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老子真***想死你了,不声不响的就走了,还当你忘了这帮弟兄们呢。”刘光北和渣哥盛情拥抱,武林高手们去踢球了,从甲B联赛开打至今,除了第一场打了个平局,剩下的全都是大比分狂胜,业已震惊了全国。
据,足协高层已经开始开会商议开放中第一年的升降级,这样的球队如果连着两年在次级联赛混,不仅是中国足球的巨大损失,更是球市的巨大损失。而且,如果莎林队因为足协的政策而无法跻身中,世界杯铩羽而归忍痛吞蛋的中国足球,必然再次成为球迷口诛笔伐的对象。
短期之内,国足和足协以及上层的领导,是再也经不起一丁半的磕磕碰碰了。
但也有相当一部分的人,决不妥协,认为规矩不应该因为某一支球队而改变,这中间自然有着巨大的利益冲突,作为局外人,是根本无法想明白的。
至少,莎林俱乐部已经引起了全国乃至世界上的关注,原本,一只甲B球队长期占据着报纸的头版头条,是一个极为反常的事。但看看那些足球员的天赋,以及场均净胜对手八球的骄人战绩,不满的,也只能闭上嘴老实做人。最起码换了任何一支甲a球队到甲B,是绝对不可能每场都创造出这样悬殊的比分的。
武林高手们成了名人,三天两头的接受记者访问,刘光北全面禁止他们和黑道上的牵扯,让他们专心踢球,争取早日进入国家队,为国争光。
不久,黑熊与白唯京陪着林天飞赶了过来,父子相见,默然无语。
“来来来,好不容易聚聚,吃好喝好,哈哈、”刘光北热情的招待着,一抬眼看见了林必成,笑道:“渣,这是你新收的弟啊?不错嘛,看着蛮有气势的。”
渣哥没好气的:“北哥,我哪那么大的本事,受这样的弟,人家是怒帮的老大林必成。”
所有人的脸色都凝固住了,刘光北一改刚才的笑脸,像是一股西北猎猎的风刮过脸颊,走到林必成面前,冷冷的:“原来是必哥,你来烟云,有何贵干?”
“兄弟特来拜访各位老大。”林必成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完全不在意身边一众黑道枭雄的虎视眈眈。
林天飞却不管那么多,握住林渣的肩膀,眼圈泛红,低声道:“渣,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林渣心里一热,却冷冰冰的:“还好,没有被人砍死。”
刘光北眉头一皱,道:“渣,怎么这么给你爸话呢。”
“北哥,什么时候你可以管得着我了。”林渣侧过脸看他,面无表情,眉宇间带着一丝丝的不爽。
“渣,你怎么出去一趟变成这样了?”刘光北吃惊的。
“都是你们逼的。”渣哥冷笑一声,道:“我本来不想再回这个城市,但是我听双鹰盟在玩扩张,有没有这回事。”
“没错。”林天飞叹了口气,道:“我和你凌叔叔准备统一全省的黑道。现在米勒回了美国。调查组的势力也在一步一步的往外撤,再不扩充实力,血战打下来的基础,全部将毁于一旦。”
“你们希望怎么往外吞并,我管不着。但我这次来,是想要告诉你,如果双鹰盟想要染指天枰,我会联合怒帮,与你们为敌。”
林渣这话出来,不仅双鹰盟的**吃一惊,连林必成也深感意外。他本来以为渣哥能够帮他求个情,就算很不错了,没想到他话越越硬,竟然露出了不惜玉石俱焚的意思,这让他始料未及,不知该如何应对。
“渣,你现在是怎么回事,想要联合外人来对付你爹么?”林天飞的眼里并没有巨大的愤怒,只有深深的落寞和无奈。
亲密无间的父子,落到了今日这般田地,究竟是谁的过错呢?
林渣轻叹了口气,了一根烟,道:“天枰是我居住的城市,我有责任保障他的安全。无论是谁,想要在我的家园杀人放火,那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迈过去。”
“这里才是你的家!”
“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
“渣,你竟然恨我恨到这种程度么?”
“恨你?我为什么要恨你?我现在只是觉得,以前真是幼稚,我以前以为,父子亲情,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而你也会为了我这个儿子不惜一切。可是你却为了了利益出卖我,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我没有!”
“为了获取利益最大化,与应腾集团顺利联姻,强行逼走老师,你还没有?”
“我那是为了你的前途着想,渣,我从来不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你难道不知道么!我做的一切,都是希望你以后能够顺顺利利,而且,我没有逼唐飞走,是她自愿要离开你的!”
“如果没有你那些无耻的话,她会主动离开?爸,我今天不是来和你吵什么,你以后愿意怎样,就怎样,我不会干涉,更不会参与!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想要吞下天枰市,没问题,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渣,我们之间,只剩下这些话题可以谈了么。”
“我和你已经无话可。我走了。”
林渣长身而起,双手抄在口袋里,不顾身边众人的苦苦挽留,大步离去。
林必成却没有走,他必须为了帮会的安全,来跟伤心欲绝随时可能爆炸的林天飞周旋。他觉得自己是了神经病,才会跟着林杂货这个瘟神大老远的跑到烟云来。
渣哥走出屋门,眼泪便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他着一根烟,擦干了眼泪,遥望苍白的天空,世事难预料,重生后重见父亲时欣喜如狂,岂料还是闹到了今天的地步。
忽然间,就想起了那天在酒吧救林天飞,抗拒命运的那一战。
他面对着一帮企图战决的混混,心中早已绝望,尽管重生还是没能改变命定的结局,至少,这次不必再遗憾,他可以和老爹并肩作战而死了。
林天飞靠在身后的吧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渣,对不起啊,摊上我这个人渣老爸,害苦你了。”
“放屁。”林渣转过头,眸子里流淌出两行泪水:“林天飞,老子能有你这样的爸爸,三生有幸。呵呵,打起精神来,咱们父子,并肩作战,不要让虎头那个王八蛋觑了咱们。”
林天飞老泪纵横,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从地上捡起一个兄弟的刀,那人虽还未死,却流血过多昏厥过去。林天飞走到林渣身旁,眼睛死死盯着呼啸而来的刀锋,大声喊道:“好,咱们父子,一起**妈的虎头!”
那一幕就像刚刚生的一样,历历在目。
物是人非事事非。
“渣。”
林渣转过头,赵志强双手抄在口袋里,站在他的身后,遂叫了声强哥。
这厮留了个很飘逸的型,配合着一张很沧桑的脸,笑嘻嘻的:“怎么,不开心啊。”
“哪有。”
“眼圈都红红的,还没有。”
“风大,吹进了沙子。”
“草,有新的借口没有,太俗套了吧?”
两人都笑了起来。
“强哥,最近怎么样?”渣哥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问道。
“还能怎么样,我是大闲人,一般不理会帮里的事务,每天吃吃喝喝,玩玩闹闹,挺好。”
“你知道双鹰盟的外扩行动吧?”
“废话,我又不是山洞人,身边生的事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怎么看?”
“呵呵,和你一个看法。”
“你知道我的想法?”
“操之过急啊。你爸自从你走了以后,每天都神不守舍,他需要用大量的工作来麻痹自己,就算统一了全省,他还会把矛头对准相邻的省份,无休止的打下去,直到打不动了,或者挂了。”
“我最怕的是引起国家方面的注意。”
“呵呵,国家早就在注意我们了。拜托,当初那可是和闪组玩命大火拼啊,闹得沸沸扬扬的,不止国家的安全部门,世界上对中国有野心的国家,都会在关注着我们的一举一动。这里面牵扯着一个平衡的问题,只要不是闹得太大,国家不会轻易出来管的。”
“难。”
“渣,其实你爸爸这些天来,一直很懊悔那件事。你大概也和唐非和好了吧,事情放一放,过去了就过去了吗,大男人,有什么可斤斤计较的。那是你爹,你亲爹,你难道还要一辈子不鸟他不成。”
“强哥,我真的无法面对他。一个为了利益可以出卖我的父亲,太让我寒心了。”
“你这纯粹是谬论,你爹有什么好争的,谁都知道你在的时候,双鹰盟是你在做主。你爸从刚出道那天,就没有过在道上展的野心,我和你爸一起跟的天哥,对他我最了解不过。再者了,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你和两三个女孩缠夹不清,以后要怎么办?不以不结婚为目的睡觉,就等于在耍流氓你知不知道?”
渣哥吃了一惊,道:“你连几年后的话都会了?”
“啥?”赵志强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渣哥忽然一激灵,道:“到流氓,我忽然想起来,烟云是不是出了个和我同名同姓的采花贼啊?”
赵志强一听这话,不由得严肃起来:“不错,是出了这么个人,渣,以后出门要当心了,不认识的,千万别给人家报名字,一声招呼,绝对能冒出来上万人来揍你。”
渣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道:“这究竟怎么回事啊?”
赵志强苦笑道:“你走了大概有十几天,在烟云就出了这么一号人物。每天晚上十出现,强*奸少女,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已经找到尸体的有十几个了,弄得全市人心惶惶。这厮下手还很挑剔,专门找在校的学生下手,不是美女不动,学习差的不动。草,警方已经蹲了好几次,这个人每次都轻易的逃脱。最可恨的是,每次在案现场都能找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林渣为民除害的字样。”
“啥?”林渣这个气,这不是平白无故往人头上扣屎盆子么:“强哥,这件事你怎么看,会不会是栽赃陷害?”
“很难啊,草。有可能是和你有仇的人做的,也有可能人家本来就叫林渣,这也是不定的事。”
“不是,林渣这个名字,我估计全国也没有几个叫的吧,没这么巧吧。”
“要是就这么巧呢?”
“草,那我改名。”
“改名了谁还订阅?”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