎喜极而泣,多少年了,俺终于熬出头了!
老天爷待咱也不薄,把我孤零零地扔到这个世界,虽然没有网络可上,没有游戏可玩,没有可看,但能让我拜个好师傅,还这么快就有了这么漂亮的媳妇,真不错!
你看这脸蛋、这身段——运气好的话今天就可以……
嘿嘿!有句话说的好:“玉帝(支持国产)为你关上了一扇门,必然为你打开了一扇窗。”言之有理啊!
佳人雪白的肌肤泛起瑰丽的绯红,泌出晶莹的香汗,小巧玲珑的耳垂好似殷红的宝石,双颊透出酒醉般的砣红,像只娇弱的猫儿般蜷缩在凌风怀中,唇瓣轻启微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帘羞涩的紧闭起来。
“现在这个状况可有些不妙,你不好好控马,这不明摆着诱惑我吗?可别一会儿摔下去……”
凌风心里这么想,手上却没有丝毫放松,同时向那天鹅般的脖颈吻去,如暖玉般的温润光滑让他沉醉不已。
傅君婥浑身滚烫如火,娇躯止不住的颤抖着,玉露似的腮边火烧一般红,像是天边最瑰丽的彩霞。
她挣扎着起身,却在空中一个旋转,与凌风对面而坐,更加方便色狼的行动。
跨下马儿倒也精明,体会主人心意,一直不疾不徐地走着。
凌风双手轻移,缓缓摸索,由肩及背至腰,傅君婥那水般柔滑的肌肤,令他爱不释手。
傅君婥嘤咛一声,似疼似怨,却包含着无限的春意,小口微张,气息如火般急热,脸颊如火烧晕红,美目盈盈似要滴出水来,将丰满的酥胸往爱郎怀里挤压。
二人紧紧相拥,热吻在一起。
这一吻天雷勾动地火,凌风真想在马上就把她办了。
唉!可惜咱没经验啊!
要说凌风在华夏国也算稀有品种了,上大学了连部*也没看过,倒不是他装纯情,实在是没机会观摩啊!这不,遇上美女便原形毕露了。连最基本的理论都没有,只好自己摸索实践了。
屈原大夫说得好:“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他两只咸猪手在佳人臀背上下求索,不亦乐乎,暗中喟叹,自己在色狼一道上要走的路还相当漫长啊!
俩人吻得天昏地暗,直到口干舌燥。
为二人身下可怜的马儿默哀三秒钟。那马不定在心里怎么不平呢,咱干的是运输,不带提供开房吧?
过了好久,凌风突然离开了傅君婥香艳的娇唇,急喘一口气,二话没说,倒在佳人肩上。
傅君婥吓了一跳,仔细一查,才知道是晕了过去,不由好气又好笑。凌风怕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接吻直到晕倒的人吧!
其实这也并非偶然,凌风未能如傅君婥这个先天高手般进行内呼吸,接吻时本就吃亏,吻这么长时间不换气,所以有些缺氧,再者之前经过一场恶战,内息尚未调复过来,血糖含量也是偏低,于是晕倒就不足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