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唐义推门走进了房间,在房间里,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在这里一定要清楚,是桌子,李顽童也许不喜欢坐椅子,桌子挺高的,李唐义的双脚触不到地面,只好晃荡着双脚。(pm)
“你今天上网了吗?”李唐义轻轻地问道。
“我,我上网了,网费没有”我的反应极快,李唐义问网的事,一定是以为我用了网,在人家这里也不好谎,特别是在大师级的李唐义面前,要是谎,一定要费不少的劲来圆场,也就直截了当承认了上网这么一回事。
“那你上网了,看到什么特别让你不舒服的东西了吗?”李唐义接着问道,实在话,语气还真有像是在审问犯人。
“师父,你此话怎解?”我也就干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反过来去询问一下这位喜欢坐桌子的老顽童。
“哦,你一定认为我的语气很不好,还请徒弟见谅,师父的心绪波动很大,现在你也看到了,我一进来,做的是什么事?”李唐义愁着脸道。
我思索了一下,好不好直截了当明,要是直截明,那又会失不失这位一级道学大师的礼,不过,四周没有任何的人,就算道明又有什么不可,想了想,还是打算直截出来。
“你在想什么?不怕,为师有什么做得不对的,还望徒儿多多指,”李唐义望着我道,脚还在晃荡,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师父,呵呵,你一是进来做着人做的事,”我还是婉转一应付,以防给师父的心情来一个雪上加霜,让他一下子受不了。
“别跟师父我油嘴滑舌,”李唐义一本正经地对着我道。
“师父,你一门,就坐别人的桌子,这是不对的行为,”我高声嚷道。
李唐义神情定了一下,然后,从桌子上滑下身子来,不好意思地呵呵笑着,道:“呵呵,徒弟果然有锐利的观察能力呵。”我知道李唐义这么,是想圆场,让自己不那么失态的。
“没有关系的,只要师父喜欢,坐到我的背上,也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也陪着笑脸道。
李唐义顿了顿神,又道:“今天为师来找你,绝对是有事情要做,这事情不是一般的事情回答我,你在网上看到的新闻,你对这些有什么看法。”
“师父,你还真厉害,你怎么知道我上网了,是不是用《周易》上的排算法,将我做的事给算出来了?”我问道。
“你就是滑头,你这事用得着排算嘛!浪费我的精神,就在你的门口上看看路游器,就可以知道了,那的显示屏上的显示,连你的上网流量都知道,”李唐义道。
“师父真是太牛了,想不到师父不是一般的道学大师,对于网络也如此的熟悉,”我表面是赞扬李唐义,其实我的心在想,也用不着这么吝啬吧!现在上网都包月了,对于这位八十多岁的老顽童能谈“大方”这个词吗?不能。
“不要闲聊了,你看到了什么样的新闻?”李唐义显得有急。
“师父,那我就如实来了,我今天没有练功,是上了一会儿网了,我看到的是一则应该你也比较关心的新闻,”我道。
“那请徒弟接着,”李唐义道。
“是这样的,那名我们在树林里见到的警察,也就那名称作陈局长的家伙,现在因为破了一宗案件,而受到了上级的表扬与嘉奖,我得对不对,”我对着李唐义挤了挤眉。
“呵,你这滑头,得很对,就你知道师父的心思,很不错,了解为师心意者,必是徒儿了,”李唐义道。
“师父,这则新闻有什么不妥之处呢?”我虽然听过侏儒伙过,但还是想听听师父的意见,也就这样直肠子地问李唐义师父了。
“你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呢!陈局长这种破案的行为,其实就是在自己踩自己的脚,我今天来,就是想跟拉上你,一起去治一下这家伙,不知你是否愿意。”李唐义终于出了自己的心事了。
我不加思索,也就应该想到师父李唐义会这样,也就很快答应了下来,李唐义见到我对这些答应得如此的快,也就知道我对这事还是挺感兴趣的,也就微微一笑,道:“那我们得乔装打扮一下才行,毕竟你的功夫没有练到家,这样让你陪着我,多少也会受到一些危险。”
“师父,难道你还会乔装术?”我听到李唐义这么,心直口快,也就问起了关于乔装术的事来。
“呵呵,这技俩,不算得了什么?只要是道家的人都会,有机会我也传授给你,不过,最痛苦的一件事就是,自己不能给自己乔装,要一个人帮忙才可以,没有什么办法了,也只能让你的师母帮忙了。”李唐义语气深长,甚为感叹这乔装术的不足之处。
到这里,我也就想到了一件事,也就是平时我们常去理店理,可是,无论这理师的理技术是如此的高,我一看,就看出了他的难处,他的难处就是不能为自己理出一个漂亮的型,就如同理师也需要别人帮忙理一样。同样的一件事,也却有不同样的看法,再举一个例子,也就是市区某出名医院的院长得了重病,居然不在自己的医院看病,我也不知他的想法如何,却找到了一位民间的出名医生看病一样。
我和李唐义走出了房间,到了一间装饰相当古典的房间前,收拾也相当的整洁,这应该就是李唐义的师母汤如雅的房间了,毕竟汤如雅是七十多岁的老人,还是喜欢她那年代的东西,喜欢怀旧是老年人的通病,她的外表还是不显老,像一个姑娘一样,可是,人活着最困难的就是改变不了自己的心态,老了就是老了,无论你的外在多么的秀美,经历过的风雨,会永远铭心刻骨。
在李唐义先是敲门,道:“夫人,夫人啊!我们有事相求。”
“哦,唐义是你,请进,”从房间内传出汤如雅的声音,这声音相当的成熟与稳重,要是不看人的话,那还真的会认为里面就是一位老太婆。
“是夫人,”李唐义回应了里面的话,然后,拼了命地整理自己的衣服,看这样子,平时李唐义怎么也是逃不过“气管炎”这一关了。
“徒弟,快整理一下衣服,”李唐义自己做“气管炎”就好了,还要拉上我,我喜欢的是自由的装扮,并不想刻意去打扮自己,可是,在李唐义这么一,也不得不忙着整理自己的衣服了。
我们把衣服整理好后,李唐义也就轻轻地推开了那房间的门,“吱”的一声过后,房间的门被推开来,展现在我眼前的就是汤如雅正在自己的梳装台前梳洗,身着着略有一透明的真丝制作成的古装。
“哟,夫人,你在梳洗呀?”李唐义对着夫人汤如雅道。
“是的,夫君,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一定是有什么事来我听听,”汤如雅的语气,跟我刚认识的汤如雅差别有大了,很可能是,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纪,情绪会大些,或者女人正在梳洗的时候,遭到打扰之时,情绪波动也会大些,我是这样想的。
“夫人,你得真对,我,是有事情想求夫人帮帮忙,”李唐义语气轻柔,一副怕老婆的模样。
我想了想,李唐义怕老婆也是对的,不定,这也叫做尊重,以李唐义这样的功力,想跟汤如雅开片,多少汤如雅也不如李唐义的一根指头。
“什么事?”汤如雅道。
“我们的道有反派现在混得越来越大,再不去阻拦,我想,等他的实力充足,我们广东茂名信宜的大田山,这块土地也许也将成为他的笼中之肉啊!”李唐义语气急切。
“你的意思是?”汤如雅挺着丰满的胸脯,站了起来。
“夫人,你别冲动,我与徒儿都从网上的新闻看到,这陈局长又破了一奇案,在人民的心目中,无形地又定了自己的一个地位,报纸也登了,领导也给他奖了,不得了啊!”李唐义道。
“真的此事的话,那真不容得他这么做,这类人再不整治一下,那也就不知要伤害多少民众,当时,我的父亲就让我不要再管此事,可是,现在看来,也就不得不理了。”汤如雅略有生气,那透明的纯白色的古装,绝对是真丝制成,显露出那高挺的身材,一上一下的姿态,在我的眼里,更像是火山就要爆前高山的颤抖。
“夫人,那我们想要做的事,还希望夫人能答应,”李唐义连声问道。
“不用了,你要做的事,我很清楚了,咱们道家的人,很容易推测出人的心事,我答应你,等我梳洗完毕后,我就为你们忙,夫君,带着你的徒弟先坐一下,容老妪先忙乎一会儿。”汤如雅完,就先去忙了。
“是,夫人,那我们耐心等待,”李唐义连忙拱手回答。
李唐义与我一同坐在一张很古典的桌子前,桌子前面正好有两张很根雕的木椅子,我连忙从桌子上,拿起了杯子,给李唐义师父倒上了满满的一杯茶水。我对道家的乔装术还是挺感兴趣的,给李唐义师父倒上一杯茶水,其实内心是充满对他的感激之情,并没有拍马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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