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冰|毒能治好吗?”。。季沫从极度的恐惧中稍稍回神。
医生摇摇头,“据我说知,这种东西我还从未在华夏的市场上见过,恐怕是针对非常人所用的东西,荣先生能有毅力撑到现在,并且度过了危险期已经算是奇迹了。”
季沫身躯一软差点跌倒在地,被赵余扶住,“季小姐,你一定要坚持住,也要相信锦承一定能撑过去的。”
季沫魂不守舍的点点头。
宋焱猛地想起什么,急忙说,“对了,那个……”忽然记起不能泄露那个战地医生的身份,又急忙住口。
唐秦看他一眼,对医生说,“将锦承送到病房去吧,有问题我们再叫你。”
众人去到病房,季沫守在荣锦承身边垂泪,唐秦看向宋焱,“你是不是想说那个战地医生?”
宋焱猛点头,“那个医生真的很厉害,当初走的时候也答应过荣总,这边要是季小姐的眼睛还有事情就可以再联系她,只是……”
“就说是季沫的眼睛出了问题,让她赶紧过来,别说一个亿,只要能……就算是一百个亿我们也在所不惜。”
唐秦斩钉截铁的话令季沫感激非常,哑声说,“谢谢你们。”
——
“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又将我召来,要知道我可是很忙的,而且。”战地医生看向季沫的眼睛,“季小姐的眼睛已经完全恢复,你们这是……”
“是锦承。”季沫愧疚的说,“不好意思骗了你,可是锦承……身上被人注射了**。”
战地医生眉梢挑起,沉吟一下,“带我去看他。”
医生将荣锦承身上**成分的分析交给战地医生,对这个浑身裹的只剩一双眼睛的人充满好奇,同时眼睛里也带着高傲的不屑。
战地医生没有注意他的表情,注意力都在资料上,眉梢一分一分拧紧。
季沫的心跳也随着她的表情一点一点悬起来,心跳几乎快要刺穿胸膛。
“他怎么会被注射这种东西?”战地医生脸色凝重,“这是雇佣军里针对敌对俘虏,或者政治漩涡中心的人针对国际间谍才会用的,荣总的身份难道……”
“他的身份没有任何特殊性。”唐秦在一旁解释,“这是这种东西是有人针对季沫,被他给挡掉了。”
“谁?”战地医生对季沫的印象不错,知道她是一个平常又善良的女孩,顶多是长得太漂亮了一点,可是这也不足以有人会用这种东西如此卑劣的针对她。
“这种东西可是千金难求的。”战地医生又道。
“是锦承的母亲。”季沫欲言又止,唐秦却没有丝毫负担的说出来,“她一直生活在A国,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得到了这种东西,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您有没有办法将他身上这种东西全部排出来?”
“难如登天。”战地医生直言不讳的道。
季沫双眼一阵阵发黑,差点跌坐在地上,唐秦扶住她。
战地医生正要开口说什么,忽然安静躺着的荣锦承痛苦的嘶吼起来,他抱着头不停的叫着,从床上翻滚到了地上。
“锦承……”
众人急忙走过去扶起他,可是荣锦承似乎痛苦的无法克制,众人根本就抱不住他。
医生以为他是毒性发作,但是战地医生眼里却闪过一抹不解,急忙说,“我需要对他的血液重新进行取样实验。”
她的话犹如圣旨,没有人不会不遵从。
唐秦安排着医生急忙配合着她行事,季沫咬着牙,紧紧抱着荣锦承。
她该怎么做才能减少他的痛苦……
这一切本该是她来承受的。
“锦承……”她一遍遍喊着,充满悲戚,喊的唐秦黑着脸离开了病房,再多呆一秒,他会受不了的。
“我没事,别怕。”
“你醒了?”
季沫惊喜的抓住他的手,这是荣锦承自从被注射**,第一次清醒过来。
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到他的脸上,荣锦承脸色苍白,额头的青筋一直跳动着,显然是在极力忍耐着痛苦,嘴角却牵起一抹无奈又心疼笑,“别哭宝贝,我……我心疼。”
“都怪我不好。”季沫呜咽着将脸颊贴到他的脸上,“锦承,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求你……”
“傻瓜,我怎么……舍得离开你,我会……唔!”
荣锦承身躯猛的一震,随即便又捂住头,脸色痛苦扭曲起来,季沫吓的手足无措,“锦承,你怎么了,哪里疼?”
荣锦承疼的额头、手上青筋都蹦起来,一把将季沫推开,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快走!”
“我不走!”季沫摇头,扑过去抱住他,“我陪着你,我不要走。”
“……快滚!”荣锦承身体里的剧痛犹如野兽一样无法控制,他刚才推开季沫那一下已经耗尽了所有的理智,此刻身体里那种暴|虐的气息彻底的淹没了他,根本分不清眼前的事和物,只想毁灭一切。
季沫被他无情的甩出去,身子撞到墙上,眼前掠过一抹黑色,身子好像断成了两截。
“怎么了?”唐秦听到动静急忙赶过来,顿时目呲欲裂。
他急忙跑到荣锦承身边抱住他,想要停止他不停的肆虐,也同时停止对自己的伤害,“你快走,快去叫医生。”
季沫本来想摇头,听到他后面那句话急忙跑了出去。
战地医生在研究荣锦承的血样分析。
其他医生则用镇定剂让荣锦承暂时安静了下来,“这样并不是长久之计,对荣总没有好处。”
“那该怎么办?”季沫哭着问。
医生沉默下去,半晌才说,“我建议还是去戒毒所吧,虽然这种**很罕见,但是毕竟医院并不是专门针对这种东西的。”
季沫一颗心沉到谷底,即便她从未触碰过毒品这种东西,但是从电视以及书籍中,关于这方面的东西并不陌生,戒毒所是什么地方,只要是进去不被扒层皮也是要伤筋动骨,更何况他们说荣锦承体内的东西还是针对雇佣兵的。
“为什么要让他承受这些?”季沫哭的撕心裂肺,从来没有这么恨过舒雅那个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