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泊风一下子呆了,他没有想到闻悦竟会说出这样的话,虽然他比闻悦大不了两岁,但是他一直当闻悦只是一个对爱情充满不切实际幻想的不懂事的小女孩,仅仅是一次短暂的邂逅就能引发一场爱恋?单纯的一如之前的陆菲菲。
“闻悦,我不配。”
“我不听,不听!”闻悦伸手掩住了朱泊风的嘴,小手又湿又凉,还沾着伊人的清泪。 “可是我已经——”
“我不在乎。”闻悦打断了朱泊风的话,随即又害怕朱泊风误会似的,低声说道:“你不要认为我是随便的人,我还没交过男朋友。”
对于这个为自己可以付出一切,单纯的如同一张白纸的小姑娘,朱泊风没法不感动。他伸出双倍将怀中有些颤抖的身躯紧了紧,却没有注意到身后悄悄避开的伤感的眼睛。
好说歹说,又哄又骗又威胁的将闻悦送了回去,朱泊风又回到了三艳儿的门前,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这个被自己近乎*的女人。
朱泊风推了推门,却发现门从后面别上了。
“三艳儿,开开门,是我。”朱泊风敲了敲门,没有动静。朱泊风的心一下就慌了,以前就听说很多闭塞的农村里封建残余思想严重,女人依旧把贞操看得重愈生命,这个傻丫头不会想不开而做出什么傻事吧?朱泊风又急急的叫了几声。
“你走吧,我不想再见你!”屋中出来俏寡妇冷冷的声音。
朱泊风松了一口气,“好三艳儿,你开看门再说。”
“我说了我想再见你,你别喊了,难道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如果你不开门,我会一直叫,一直叫到所有人都知道。”
“你——无耻,流氓!”三艳儿拗不过他只得把没插拉开,却没有把门打开,又扭头走回床边坐下了。朱泊风推门进来,油灯下,三艳儿那张刚才还风情万种的俏脸扭到里面,此刻面罩寒霜,似乎是换了一个人。
“三艳儿。”朱泊风心虚的走到俏寡妇的面前,蹲下身来。但是张三艳一点不给他面子又把脸转向了又一边。
“三艳儿,你要是气我,你就打我骂我,要是还不解气,就去告我,把我这个大坏蛋抓起来坐牢。”
三艳儿只是不说话,弄得朱泊风很没辙。
“要不这样,我现在就撞死在你的面前来给你解气。”朱泊风说着作势欲起。
“要死到外面去,别脏了我的屋子。”三艳儿冷冷的说道。
哎呀,朱泊风心说这小娘皮够狠的,死还要到外面死!看来这条路走不通了,好,换深情。
“三艳儿,嫁给我吧。”朱泊风一双贼眼死死的盯住俏寡妇,他发现张三艳的身体细微的动了一下——有门!
“三艳儿,我知道我伤害了你。”说着朱泊风心虚的看了一眼刚才战况激烈的战场,突然他发现淡薄的被子上竟然沾染着斑斑血迹——难道刚才是三艳儿的第一次吗?难道她结婚之后一直都没有做那事?
发现朱泊风沉默了,三艳儿偷偷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的视线直直的定在一个地方,顺着看过去,竟然是刚刚自己没有擦掉的羞人的遗留物!三艳儿俏脸红透,这个死不要脸的色胚!
“你是坏人!流氓!流氓!大流氓!”三艳儿实在不是很会骂人,翻来覆去只是坏人流氓的大骂,一边骂一边没头没脸的“狠狠”的捶打朱泊风。三艳儿虽然是个女人,可是常年干农活的,那手劲可是要比闻悦大得多了,打得抓然龇牙咧嘴的,也不敢喊疼。而且最可怕的是,三艳儿她似乎体力也很好,好像不知道累似的,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能让她这样打下去了,朱泊风暗忖,不然自己非重伤吐血不可。
朱泊风突然站了起来,趁三艳儿一呆的空儿一下子扑上去又将她压在了身下,一双无赖的嘴唇又摸摸索索的找上去了。
“你干什么?唔唔,不要,唔……”三艳儿的力道并不比朱泊风小多少,但是却感觉浑身发软,一点力道都是不出来。渐渐的三艳儿紧紧抵在朱泊风胸前的两只小粉拳逐渐的松开了,失去了阻碍,朱泊风可以更加的为所欲为。
“你作践我。”三艳儿流下泪来。
“怎么会呢,我敬你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作践你呢?”
三艳儿按住朱泊风那双正在自己胸前作怪的手,愤愤的说:“你这不是作践是什么?”
啊?这是作践?朱泊风呆了一呆,又弱弱的问了一句:“以前就没有人这么作践你?”
“这种羞人的事除了你谁还会做?!”
朱泊风懂了,看来这可爱的俏寡妇真的没有经过那事。真是奇怪了,难道她那死鬼男人不举?他哪里想到村里的这些事都是母女相传,三艳儿的娘亲死得早,这事情也不是无师自通的事儿,虽然男人很想,但是三艳儿只是不许,所以知道三艳儿可怜的丈夫含恨死去,他们也没有真正的合过体!
乖乖,闹了半天,自己还拔了头筹。朱泊风深深的吻了一下三艳儿,直把她吻得差点喘不过来气。
“三艳儿,嫁给我,我明天就和全村人说,我要娶你三艳儿为妻。”
“不要!”三艳儿一下子又紧张起来。
“不要怕,我会说服说有人,让你作我美丽的新娘,一辈子宠你爱你!”朱泊风的话儿说得并不动听,但是三艳儿却听的极为满足。
“不要说出去,不然我就只能死掉了。”
“傻丫头,都什么时代了,你还这么保守?女人也有追星性福的全力,更有婚姻自由的权利,你才二十四岁,你还有几十年的好光阴,不要为了无用的虚名苦了自己。”朱泊风开始给三艳儿上思想课了。
但是认死理的傻妮子只是摇头。朱泊风还待再说,三艳儿却阻止他说下去:“我困了,先睡了。”
“啊,那我今天晚上睡哪呢?”朱泊风促狭的问。
“随便你!”三艳儿白了他一眼,自顾自躺下来,又往床里面移了移,空出一半的空来。朱泊风得意的一笑,将衣服一脱便钻进被子去。
“坏人,你怎么也钻进来了——你的手不要乱动……不要碰那里!坏人……不要……”大床似乎变成了水中的摇船,荡啊荡啊。
“两个人睡是不是比一个人暖和?”
“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