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沉雁晚的手,用自己的体温传递给她力量:“应该不会。秦胜兰死的时候已经九十多了,就算再怎么回光返照身手也不可能敏捷成那个样子。”
沉雁晚点点头,“说,说的也是。”
我用手电筒顺着墓碑照下去,找到了秦胜兰三个孩子的名字。
大女儿秦如学。
二女儿秦如烟。
小儿子秦星亮。
我抓了抓脑门:“奇怪了,她三个孩子都是从母姓的?”
看了一圈,也没看到秦胜兰有没有什么原配。
“没找到人,我们就先回去吧。这里阴森森的……”沉雁晚害怕的扫了一眼周围:“这里总觉得不太干净。”
比起墓地,我觉得我的老丈人和老丈母娘更加不干净……当然,这话我没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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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再找找。”
我明明看到那个鬼影往目的里来的,怎么眨眼功夫就不见了?
“墓地后面是什么地方?”
手电筒能见范围有限,照过去没多少距离,剩余的光线就被黑暗吞噬了。
墓地后面漆黑一片,连月光都照不过去。
“不知道,我说了我没来过这里。”沉雁晚有些不耐烦了:“先回去吧,好不好?”
可我还是很在意那副照片,到底照片上藏着什么秘密,让那个人快我们一步给拿走了?
可是看沉雁晚如此坐立不安,我实在是有些心疼,只能说:“行吧,我们先回去。不行的话,找秦胜兰那三个孩子下手问问看。”
听到可以回去了,沉雁晚脸上的表情多云转晴:“好好好,我们赶紧回去!”
说完,她拽着我离开了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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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路过老房子,我用手电照了一下,还是很介意。
算了,等有空的时候再回来看看,应该没有遗留下什么重要的东西。
回去之后我让沉雁晚先睡,然后打开了电脑继续看神教会的资料。
上面写着神教会的教徒众多,巅峰时期有上千人。
但因为那个上新闻头条的人的关系,导致那段时间社会关注度极高,加上国家本就打击邪教组织,渐渐地神教会就销声匿迹了。
我上了安宁市报社的主业。现在科技发达了真不错,就算二十年前的报纸也被扫描进了网络上。
我翻阅着以前的旧报纸,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本地新闻每隔六天,就会发生一起桉件,有自杀有他杀。
死状五花八门。
而且死者当下的身份都不能确定,总是要花上一个星期的时间警方才能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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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安宁市是个小地方,出现这样的新闻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关注,类似的报道板面也小的可怜。
这样有规律的事件持续了六年。
每隔六天死一次人,一年就是六十人,六年也就是三百六十人。
这里面有什么说法吗?
我正想着,一双冰凉的手忽然攀在了我的肩膀上,吓的我睡意全无。
回头一看,我松口气:“你怎么走路没声音的?”
“我喊过你了。”
沉雁晚迷湖的眼睛都睁不开了,然后整个人压在我背后:“你还在研究这个啊?”
“不研究不行。”我把我的发现告诉了沉雁晚,沉雁晚不以为意。
“这有什么,你要是接触过相关的知识,就能发现国外的‘6’是撒旦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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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
“嗯。而且国内的邪教不管怎么变,其核心永远是基督教。以前好多明星加入的什么教会,也都是基督教演变出来的分支。”沉雁晚迷迷湖湖说:“这个神教会肯定也是用圣经变过来的。既然是邪教,用‘6’不是很正常吗?”
我摸着下巴仔细思考起来。
沉雁晚拉着我就往卧室跑:“都这么晚了,还不来睡觉,你是不是想讨打?”
“难道没我你睡不成?”我揶揄了一句。
沉雁晚回头狠狠瞪我,然后一把把我丢在了床上。
这姑娘不是一般的彪悍……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手机吵醒了。
一看是个陌生号码,犹豫着要不要接,沉雁晚忽然用枕头砸我:“接啊!”
慌乱之下我摁下了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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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请问是陆风陆先生吗?”
“是的,请问你是……”
“啊是这样的,我们是夕阳疗养院的人,终于联系上您了。”对方的态度很不耐烦:“请问您有时间过来一趟吗?”
“夕阳疗养院?找我做什么?”
我翻身起床穿衣服,沉雁晚直接挂在我身上,蹭着我的脸。
这家伙的起床气相当与众不同,没睡醒就被喊起来,整个人化身史来姆,半小时内别想她能撒手让你做事。
“总之你来就行了,电话里说不清楚。”
对方挂了电话,我想了好一会,终于想起这个夕阳疗养院是怎么回事了。
我爸妈老来得子,我出生的时候已经四十多岁了。
但我并没有得到电视或者小说里那种老来子的待遇,反而我爸妈对我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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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学之后我就很少和家里往来,直到赵曼斯嫁给了我父亲。
天真我的以为两个人相差四十岁也能有真爱,就一直没管过。逢年过节给我爸打钱就行了。
实际上我爸真正的处境我并不知道。
后来有次我打电话打错了,打给我家邻居才知道,我爸老早就被送到疗养院去了。
“起床了吗?”我揉着沉雁晚的脑袋,无奈道:“我要出去半点事情。”
“不——嘛——”沉雁晚跟三毛似的,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就是不肯起来。
我只能含泪等着她。
自己娶的媳妇儿,自己忍着。
终于二十分钟之后,沉雁晚清醒过来,一听我要去疗养院,爬起来梳洗打扮跟我一起去。
夕阳疗养院距离我现在住的地方不算太远,开车也就不到半个多小时。
想当年为了让赵曼斯把我父亲接回去,我在疗养院门口大闹了一场,结果被丢了出去。
现在再回来,心境完全不一样了。
疗养院已经很破旧了,曾经金光灿灿的招牌也如这个疗养院一样,生锈发黄。
门口坐着一个大爷正在打盹,我越过他直接走了进去。
“哦,你躲了这么多年,总算肯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