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兖州……主公,这是为何?”
一干武将们对于断风寒突然下发的命令感到十分的不解,难不成就因为吕布据守虎牢关的缘故?!况且联军盟主袁绍都没有下令撤军,为何主公会下这样的命令呢。
断风寒笑着看了看诸人,但却没有出言解释,而一旁熟知内情的郭嘉、徐庶却也没有站出来把话挑明。毕竟有些事情是不能明说得,至少在眼前这个时候,是不能告知众人的。
看着诸将领皆陷入疑惑之中,断风寒断然说道:“传我军令,命各营连夜启程退还兖州,不得有误,违令者斩!”
诸将尚在猜疑,却不想闻听自家主公下达严令,故也不再犹豫,当即便回到各自营盘下达命令去了。
看着诸人纷纷回营,断风寒暗笑着摇了摇头,兀自言道:“此次出兵,目的已达,剩下地烂摊子就留给袁本初收拾吧。”
这个时候,袁绍正和曹操商议着如何解决虎牢关的问题。却不想,帐外侍候匆然跑进来禀告,言说兖州军拔营起寨,已经脱离联军大营。
“嗯……!”袁绍闻言,当即皱起了眉头,遂看向同是疑惑不解地曹操道:“这个断兖州,又在搞什么明堂?”
曹操摇了摇了头,随即便问那斥候,道:“兖州军欲去往何处?”
斥候道:“看方向,似是向汜水关而去。”
“嘶~!”袁绍和曹操闻听此言,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断兖州欲要撤兵?”袁绍惊疑地看着曹操,遂又猜测道:“莫非我等秘谋被他察觉!”说罢,他便挥退了那名前来报信的斥候。
曹操此刻亦是心惊不已,深思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才接言道:“我等密令下达后,操已派重兵把手汜水关严禁出入,若是兖州有所察觉遣人来报却是过不了关口,那断兖州又如何得知?除非……”
袁绍闻言,当即明白过来,当即有些紧张道:“孟德是指你我身边出了细作。”
“想必是如此,否则断兖州地反应决不会如此之快!”曹操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心中更是猛然一震,遂急言道:“坏了,大事不妙,操虽在汜水关布下精锐,但遇上兖州军却是不敌,若是让他安稳过去,我等苦心怕是白费了。”
“那该如何是好?”袁绍亦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一时间也慌了神。
曹操深吸了一口气,决然道:“不管付出多大代价,这一次定然要将断兖州……”
说着,他便抬手在脖子前做出了一个抹杀地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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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斌主公,汜水关守将拒绝我军出关!”先锋营的一名将官快马来到断风寒的近前,向断风寒请示道:“还请主公示下,是否夺下此关?”
“嗯,且待本王前去看看再说。”断风寒想了想,随即带马朝队伍前方驰去。
不一会,他便来到了汜水关关下。
断风寒朝关上望去,只见关上正有一名武将坐镇,关上守军已然调集了数名弓弩手,皆是张弓搭箭、蓄势待发。
断风寒望了一阵,遂独自荡马前行至队前停住,随后便抱拳向那武将言道:“不知将军是哪路人马,为何阻挡本王去路?”
关上武将闻言,亦抱拳回道:“吾乃青州刺史曹公帐下督尉夏侯敦,今奉我家主公之名在此守备,凡欲出关者,非得盟主谕令,却不知大王可有谕令否?”
“呵呵,原来是夏侯将军,久仰,久仰。”断风寒闻听是夏侯敦,内心多少对其有那么一丝敬意,接着复又说道:“因兖州突发变故,故而本王走得匆忙,并未向盟主讨得关凭,还望夏侯将军通融一二。”
夏侯敦笑道:“未有盟主谕令,末将便私自开关,往后若是上风询问,末将可是吃罪不起,还请大王见谅!”
断风寒闻听此言,面上当即变了颜色,其心道:老子敬你是条汉子,才和你好言商量,没想到你竟如此不上路,那也休怪老子翻脸了。
念及至此,他又对夏侯敦冷言道:“夏侯将军当真不恳买本王这个面子?”
听出断风寒话中的威胁之意,夏侯敦亦冷哼一声,当即撕破脸皮,道:“对不住了,未见盟主谕令,末将恕难从命,大王还是请回吧!”
“看来不让你见识一下本王地手段是不行了!”断风寒面上立时现出一道杀机,随即便拨忿然马回到了队伍当中。
未等诸将上前请示,断风寒便大呼道:“叶狗儿可在?”
“末将在!”叶狗儿欣然站了出来,随即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回禀主公,小的已经不叫叶狗儿了,小的遵主公之命,改了个名叫叶胜。”
“叶胜……?!”断风寒闻言不禁一愕,随即却笑道:“好啊,叶胜这个名字好,希望你待会能再打一个胜仗!”
说完,他便一指眼前的汜水关,道:“看到没有,本王给你半个时辰,给我破了此关!”
“尊令!”叶胜得令,当即吩咐工兵营的将士们开动起来。
关上的夏侯敦眼见断风寒的军队开始撤退,禁不住狂笑道:“想来主公言过其实了,断兖州不过如此!”
当初,曹操回营便向麾下诸将叙说断风寒的厉害,让很多将领都不服气,其中最为突出的人物便是夏侯敦了。如今见断风寒被自己喝退,哪有不得意之理。
其实他哪里知道,断风寒先让部队后撤,乃是害怕工兵营的火器伤到了自家的部队。
这不!当夏侯敦还没高兴一会,便见夜空中突然升起无数火星,不多时便朝关上掉落下来。他是没有亲眼见到断风寒如何夺下汜水关的,故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玩意,可等他反应过来时,这才发现关上的守军早就被突然掉落下来的火球给砸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