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逢秋悲寂寥;春女思,秋士悲;秋风秋雨愁煞人……
转眼间又逢十月深秋,整个世界看上去又显得荒凉起来。
在这个时节,天下各州除了少数几个边远郡县遭受蝗害以外,几乎都是大丰之际,尤其是兖、徐二州。这两个有着庞大人力资源的地方在经过卓有成效的农业改革后,粮食产量已然达到了惊人的数目。而由于断风寒的励民牧农政策,兖州的人口再一次开始出现了大增长的趋势。
当然,如今的兖州已经不像断风寒才接手那般穷困了,毫不夸张的说,即便全天下的难民都挤到兖州来也绝对不会出现饿死人的现象。
而相对于兖、徐二州的平稳充实,冀州的袁绍却是靠着强横的武力扩张逐渐发达起来。之前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短短的三个月里,整个北方的形式再一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当然,这一切确始终逃不过断风寒的算计。若不是他的放纵,袁绍又怎么可以如此轻易的吃下幽、并二州呢。眼下,袁绍业已将矛头指向了青州的曹操,却不知道他是否可以一举称霸北方?这两个儿时便相互交好,但长大后却总是分分合合的好兄弟之间的关系看上去总是显得那么怪异。
虽然此时的曹操在经过断风寒的连番打压下已非历史上的那个才雄势厚的一代枭雄了,但是其心志的坚定却远远超出了断风寒的预料之外。如今他已经与走投无路的公孙瓒以及刘关张三兄弟联合在了一起,而这股被迫凝成一团的战力倒也不可小觑。
袁本初当真能够将他搞掂么?断风寒时常会想起这个值得回味的问题,或许在他看来,因为他的出现,也许历史上的官渡之战不会再次上演。曹操想要借此机会一举做大,可能有些不太现实。
尽管在谁最后能成功地控制北方这个问题上,断风寒显得并不在意,因为他根本不操心这个问题,总之不管谁胜谁败,最后却都逃不过他的掌握。
可是他私底下却一直认为袁绍始终要比曹操容易对付,所以当一个草包执掌了北方的广袤土地时,也就是变相的将这块土地转送给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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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午后。
陈留王府后园中,断风寒正安闲地躺坐在摇椅上,出神地遥望着天边的浮云,伴随着膝盖处右手食指富有节奏地轻叩,口中更断断续续轻哼着悠扬地曲调。
本来在这个时节正是进山狩猎的好时候,但他却更喜欢一个人悠闲地躺在自家花园中享受这份难得地清静。
突然间,一双柔荑适时搭在了他的后颈上,在感受到那略带绵力的指腹所带来的舒适时,断风寒不禁十分享受地闭上了双眼,口中亦感叹道:“如今琰儿手上地功夫怕是已超过为夫了。”
自打入了秋,断风寒便不再为政事烦劳,身边一应事物亦都由叶玄霜这个强内助来打理,故而他也乐得逍遥自在,安心的避于府中修养。而其**太平亦居于凌云城中尤其外公叶渊看管,所以此时在王府中陪伴于他的亦只有蔡琰这一位娇妻。
“夫君又再取笑妾身了,妾身这些微末技巧怕是还不足夫君万一呢。”蔡琰闻听夫婿赞美,心里不禁一阵欢喜,手上更加下足了功夫。
想来这套按摩之法还是学自断风寒,如今反倒拿来替他消疲解乏。
断风寒闻言立时发出一阵坏笑:“嘿嘿,那倒也是,虽然这按摩技巧被你学了去,可其中有些手法你始终是不得要领哦。”
蔡琰闻言,手上当即停止了动作,略微疑惑道:“恳请夫君不吝赐教。”
断风寒嬉笑一声,随即便伸出右手搭在了扣在自己肩膀上的柔荑,只是稍一用力,便将身后玉人牵扯进自己的怀中。
“呀……”蔡琰娇呼一声,整个人已跌坐在断风寒的怀中。
断风寒左手一圈立时圈住蔡琰蛮腰之上,右手却强行将其玉颈扳下,随即便将头颅迎了上去,整个鼻尖便埋在玉人粉颈间贪婪地嗅吸起来。
蔡琰虽不是头一次经历这等亲密之事,但仍感娇羞不已,玉颊之上刹那间便已变的绯红娇艳。
“有些技巧不是光靠嘴巴说就能让你学会的,想来还是为夫亲手示范才更有成效。”断风寒一边在蔡琰耳旁轻声地说道,一只魔掌却已经伸进了玉人的衣襟之中。同时他亦因玉人娇躯上传来的那一丝轻微地颤抖,体内的**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蔡琰这时方才明白又中了对方诡计,十分娇羞地挣扎扭动着自己柔若无骨的娇躯。不过其内心却是充满了十足的渴望,想来如今的蔡文姬再也不是几年前那个对男女情事懵懂无知的小丫头了。
因此她此刻突然得到夫君的疼爱,却也只是稍作挣扎便已停止了动作,转而欣然埋首在对方的怀中,任凭对方急切间略带些许粗鲁地为自己宽衣解带。
良久……
“夫君坏死了,方才若是让他人撞见……”几无气力的蔡琰双手撑在断风寒的肩头,无比娇羞地说道。只不过她话还未说完便又被断风寒扯进怀中,娇艳欲滴的双唇更被对方火热的大嘴即刻封住。
又是好一阵长吻,断风寒这才恳将她放过,随即带着无比满足地神情说道:“怕什么,后园乃本王起居之处,没有本王传令,谁有那么大胆敢直接闯将进来,不怕掉脑袋么?”说罢想了想又正儿八经地言道:“不过若是琰儿不喜为夫如此,往后为夫收敛一些便是。”
蔡琰闻言遂更贴紧了爱郎的胸口,羞言道:“妾身哪有说不喜欢了……”说到一半,她却才醒得自己又遭了爱郎口中算计,遂抬起右手不住轻擂对方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