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方泽滔的住所,秦风却是并未急着对婠婠施手,却是端坐下来。向方泽滔开起了口。
“方兄之心情,本座亦能理解。婠婠小姐如此沉鱼落雁之容貌,方兄如此恋恋不舍也是理所当然。只是。”略微看了看方泽滔,续而说着。“方兄为人豪爽,更是高义心系竟陵万民,是以本座却有一番交浅言深之语,不吐不快,却也不知当讲不当讲?只是只是却怕言之不当着恼了方兄。”
“秦兄何出此言?但说无妨便是。”怔怔的看了看秦风,肃容说道。“罢了,再给你个机会便是。”暗叹了一声,秦风当下不再犹豫。开口道来
一间不虞被打扰的密室之内。婠婠仍是如睡熟了一般的躺在榻上,随手抽了张椅子。秦风便端坐于榻前打量起来。
这女人此刻仍是那么的安宁恬静。美得如精灵一般的面容,如山峦般起致的娇躯,确实太过吸引男人。轻轻的叹了口气,秦风终是开口了。
“你这女人,却也是好本事。不一言一语,便能让两方人马为你打生打死,如今更是令得方兄为你魂不守舍一般。如此能耐,红颜祸水四字,本座看你是当之无愧了。”似乎毫不介意她并未醒来一般,仍是不缓不慢的继续开口说着。
“这一路来,本座的身份想必你已知晓了,你来竟陵的意图。本座多少也猜到了一些,只是,你我双方的意图怕是有所冲突,既如此。我等还需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你觉得呢?阴癸派的婠婠小姐?”言罢轻轻一笑,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双手十指交叉,轻轻置于腿上,甚是自在。
略微片刻后,瞧着十分不自觉的女人,秦风倒也无不耐之意。
“我知你已将本座所说的话听了进去,而本座亦欲与贵派进行一番合作,你虽做不了主,但秉着诚意的原则,本座还是要通告于你。也好教你转告于阴后。此事甚为重要,还望你自觉一些,莫让本座难做才是。”
依然是死一般的沉寂。
“好吧,你既决意装死到底,那本座也只好略施手段了。也省的你对本座起了小觑之心。”摸摸鼻子,轻轻一笑,开口说着。当下不再犹豫,连点了她数十处穴位之后,便动手解起了婠婠的衣服。动作很轻,很慢。嘴上亦是毫不停顿。
“若本座所料不差,你的天魔功尚未大成吧,若是给本座取了红丸,失了纯阴之体,便再无机会进军天魔功十八重的至高境界了吧?
如此,你又该如何对抗静斋新一代的绝世剑手师妃暄呢?届时,全面处于下风的的你,又该如何面对自小辛苦抚养你长大,又教授你武功的阴后那脸上的失望之情呢?”
“抑或是,你仗着自己的紫色,便觉得本座不舍得下手呢?”顿了顿,继而开口道。数句话说完,婠婠便已是身无寸缕。双手轻柔地抚上了那坚挺的双峰,嘴角扬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继而说着。
“也罢,你既执迷不悟,那也算本座的幸事了。不想出来一趟,尚能取得如此绝色之红丸,竟陵之行,也算是不虚此行了。”唏唏声传来,数息后,一具壮硕的身躯便覆盖在了佳人的娇躯之上。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呐。”暗叹一声,不再犹豫。没有任何的前戏,巨龙的龙便以抵在桃花源的洞口处,便在龙准备一贯到底,寻幽探秘之时。扑闪着长而美丽的睫毛的双眼,终是睁开了。
纯阴之体,不容有失,实乃婠婠的死穴。
这双眸子,如宝石一般纯净,如皓月一般灿烂。未睁开双眼前,此女不过是人间绝色的极点,如今配上这副眸子,顿时便成了不似人间物一般。此刻,落入婠婠眼里的,也是一双很特别的眼睛。没有欣喜,没有怜惜,有的,只是一缕漠然。
这捏住了她死穴的男人嘴角尚挂着一抹戏谑的微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好了衣服,再将衣裙覆盖在婠婠身上之后,秦风仍是如未曾动过一般,端坐于椅子上。
“你终于肯醒来了?早如此多好?也省的本座浪费了这么多口水。”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秦风开口说着。
“你这人,为何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呢?”婠婠轻声开口。轻泄而出的,是那不该在人间出现的,恍如迦陵鸟鸣叫,又似精灵低语般的天籁之音。
“嘿,怜香惜玉也是要看对象的。对婠婠小姐你,本座可不敢有丝毫轻视之意,否则,恐怕连尸骨亦难存矣。”轻笑几声,旋而又说着。
“好了,你既已醒转,便可以与本座谈正事了,本座时间有限,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
“妖师且说便是,婠儿洗耳恭听。”
“如此便好。本座方才一番话,你可曾听清?”
“妖师先前所言,与本派合作,却不是具体合作为何?”
“唔,你可是终于承认了你是阴后之徒了么?”
“妖师当面,婠婠怎敢再有所隐瞒,况且此刻婠婠的死穴尚且捏在妖师的手里,婠婠岂敢放肆呢?”轻灵的话语间,颇是凄楚之意。
“得,你也不用来挤兑本座。问完你话之后,本座自当还你自由便是。”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婠婠次来,可是奉了阴后之命欲图竟陵?”
“本派只是一介江湖门派,从无天下大志,何来妖师如此一说?”婠婠巧笑嫣然。
“是么?”秦风哑然失笑。“那请问,贵派的襄阳城守钱独关,也只是为了替贵派在江湖上谋利吗?”微薄的双唇抿起一丝弧度,微笑间不无戏谑之意。
婠婠闻言,呆了一呆。美眸中闪过一丝异色。轻声说着。
“妖师所知,当真不少哩。”
“并非本座夸口,你阴癸派的事情,该知道的,本座绝不会少。”顿了顿,便正容开口。“有了襄阳,再取得竟陵,如此下可图飞马牧场,上可北进。贵派当真是打的好算盘。只可惜方泽滔方兄尚对你情根深种哩。想来,贵派若是得了竟陵,怕是方兄亦是狡兔死走狗烹,难得好下场吧?”秦风当下冷笑不已。
“可真难为方兄一世英名,末了竟然栽倒在娘们身上,偏偏连吃进嘴里的机会亦未曾给他。贵派所为,却是令人指!”
“妖师此言差矣。”婠婠扑闪着睫毛,美眸张合间怡然自得。“需知婠儿从未曾开口求他爱上婠儿哩。”话语间竟是一番委屈之色。
“荒谬!”一声沉喝,秦风断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