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的化妆与梳洗是很讲究的,我就从师母汤如雅身上体会到了一个女人的时间是如何浪费掉的,从前在晚报的记者站时,就有同事跟我过,他约一个女人,明明话约好的,女人也答应了,可是,到了楼下,女人从阳台塞出个头来喊话,让他在楼下再等一等,那女人还要化一下妆就可以,而我同事也太喜欢这女孩子了,一等就时零十五分钟,结果在楼下睡着了,当女人来到他的面前时,又气鼓鼓地跑了。
现在我与李唐义**就在等着师母的梳洗,我的心也记起从前同事所讲的事,就浮现出了**影了。
“**,你看这师母还要梳洗到什么时候啊!我们都等了许久了,”我偷偷地在李唐义**的耳边咕嘟起来。
“不要吵,要是让师母听到,今晚我得跪玻璃碎了,”李唐义道出一个所有男人中随时都会生的一个秘密,也就是婚后的惊人秘密。
“**,你不会跟我开玩笑吧!你们俩这么恩爱,师母又这么的温柔,我想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我始终不相信表面温柔的师母,也一把年纪的人了,还玩这么样的游戏。
“呵呵,跟你开玩笑的,这是我们俩年青时玩的游戏了,现在大家都老了,也学会了相互体谅,再等一下呵,”李唐义呵呵一笑,举起桌子上的杯水轻轻地喝了一口。
我看到**喝起这茶来有滋有味的,也举起杯子,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喝到一口杯水后,连声赞扬:“嗯,这茶水不错,不知是什么茶叶?真棒。”
“你不知道,这茶可是滋**补阳的,也只有广东茂名信宜大田山这水土壤合适种植,这好比天山的雪莲还要珍贵。”李唐义呵呵一笑。
“哇,这么奇怪的茶呀!物以稀为贵啊!”我连忙举起大拇指。
“呵呵,你们正聊得**呢!真让你们久等了,做女人不容易,梳洗一下更不容易,刚才我这梳洗是在练习“童颜”的功夫,与一般女人的梳洗不同,还请大家谅解。”师母汤如雅这话,我相信不是给李唐义**听的,一定是给我听的,**李唐义跟随了师母这么久,还有那一方面不了解的呢!
我连忙头称是,然后道:“知道,知道,这不要紧,晚辈等长辈,那是天经地义之事。”
“呵呵,唐义,你收的这位徒弟的嘴就是滑,起来的话,也让人甜心,真不错,伙子我喜欢,”师母汤如雅很喜欢听我话,脸露出喜悦之情。
师母汤如雅轻轻地一摆手,道:“唐义,海,你们一起过来,我先给你们看一样东西。”
我们也就顺着师母汤如雅的意思,站到了另一张桌子的前面,在桌子的前面有一个脸盆,脸盆里装满了水,当我看到这脸盆里的水时,也就感觉到郁闷,觉得乔装术与这脸盆里的水有什么关系,于是,一副很不在意的样子。
“海,你给我专心听讲。”我的心思,又被李唐义识破了,连声催促我认真听讲,我听到李唐认这么叫嚷,也就挺了挺身子,接着认真听讲。
“看好了呵!”师母汤如雅搓动着双手,在脸盆的周边拼了命地搓了起来,不一会儿,在脸盆的中央出现了一个的头像,这头像随着水波的震动,也就越来越大,让我看清楚了,这头像正是李唐义的头像,这倒是让我奇怪了。
我连忙附在**李唐义的耳边,声道:“**,你的头像。”
“嘘,徒弟,不要吵,看看师母的表演,”李唐义道。
我听到李唐义这么,也就二话不,认真地看着师母汤如雅拼命地搓着脸盆,那水里的李唐义头像就慢慢地从水里凝结,也就凸了起来,师母从桌子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牛奶,慢慢地倒在这凸起来的人脸上,这牛奶一倒下去的时候,也随着这水凝结起来。
“太神奇了,”我看到了**的一个未成形的模样,禁不住叫嚷起来了。
“呵呵,师母厉害不厉害,”李唐义也微笑着回应了我。
师母还是那一副专心致致的模样,道:“你们先别兴奋,成不成功,还不知道,过早兴奋不定失老太婆的面子。”
我们听到师母这么,也就不再兴奋了,认真地观察着师母的下一步骤,只见师母从柜子的上层,拿出一些胶状的颜料,一层又一层地倒上去,这些不同色泽的颜色慢慢地融合。
“这是最后的步骤了,给面具上色,如果这色泽融合成功,我就可以从这水里取出面具了。”师母的脸上露出一胜利的笑容,七十多岁的老人,一也不显老,那笑容真甜,要是还年青四十年多好啊!我定定好看着师母。
“海,你在看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师母见到我定神的样子,也就问我道。
“哦,不,没有什么事,我看到师母,我也就想起了我妈,”我真佩服自己的反应,反应真是太快了,婉转得来,又不失自己的礼。
师母了头,道:“哦,原来是想自己的亲人了,你出来多久了?”
“报告师母,我自大学毕业后,不,我自出来混后,差不多六年多了,也不知自己干了什么为祖国贡献的事,反正,混着混着,时间就过去了,人也老了,”我一通胡话,自己也不知在啥。
“哦,活着真不容易啊!各种机缘与巧合,让一个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造就了每个人的命运也就不相同了。”师母略有感叹地道。
**李唐义听到师母这么,他二话不,在旁边一个劲地头。
过了片刻,师母也就道:“行了,大家往脸盆上看。”
我们停止了谈话,往脸盆上看过去,还真神奇了,李唐义的人头就在脸盆上,肤色,长相完全与真人**合,太牛气了。
“呵呵,这个就是我吗?太像了,夫人,你真不是一般的乔装技术了。”李唐义看着脸盆上,自己的脸,那兴奋之意浮现在脸上。
“好啦!一张样板面具做好了,”师母的双手轻轻一晃,拿起了那张李唐义的面具,随即她的右手一拍,那凸起的水面具,也就慢慢地融化掉,又恢复了刚才水的平静了。
师母将李唐义具交到我的手上,让我戴上去试试,我的好奇心胜于一切,也就接过了师母手中的面具,轻轻地套到了自己的脸上,当面具套好后,一难受的感觉都没有,就如同没有戴什么东西一样。
“师母,这也太让人奇怪了吧!怎么我一感觉也没有?”我连忙问师母道。
“感觉是有,只是很轻微,毕竟是奶制品,牛奶本就很柔软,不让你戴着难受就行,你现在跟到我的梳妆台前,照一照镜子试试。”师母汤如雅道。
这时候,我还是不忘记望了望李唐义,李唐义在细细地打量着我,他惊讶得二话也不,就只顾着打量着。
我轻轻地走到了梳妆台前,定睛望着梳妆台上的镜子,这时,呈现在我面前的正是一位“广东茂名信宜的一级道师李唐义”,虽然很假,可是,现在我只要不动,定定地站着,与李唐义本人的长相没有什么差别,我轻轻地一扭自己的脸,脸部非常的柔软,比真皮肤还有感觉,非常副有弹**。
就在这时候,**李唐义感觉到尿憋得难受,也许是喝的茶水过多了,也就先离开一下,要去厕所尿尿,也就让我先熟悉一下这个面具,我左弄弄,右弄弄,师母站在我的身边呵呵地笑着,也望着我,也许她正对着自己的杰作感觉到满足。
“吱”的一声门被突然推开来,闯进来的却是李若晴这丫头,她气喘吁吁地看着我与师母汤如雅,道:“老爸,你在老妈里呀!你的葫芦丝鸟不知怎么了,今天脾气不吃饭啊!不管怎么喂,都不吃。”
李若晴叫了我一声“老爸”,我的心里也就乐悠悠起来,决定逗一逗李若晴这调皮的丫头,于是,轻轻地拉了一下师母的衣襟,意思是让她不要暴露了我的情况,师母报以微微一笑,我也就知道师母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学着李唐义的步伐,走到李若晴的面前,看着李若晴,其实当我看着李若晴的时候,我的心就想笑,可是,无论在这时候,也要忍着,怎么也不能错过这次实验的机会。
“嗯,乖女儿,老爸养的这只葫芦丝鸟应没有什么大问题,不用猜测,一些定是怀春了,”我对着李若晴道。
“怀春?什么叫怀春?”李若晴疑惑地问道。
这丫头连“怀春”都不懂,也实在是太纯了,难怪她,大山里的人,见识无论怎么也是少的,我也不好多解释这个事。
“嗯,乖女儿,别问太多,问太多,对你没有什么好处,”我轻轻地道。
当我到这里时,李若晴的娇劲又犯了,拼命地摇着我的手,道:“咦,老爸,你怎么这样子呀!“怀春”是怎么回事嘛?”
我就是不话,任由李若晴拼命地摇着我的手,而我的手被她摇得拼了命地撞击着她**的**脯,真让我受不了,男人嘛!总有一些反应,还好,自己穿的是古装,要是穿着的是牛仔裤,面对着这两名女人,我也真的是失态极了。
现在我的心,唯一渴望的就是李唐义解手完毕,赶回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