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消息,难不成是走丢了,或者是被拐卖了,我地下消息很灵通的,可以帮助你们。”白飞自告奋勇。
“不需要,我们现在已经找到他们的消息了,就等着在合适的时间见面。”霍老爷子沉声道。
白飞心想,霍老爷子可真是豁达,孙子丢了还这么波澜不惊。
不过看他们胸有成竹的样子,想来是知道孩子下落的,白飞帮忙估摸着也是瞎操心。
也正因为在雷区蹦迪之后,白飞的活力远不如之前,尽管俩人还努力给白飞应和,有依旧是如坐针毡。
饭局结束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离开宅子,他重获新生。
这时姐姐发来九十九个未读消息,问他怎么还不回家。
糟糕,因为霍老爷子接他来得突然,白飞都没有来得及和苏菲说明。
回到家的时候,瞬间被几个姐姐围成了一圈,许尚还在边上磕着瓜子看热闹。
白飞又不能和她们说起关于对赌的事情,只能说是卖古董的时候,偶然结识了一个合得来的老头。
严刑逼供之下,白飞守住了嘴巴,没有再多说上些什么。
唯独冷欣越的目光,饶有意味。
等其他姐姐离开,冷欣越停在白飞身边,像是要把白飞给看透了一般的盯着他。
白飞被这审视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悻悻说:“我和你说,你可不能和你的姐妹们说。”
冷欣越点头,“你说吧。”
白飞就将今晚的事情如数说出,不知为何,他怎么感觉是晚归的丈夫在给妻子报告消息呢。
听完以后的冷欣越,满意地点点头,却没有离开。
白飞无力地趴在桌子上,该说的他都已经坦白了,再没有任何秘密,就算现在冷欣越要扒了他的皮,也没有秘密可说了。
冷欣越突然问道,“你说那个女人长得像苏菲?”
“只是感觉上很像,要说五官的话,其实仔细看看,是不一样的。”白飞回答。
“她多大了?”
“女人的名字我哪敢问啊,不过她看起来保养得很好,按照她的说法,她怎么着也有四十几岁了吧。”
“她叫什么名字?”
“洛水,洛河的洛,水花的水,这名字可真够文雅的。”
冷欣越眉头紧皱。
白飞问:“怎么了?”
“没事。”
白飞突然起身,反手围住冷欣越,手死死地抓紧桌边,二人的气息几乎可以喷在彼此的脸上。他压低了嗓子,疑惑道,“冷姐,我可什么都跟你说了,怎么着你还有事瞒着我?”
“小孩子不需要知道这么多事情。”冷欣越别过脑袋,看向边上的茶几。现在的她,可不敢和白飞对视。这一对视,怕是脸又红成了猴屁股。
白飞可不接受这个答案,“姐,你要是不说,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要知道,现在你的本事,远不如我。”
冷欣越当然明白,“白飞……其实……”
“哟,你们俩还挺亲密的,是不是在说什么见不得我们的事情?”江北月尖细的嗓音打断了冷欣越的话。
冷欣越顿时松了一口气。
白飞无趣地支起身子,狠狠地给了江北月一眼。
江北月佯装诧异,“天啊,现在小白白都凶我了,看来我是一点威严都没有了,不过很可惜,如果你接下来胆敢反抗我,可别怪我不念旧情。”
白飞错愕,“江姐,你又想做什么?”
“什么叫我想做什么,是我未来姐姐,也就是你亲姐姐,把你交给我调教调教。”
不论什么话,从江北月嘴里面说出来,都怪异十足。
跟她讲话,要忽略掉语气,只从字面上了解意思。
“为什么要训练我?”白飞问。
江北月耸耸肩,“还不是因为你现在捅了人家协会的老窝,梁火奇三天两头的来找你,那家伙难对付得很,使用的手段也比我残忍,这不是生怕你被人家给毁尸灭迹了,所以训练训练你。”
这群姐姐总是好话不说,其实今天晚上之所以打这么多电话过来,无非就是担心白飞在外面被梁火奇给解决了。一个个担心得要死,他回来后,也只是被教训了几句。
有白来的训练,他如果不要,会让苏菲他们更加担心。
白飞就同意了。
在对赌结束以后,白飞就成天被江北月带到空旷的靶场上训练。
江北月介绍说,这里是一般等级的军事基地,没有魔鬼训练。江北月的玩笑话话,只能捡一半听亦或者完全不听,这里是训练场不假,但没有魔鬼训练,怎么可能。
砰砰砰……
子弹摩擦炮管的响声响彻整片空地,随着一声令下,轰鸣地响声再次响起,一连十发,发发震撼人心。白飞都已经戴上了隔音的耳罩,都能够感觉到这里的激烈。
靶场上每天在重复的事情就是瞄准,射击,擦枪,以及体能训练。他和江北月每每是晚上来的,大多数训练的军人都已经到了擦枪的步骤。所以给了白飞单独一个人训练的机会。
大灯打开,整个靶场如白昼一般,白飞戴着防止耳聋的耳罩以及防止沉屑的眼镜。
“之前的体能训练都做得不错,今晚可以练习射击了,先打个一百环。”教官双手叉腰,满脸横肉地下达命令。
若不是他有真气护着,怕是要直接在体能训练上倒下,因为这教官教的,压根不是人可以学的。
先前白飞什么魔鬼训练没有试过,还被人追杀,他都不在话下,唯独这教官,跟吃了火药似的,每天十分冲。
江北月倒是轻松自在,坐在旁边的草垛子上,等教官发布完任务以后,就和教官一起坐在草垛子上谈情说爱。
总之有说有笑。
不就是一百环吗,只需要十枪。
不出一分钟,白飞就扛着带有十发子弹都打在靶心上的靶子,大步流星地来到了教官跟前。
“一百环,一环不多,一环不少。”白飞说。
“哪有一百环?”教官眯着眼睛。
“怎么没有一百环,十发都打在了靶心上。”白飞说。
“只有一个洞,我怎么能够信你?说不定你其他的都脱靶了呢。”教官摆摆手,让白飞回去继续练习,别打搅了他和江北月的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