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她的人从来都只会将她和莫宛倾作对比,从未提过一个叫季菲菲的女人。
舒雅瞳孔猛的缩了缩,像是骤然回过神来,“对,你不是季菲菲,你是她的女儿,你是一群强|奸|犯蹂躏她之后生的女儿,哈哈……”
“你说什么?”一股冰寒在季沫心底炸开,快速淹没她全身的血液,“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季菲菲!”
舒雅癫狂大笑,“季菲菲你听到了吗,你女儿根本就不认你!你真是太可悲了!”
舒雅将几张照片扔到季沫跟前,季沫低头,便看到画面上有一个和自己长相十分相似的女人,她身边站着的男人正是荣凯洗。
“我真是没想到季菲菲当年竟然还有一个女儿,不过,你肯定不是荣凯洗的女儿,不然她也不会将你仍在孤儿院里不管不问。”
季沫浑身发颤,“这不是真的,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舒雅冷笑,“没有关系,你真的以为世界上会有长得如此像的人吗?”
“我告诉你,宛倾给你看到的那份鉴定报告就是你和季菲菲的,当年季菲菲那个贱女人和凯洗私自结发结婚,将她的头发和凯洗的头发结在一起,凯洗这么多年一直藏在身边,正好今天为我所用。”
“我不相信,你说的都不是真的。”季沫只觉得舒雅的脸化成了凶猛的野兽,下一刻就会撕碎她。
“当然,你和凯洗是没有关系,不过这也证明了你是季菲菲和一群男人结合的产物,你连你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还真是下贱肮脏。”
舒雅骂人的话犹如锋利的刀锋割在季沫的心头。
这个女人太狠了。
先是告诉她,她和荣锦承有血缘关系,将她打击的体无完肤,又是给她希望,否认了那份鉴定报告的真实性,可是,随之而来的真相却将她瞬间推入了地狱。
她竟然是……
季沫心一寸寸裂开,这样的她,怎么能够配得上荣锦承?
“你终于知道你是有多么的肮脏,多么的配不上锦承了吧?”舒雅恶毒的牵起嘴角,“所以,你就去死吧!不要再纠缠我的儿子,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玷污我的眼球,即便季菲菲也恨你入骨,不喜欢你,但是谁让你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脸,单凭这张脸我也不会放过你。”
季沫浑浑噩噩的抬头,看到舒雅拿着一个长针管走过来,心头猛的一颤,“你要干什么?”
舒雅眼中的笑诡异阴森,“当然是要毁掉你,彻彻底底的毁掉你,让你比你母亲的下场还要惨,当年我就没有折磨够她,现在终于又找到了你,不继续看你生不如死,我怎么可能解气?!”
季沫被帮着手脚,在地上不能动弹,惊恐的看着舒雅一步步靠近,觉得黑暗几乎笼罩了她。
舒雅握起她纤细的手腕,啧啧赞叹,“皮肤真好,又细又嫩,怪不得锦承会这么舍不得你,可惜了……”
她将针头触碰在季沫的手腕上,就要扎下去的时候,却忽然被一直打手捏住了手腕,舒雅精神处在极度兴奋紧绷的状态,遇到这个变故,竟然没有害怕,也没哟看清来人是谁,另一只手就将针管拿走猛地扎了过去。
“啊——!”
季沫的叫声撕碎了整片平静的天空。
舒雅也犹如被雷劈了一般,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张熟悉至极的脸。
“锦承,怎么是你?”舒雅脑子里有一根弦猛地断裂,仓皇的后退两步,随即便发狂一般厮打着自己。
荣锦承从手腕上拔掉针管,震惊异常的将季沫从地上扶起来,“别怕,我来了。”
“你的手……”季沫吓的说不出话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手腕上的针孔,红的像血,“快……快去医院,快去查这是什么东西。”
“没事,别怕。”荣锦承眼前已经慢慢开始变得虚浮,同时有一股轻飘的感觉席卷了他整个身心。
“锦承!”季沫尖叫一声。
——
楚怀瑾和唐秦及时赶到,将荣锦承送去了医院,同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舒雅,不过荣凯洗却是坚决地要报警。
本来就在癫狂状态的舒雅变得更加没有理智理,哭哭笑笑,十分渗人。
荣凯洗冷笑着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就是再装也没有用,这次我一定要让你尝到应有的惩罚,你害了我最心爱的女人我可以饶恕你,可是你却连自己的儿子也害了,我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的滋味。”
“不要说了。”舒雅顿时尖叫着捂住耳朵,哭的歇斯底里。
荣锦承被送去急救室,三个小时后,医生面色沉重的走出来,“这是一种浓度非常高的**……”
几个字让所有人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这种东西一旦沾染上一辈子都别想摆脱,纯度高的还会致命,。。
荣凯洗当即就抓着舒雅的头发将她拎走了,没有人去理会他们去了哪里,只有莫宛倾追了几步,却又猛的刹住车,她被楚怀瑾挡住了去路。
“莫小姐,你是关心伯母,还是想逃?”
莫宛倾被说中心事,脸色顿时变得十分尴尬,她镇定一下神色,“楚先生,你没有资格问我这种话,我也没有义务要回答你,请你让开。”
“让开?”楚怀瑾冷笑一声,“邢斌,阿莱,你们都是死的吗?我在自己的地盘被人疾言厉色的说走开!”
邢斌和阿莱顿时一左一右的走到莫宛倾身边,声音令人心头发颤的冷笑道,“这位小姐,你胆量不小啊,竟敢对我们老大无理,看来有必要让你尝一尝后果了。”
“和她费什么话,带走!”
莫宛倾顿时被堵住嘴带走了。
医生目瞪口呆的看着莫宛倾被拉走,而周围的人竟然一个眼神也没有扫过去,觉得这群人真是……
“那几人都是我们的朋友,他们是在开玩笑的,您不要介意。”唐秦开口,医生急忙点点头,他认识唐秦,知道对方的身份,自然不敢多说什么,急忙点点头,“是是是,我看出来了,大家都是在开玩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