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带着笑道:“当日陛下盛赞了你所的那番言论,也与某讨论过一番,某听了也觉得甚是有理,只不过感觉你当日讲的太过于笼统,今日某想听你细细讲述…”
听房玄龄这番话,陈寒心内的喜悦感觉更深了,那个大唐帝国的君主,果然对他的言论感觉兴趣了,有可能房玄龄今日找他话,也是出自李世民的授意,当下也恭敬地对房玄龄作了一礼:“那在下今日就把所想到的都细细讲给房相听,还请房相莫怪在下胡言乱语…”
“你的这些事,陛下都是盛赞,某如何会怪你胡言乱语,呵呵!快吧,某洗耳恭听!”房玄龄很和蔼地笑笑道。
“是!房相,”陈寒应了声,就开始讲述,“在下自幼长于江南一带,对江南一带的情况颇为熟悉,因一些时候闲着无事,读书乏了时候,也喜欢去田地间走走,因此田地间的事也留意到了…”
陈寒开始慢慢讲述,把江南一带的情况尽他所能地详细讲述,包括江南土地适合种植的情况,何种作物亩产更高,更适应在南方肥沃的土地上种植,还用详尽的理由论述了他的观,最后陈寒很当然地把江南可能出现的盛景好好地描述一番,直把房玄龄的一愣一愣的。
陈寒唾沫横飞了讲了半天,房玄龄用心地听着,一些不明白的地方也开口问询一下,陈寒也一一解答,在陈寒将所想的全部讲完之后,房玄龄还在那里出神!
好一会儿,房玄龄才回过神来,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礼,“听陈公子一番话,实是让某大开眼界,没想到你这般一个少年郎,竟然有这般见识,某深为敬佩,多谢你向某讲述这番言论…”
看到房玄龄对自己施礼,陈寒一下子跳了起来,赶紧回礼:“房相切莫如此,在下万不敢当此礼,房相不怪在下乱话,在下就心安了…”
房玄龄示意陈寒不必如此,自个坐了下来,压压手让陈寒也坐下,再盯着陈寒看了看,语气低沉地道:“某甚是好奇,你祖上到底是何等身份,年纪竟然对这些事都这么上心!”
陈寒听了心内一凛,房玄龄怎么又扯到这个问题上去了,当下赶紧回应,“房相,在下现在也是未知晓原来的身份,很是苦闷,若房相能帮忙探查一下,在下非常感激…”
这话自然地出来,而且还没有任何的犹豫,话出后,陈寒才觉得似乎有些不太妥当,面前这个并不是可以随意话的邻家大叔或者大伯,是如今大唐的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重臣,怎么可以如此要求呢,房玄龄若是一口回绝,那不是很没面子!
但出乎陈寒的意外,房玄龄却没有任何异样,顺着他的意思道:“陈公子既然这般请求,那某自是义不容辞,只是不知道你身上可否有表示身份之物?”
陈寒一愣,也马上回过神来,稍稍想了一下后回答道:“是有一东西,但都是普通之物,有一把匕首,还有几片金叶,除此之外,并无什么物件…匕首未曾带在身上,只有这金叶!”
陈寒从身上摸出一直带着的剩余几片金叶,呈到房玄龄面前,房玄龄也接过去看了。
身上挂着那块神秘的玉现在陈寒还不想,他知道这玉定不是普通的东西,当然不能够轻易示人,即使房玄龄愿意帮忙,至少暂时不会告诉房玄龄的。
“此金叶家境稍好人家都可有,并不是什么奇特之物,”房玄龄将金叶还给了陈寒,眼神中却有异样的神色起来。
陈寒也看出了房玄龄眼中的异样,正想问什么,这时屋外传来房节的叫唤声:“爹爹…”
“进来吧!”房玄龄坐直了身子,把刚才的神色也收了起来。
房节推门进来,走到房玄龄身边,附身耳语了几句。
房玄龄听了后站起了身,带歉意地对陈寒施了一礼:“陈公子,某还有一要事要去处理,不能再听你细了,让犬子再陪你聊会吧…”
听房玄龄这样,陈寒竟然有种喜出望外的感觉,心内顿然轻松,跟着起身,作礼回道:“房相有事自去忙就是了,不必管我!”
“那某就先去了!”房玄龄拱着手,就往外走,房节和陈寒也都跟了出去。
院中马车已经备好,房玄龄钻到马车内,车就驶离而去了。
“子寒,我大姐在屋里,她还想有一些事问询你,我带你过去吧!”房节似乎有想笑的样子,但很努力地忍着。
“哦!”陈寒听后一愣,也没问什么,想着房淑胆子还挺大的,竟然敢叫他到她房中去。
在跟着房节走了一段后,陈寒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问道:“房公子,你母亲呢?不在府上?”
房玄龄走了,房夫人应该在府上,按道理应该过去问声好才是。
“听我爹爹,我娘她上弘福寺烧香去了,想必一会就会回来了!”
“原来如此!”陈寒看了一眼脸色有怪怪的房节,也没再问。
在房节带领下,走过一个园,一条回廊,来到一个虚掩着门的房间外,房节指着这个房间对陈寒道:“子寒,我大姐在里面,你进去吧,我还有一事要去吩咐一下,一会过来和你们话!”着作了一礼,不待陈寒回应,就跟着走了。
陈寒走上台阶,来到虚掩着的门前,轻轻地敲了两下,同时轻唤了一声,马上传来房淑的声音:“是子寒吗?进来吧,门没关!”
陈寒伸手一推,门应声而开,看到房淑正在屋内画着什么,在他进来后,也马上搁了笔。
“淑儿在画什么?”陈寒眼尖,看到了房淑故意将所画的东西盖了起来。
“不许看!”房淑拦在陈寒面前,脸色微红。
“是什么画啊,就不能让我看看吗?”陈寒带着异样的笑,歪着头问房淑道。
“我还没画完呢,等我画完了,再让你看,好不好?”房淑有请求的味道。
“那好吧!”陈寒也没坚持。看房淑一副娇俏的样子,陈寒有一明白过来。
房淑瞅瞅陈寒的身上,再盯着陈寒的眼睛看,微微的有些失望,问询道:“我送你的玉佩和香囊呢?你都没带在身上?”当日在酒店时候她就想问,但还是忍住了,今日却是忍不住要问了。
“在这儿呢!”陈寒笑着掀起外面的衣服,指着佩在里面的玉佩和香囊道,“我怕被人看到眼红,所以藏在里衣里面,也是怕掉了,那就是要后悔死了!”
看到陈寒将她所用的两样东西都佩在了身上,房淑终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脸也红红的,瞄了陈寒两眼,低下了头,轻声地道:“你答应我的东西都没送我呢!”
陈寒从怀里取出一包裹,打了开来,将特意回去拿来的那个特制的听诊器呈给房淑:“淑儿,这是送给你的,当日怕你弟弟误解,因此没带出来!”
“原来你带了!还以为你忘记了呢!”房淑脸上有惊喜起来,伸手接了过来。
陈寒做了个鬼脸,“答应你的事怎么会忘记了,只是一直没好的机会,今日想着会有好的机会,也就特意回去拿了!”
“原来你刚刚是回去拿此物的!”房淑声音很是欢快,伸手接过,娇声道:“谢谢你哟!”
“唉,下次我再送你一个更好的礼物,这东西太拿不出手了!”拿一个医用的听诊器送一个女孩,被人知道的话要被笑话死了,陈寒想着应该再送一礼物补偿一下。
“这礼物挺好的,我也可以学起来替人诊病,”房淑红着脸,声地请求道。“你教我怎么用吧,好不好?”
“那好吧!”陈寒当然答应,走过去将这个与以前所用并不太一样的听诊器帮房淑戴上。
手指触碰到房淑的青丝,还有那细滑的耳垂,陈寒心里莫名的一颤,房淑的脸更红了,也呆呆站着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看到房淑这样一副娇羞的样子,陈寒得到了鼓励,几乎没犹豫,就一把将房淑的手握了起来,将听头塞到她的手里,温柔地道:“淑儿,这个听头要这样拿,一会听诊时候还要这样移动…”着拿起房淑的手在自己身上移动。
柔滑细腻的感觉从掌间传来,陈寒心内一种莫名的颤动。
房淑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双手僵着,任陈寒移动,也没反应。
陈寒在移了几下后,也察觉到了异样,放开了房淑的手,还退后一步,哪知道房淑一下子没有防备,整个人往前倾了一下,两只手撑到了陈寒身上,差人都扑到陈寒怀里。
陈寒趁机将房淑拥入怀里,还把她的双手都握了起来,而房淑任他握着,并没将手挣脱出去。
这一刻,陈寒感觉自己像个邪恶的医生,在教女孩子为人看病时候,趁机占人家便宜…
“大姐,子寒,我来了…”外面传来房节那不合时宜的大声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