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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寒跟着孙思邈走出屋,往客栈的大堂方向走去。
孙思邈的步子很快,陈寒从来没看到他走路这么急过,也快步跟上。
刚刚转到客栈内那暂时还没有客人呆着的大堂,陈寒看到一位身材非常高,须有花白的长者在数名身材高大粗壮的护卫簇拥下,站在那里,店内的那个胖掌柜和二们,战战兢兢地躲在远处,不敢上去招呼。
肯定不是一般人儿,从乍然间给人的气势上就可以感觉出来,包括那名身材很高的长者在内,这群人有可能都是上过战场的人,陈寒几乎本能就做出这样的判断。
听到有人出来,那名背着身站着的长者转过了头,看向走过去的孙思邈和陈寒。
这时陈寒也看清了来者的面容,这一看之下,让他非常的吃惊,来者正是当日他在被李世民召见,从武德殿出来后,遇到过的那位人物,也就是他潜意识里认为的大唐军神李靖。
“药师兄,贫道迎接来迟,让你久候了!”孙思邈大步上前,抢先对来者施了一礼。
孙思邈这一声“药师兄”更是直接道出了来者的身份,果然不假,来者真的是李靖,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陈寒的心还是剧烈地跳动起来,站在一边,偷眼注视起李靖来。
李靖这位在一生中征战无数,立下战功数不胜数,几乎从来没有打过败仗的大唐军神,陈寒在后世时候就非常的敬仰,甚至比对皇帝李世民的崇敬还要多,李靖在陈寒心目中的印象,几乎是偶像一般的崇高,今日马上就是和他面对面相处,陈寒有种难以抑制的激动。
陈寒也是知道,在刚刚过去的这个冬天和春天,李靖统帅十数万大唐军队,征战北疆,经过半来年的穷追猛打,终于灭了东\突厥汗国,并将东\突厥的可汗颉利擒到长安来,此战可以是李靖一生中所经历战事中最值得称耀的一场战役,将他快、奇的作战理念挥到了极致,也是大唐对外作战中第一场完美的胜利,此战后,大唐北疆的边患基本消除,北面的胡人部落基本没有能力大举进犯我大唐边关,这也是陈寒对李靖敬佩最重要的理由之一。
一个抗击外敌入侵中表现神勇并立下赫赫战功的将领,是最值得让人尊敬的,可以冠之为“民族英雄”的称号,陈寒为今日能和李靖面对面相处而感到骄傲和兴奋。
被孙思邈抢先行了礼,李靖赶忙回了礼,哈哈笑着道:“孙道长,某今日过来叨唠您的清静,想必您不会介意吧?”李靖着,眼睛却往站在孙思邈身后的陈寒身上瞄。
到底是战场上经历过无数拼杀,指挥过千军万马的武将,李靖这一瞄让陈寒心里不自禁地颤了颤,这眼睛中有一种无形的威严,淡淡的,但非常有压迫感,似能把人看透,被这眼神盯着,有让人不寒而悚的感觉,陈寒不敢与之对,忙避开了李靖的眼神,把头转向别处。
“药师兄今日来访,贫道可是欢喜异常,这次来长安,能与药师兄在一块叙叙话,实是人生之一大快事!”孙思邈走到李靖面前,端详了一会李靖,“药师兄风采不减,身体康健,让贫道甚是欣慰,哈哈…”孙思邈笑了两声后,转过头,为陈寒介绍起来,“子寒,这是兵部李尚书!”
再指着陈寒对李靖道,“药师兄,这位是贫道刚刚结识不久的友,姓陈名寒,字子寒…”
“见过李尚书!”陈寒走上前,非常恭敬地对李靖行了礼。
李靖抱抱拳回了一礼,再次打量起陈寒来,“唔,此子老夫曾见过一面,当日还在惊疑,有这般气度的人,会是何方人物,原来是孙道长的友,难怪…哈哈!”
“在下当日未认出是李尚书,失了礼数,让李尚书见笑了,还请见谅!”陈寒再施一礼,想着当日遇到李靖时候,并没感觉到李靖注意到过他,今日竟然听到李靖这样的评价,还真的挺意外。
“来,药师兄,请到房内叙话!”孙思邈作一请的手势。虽然店内的胖老板和那些二们都躲到一边去,但几人站在大堂内话,总是不合适的。
“孙道长,请!”李靖同作一礼,也不客气,即大步往内走去。
孙思邈也上前伴着李靖同行,陈寒跟在两人后面,两名李靖的随从一声不响地跟了上来。
孙思邈的三名弟子闻听声音,也都站到屋外来,对李靖和孙思邈行了礼,李靖只是微微地颌颌,算是回礼了,随即和孙思邈一道进入房中。
三人分主客坐下,青宁进来为三人倒了茶,有惊异地和陈寒对看了几眼,即退了出去,孙思邈的其他两位弟子,也没被允进入屋内。
李靖坐下后,瞄了几眼陈寒,再移过眼光去,对孙思邈露出个笑容,开口问道:“孙道长,听你们明日就要回终南山了?今次也不到某的府上来坐客?”
孙思邈捧起茶,呷了一口,这才回答李靖,“药师兄,你也知道,贫道此次来长安,已经一个多月了,大多的时间都要进宫为皇后娘娘诊病,也没多少得闲的时间,贫道也知道,药师兄刚刚从北疆征战回来,非常辛苦,回朝后又有不少的事要处置,哪敢上你府来叨唠!”
李靖抚了一把有花白的胡须,哈哈笑道:“孙道长这样只是托辞罢了,上次来长安,某还刚刚在回程的途中,你没来坐客还的过去!今次某已经回长安多日,也日夜在夜中叨念孙道长,期望能与道长彻夜相谈,却一直没盼到道长来访,还真的非常遗憾,只得拉下脸面,自个到你所居的客栈来拜访了,哈哈!”
孙思邈回以一个淡淡的笑容,看了一眼端端正正地坐在一边的陈寒,摇摇头道:“药师兄又在打趣贫道了,贫道知道你这段时间没得闲,天天忙着事儿,哪有闲心和贫道聊事,你今日来看望贫道是假,来找子寒友是真!呵呵…”
“一切都瞒不过孙道长的这双眼睛!”李靖并没有否认,“某今日过来,除了看望孙道长外,还真是有事要找你的这位子寒友!”李靖着,一双虎眼又落在了陈寒身上。
陈寒赶紧施礼,非常恭敬地道:“不知李尚书今日来找在下,有何事吩咐?”
李靖并没有回陈寒的问询,在盯着陈寒看了一会后,却将头转向看着孙思邈,像似有难为情般道:“孙道长,某今日过来,是想对你的这位友一声谢谢…”
“哦?!还真是奇了,不成药师兄还有什么事儿得到过贫道的这位友帮助?”孙思邈哈哈笑着道,虽然出来的是问询的话语,但口气却并没有任何的惊奇,仿佛一都不意外。
听到这里,陈寒满头雾水起来,不知道李靖此话是何意,有什么可谢的?
李靖这里却微微的叹了口气,摇摇头道:“某那被娇宠惯了的孙女,在老夫出征未回来之际,外出游玩时候,和人生争执,结果不心掉入灞河中,差被淹死,所幸得你的这位友所救,才得抢回一条性命,不然,老夫回来,就见不到这位宝贝孙女了…”
“啊…李尚书…那位…那位落水的女子,是您的孙女?”陈寒很是惊异,那女子是李靖的孙女,这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的。
不过听李靖这话后,陈寒前思后想了一下,也有恍然明白过来,那名女子的随从数次口口声声对陈寒,他们家的老主人要亲自上门来谢,还不愿意出老主人的名讳,这明他们的老主人身份不简单…还有,刚刚前两日,在街上与那女子相遇时候,那女子嚣张的样子,也表明她的府上来头不,但陈寒怎么也没想到,那个母老虎般的暴女竟然是李靖的孙女,而且从李靖此举上来看,李靖还是非常疼爱这名孙女的。
按理,李靖这般人物教出来的后代,应该不会如那女子般飞扬跋扈的…陈寒依然不太明白。
“正是!是某的孙女李栎,”李靖非常肯定是头,“前次子寒友将那栎儿那丫头救上来后,没有留下名讳,某四下打听,也没有打听到是何人相救。前日那丫头,在大街上与子寒友相遇,还生了争执,所幸随行的下人认出了子寒友就是当日救那丫头的人,得了子寒友的名讳,老夫根据下人的讲述,经过一番打探,得知当日救助某孙女的竟然是和孙道长一道来为皇后娘娘诊病的那位少年神医,某也知道孙道长一行很快就要回终南山了,因此今日下了朝会后,抽得闲,就赶过来看看子寒友,也表示某的一份谢意…”
李靖着,站起了身,走到陈寒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礼:“多谢子寒友的相救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