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制造者非常人道,借鉴了二战时皇军征召军妓随军的先例,给予了克隆人一个特权:在战斗中俘获的女性,可成为他们的**,但是,他们**的卵窠将被永久性摘除。
如此尤物,看得另外三人也是欲火大盛,他们相互看了一眼,眼光之中流露出残忍淫荡的神色:待会回去好好“审问”一番眼前的西方美女。
彦田的手己伸向了银狐胸前那丰满的乳房,另一名克隆人己顺势一脚,将银狐手中的镭射匕踢飞。
嗖!嗖!
就在彦田的手即将触到银狐躯体的一刹那,两条黑影倏地从天而降,其中一个一把抓过了被踢飞的的那把镭射匕,另一个伸手格开了彦田的那双魔爪。
两个黑影,竟然是两个只有一米三四左右的小孩,两张娃娃脸上表情似笑非笑,却又带有与其年龄不相称的成熟味道,面对几名空手道大师却没一点害怕的意思。
“哈哈,这把匕首,归我了,”光着头戴着一幅黑镜的那个小孩欣喜地看着自己手上的镭射匕,高声向同伴炫耀道。
“好,那这个家伙的长刀就归我了,不许你再跟我抢!”那扎了一支冲天小辫的小孩指着彦田手中的那把长刀“义正词严”地告诫光头,浑然没看到彦田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八嘎,你们是什么人,敢阻拦我们缉拿罪犯,我以大日本帝国自卫队员的名义警告你,快滚开!否则,后果自负!”彦田语气阴森,自卫队员可是大日本帝国国民心目中的英雄,是绝对不容亵渎的。
两个小家静了一下,光头忽然吹起了口哨,怪叫道:“自卫队员,听说战斗力很强哎,不知道经不经得起我一拳?要不然咱们比试比试?”
“好啊,好啊,”两个小家伙怪叫起来。
彦田的脸变得像今晚的天一样,欲雪了。
谁知道,光头对彦田等人的脸色视而不见,摸着自己的脑袋冲小辫子嚷道:“这样吧,这里四个人,你选两个体质功夫比较差的负责干掉,剩下的我来对付,嘿嘿,这几天,老大成天逼着咱们改造他那辆破车,我实在是忍受不了没架可打的日子,我一定叫这几个家伙尝尝咱们的历害!”
言下之意竟似对几位克隆人战士不以为然,而且还生怕他们不够历害,两人买东西似的挑捡了起来。
“哼,”右边那扎了支浪人冲天小辫的小矮子不屑地歪了歪脖子指着己气得双目冒火的彦田等人道:“对付他们这种货色不用你出手,我自己就能摆平,不需要你动手!”
“不行,一人俩个,不许抢!”光头不示弱地挺了挺胸道。
“他妈的,谁家的小鬼在这里胡……”,彦田怒极,手中长刀对准光头的亮脑壳劈去。
这两个无法无天的小东西触犯了大日本帝国的法律不说,还敢蔑视克隆战士的尊严,实是死有余辜,他自信,这一刀的力量足以将这小孩从头到脚劈成两瓣!
令银狐不敢相信的一幕出现了:彦田咆哮的声音戛然而止,手中的长刀仍然举在头顶,却己没力量再向下劈出一寸。
那个光头小孩,一拳击在了彦田的胸膛。
以彦田的体质和功力挨一个成年汉子一拳都不应该有这种表情,可自己所看到事实确实也让他无法相信,也不敢相信。
那光头小孩一拳打穿了他的胸膛,击碎了他的心脏。
这样迅猛刚劲的拳法他一生也只能见到这一次了。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可,这是事实。
所以,他只好死了!
“噗!、噗!”数声,小辫子也出手了,目标是另外几个克隆人战土,包括被斩落一双手掌因失血过多而委顿在地的那个家伙!全被他们立毙当场!
死壮极惨,全是一拳穿心。
银狐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几乎忘记了身上即将爆炸的高爆弹了,两个小家伙举手投足之间便让那四个眼高于顶的家伙身上多了一个血红色的大洞!这样恐怖的战力、速度和技巧简直就是两台战斗机器啊!然而不及她多想,两个小孩新的惊人之举让她几乎晕了过去。
两个小孩居然在几具尸体之上争先恐后地翻了起了,连那四个黑带高手腰间所系的黑带都没放过。
抢完东西,两个小家伙兴高采烈地回到银狐面前,商讨怎么处理银狐。
“哇,真的是美女呀!老大说看光看身材就能知道长相,这次居然又让他蒙对了。怎么我每次从后面看女人都觉得会很美,回过头来却发现是只恐龙哪,难道真是老大所说的,我有天生佛缘,一辈子不会走桃花运。五分,你可怜可怜我,这美女让我来背吧?”光头软硬兼施地向小辫子道。
“凭什么?美女你先背,包袱都是我扛,你拿我当西游记里的沙三耍呢是吧?别废话,老规矩!”那扎小辫的小孩忿忿不平地道。
两人一左一右,相对站在银狐面前,气势凝重,大有不死不休的一拼之势!
为了谁背自己,这两个小鬼不会自相残杀吧?银狐哭笑不得。
石头!剪刀!布!
两人出手了。
五局三胜,谁赢谁背。公平至极。
天空,飞船上的探照灯光又向这里移来。银狐心头一急,指着自己身上还有两分多钟便会爆炸的核爆弹道:“你们快躲开!它要爆炸了,快…”。
一阵剧痛袭来,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辆飞行车无声无息地停下来,门开处,车内传来一声暴喝:“争什么争!没见过女人吗?马上给我抬过来,快!”
“是”!两个小人应声乖乖地将己昏倒在地的银发女子抬上车,飞身进了车内。
车子无声地启动了,雪地上竟没有车轮印记,这车子竟然是一艘能够悬浮着紧贴着地面飞行的飞行器!
一转眼,飞行车就消失在茫茫风雪之中。
又一阵风吹来,已死去的彦田手中,仍然紧紧地抓着银狐的头罩,头罩上,几丝银光在隐隐闪现。
夜,更深了,暴雪,如期而至。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银狐慢慢醒来,后背和足踝间传来丝丝清凉之气让她的神智清醒过来。
我还活着吗?看着眼前的这个二百多平方的大房子,她愣住了。
墙壁的颜色很奇怪,是一种很罕见的金属制成的。天花板与地板除了颜色轻重不同外,也是用金属材料制成的。
整个房间内除了自己躺着的这张床的对面,有一个门形的大屏幕,居然没有发现有任何门窗。
看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金属盒子。
难道我己经死了?我这是在棺材内?
银狐费力地咬了一下舌头,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
谢谢上帝,自己还活着!她才舒一口气,因紧张而绷紧的身体顿时松弛下来。
虽然室内酒精和消毒水的味道很浓,但她肯定这里不会是医院。
因为医院的空地上,不会东一堆,西一堆地堆着各式各样的冷兵器和现代化的武器装备。
银狐对这些并不陌生,一眼看去,光是刀,就有几十种之多,其余的像剑、匕首之类的更是数不胜数。
再加上各式各样现代化的枪支弹药,这里足以开一个小型的武器博物馆了。
房间内,除了武器外还有不少金属器皿,实验器材,以及各种各样的电子器材,使之看上去这里既像是个实验室,又像是一个融起居与仓储于一体的机械研究实验室。
当她的目光移至左边那个金属小凳子上时,她娇躯一震!
小凳上面,放着一柄匕首,她的那柄镭射匕首。
看到那柄匕首,银狐突然记起了自己昏迷前的情形:雪花纷飞中出现的克隆战士和那两个神秘的小孩,以及自己己启动的那枚核爆弹……
她猛地坐起身来,掀开了被子:自己身上穿了一件紧身衣似的男人睡衣,那枚贴身的高爆弹装置居然不见了。
上帝啊!这是真的吗?她又使劲咬了一下手指头。
钻心的疼。
核爆弹是十三岁那年,组织强行装在自己身上的。
至今,己整整七年。
七年前,她带着这枚核爆弹参加了组织的特训。一同参加特训的还有一千三百多名和她一样大的孩子,四年的特训下来,幸存下来的只有二十一个。
组织特训的规则是残酷的:如果你杀不死对手,那么你就会死在对手手下。
那些对手,就是自己从小一块长大的伙伴们。
三年前,她通过了特训,她数过,她手上沾染过一百四十二名伙伴的鲜血!
夜里,她常常梦到她(他)们,梦到他们死去时的样子。
但是,她无法摆脱组织对她的控制,她亲眼看到过一个男孩试图把装在自己身上的核爆弹从身上取下去,不幸触动了引爆装置,被爆炸瞬间产生的热量化成了焦炭。
三年来,她咨询过多位在定时爆破方面堪称高手的人,都对她身上的这枚核爆弹表示爱莫能助。
有人告诉她,这枚核爆弹里面装有一颗感应器,只要试图打开或是去除都有可能将它立刻引爆。
她放弃了,开始忠实地像个机器一样履行着组织赋予的每一项任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