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任臻感叹着生活不易,当初司南找我合作的时候,也没想到还要面临着被抓起来的风险。
这可真是出师不利啊,我们两个刚到河边还没来得及把鬼魂怎么样,这鬼魂倒是先把我们两个给送进来了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那个鬼魂察觉了我们两个的来意,故意而为之呢。
如果它是有意的,那么这个鬼魂应该比我料想中的还要厉害一些。
夜晚的时间总是难熬的,我们两个的手机也被警察收了去,要不是还有葛琴能够出去送消息,我们两个在这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先睡吧。”我对任臻说道:“说不定明天景季同就会过来疏通关系保我们两个出去了。”
“我看悬。”任臻不赞同我的说法,叹了口气对我说:“哎,我们两个平白无故出现在距离关溪几百公里的瓦屋山,又刚好来到了这边最隐蔽的村子,又刚好来到了一条小河旁,刚好这小河里就飘上来了一具尸体,换做你是警察,你会信吗?”
“额,大概也不会信的吧,主要是这件事情也太不可思议了,巧合多到让人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巧合。”我挠了挠头,十分无奈的说道。
估计明天警察还要审我们呢,要是我直接告诉警察,有一个阴魂跟我说它在这里被人害死了,叫我过来帮忙解决,警察估计都得怀疑我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景季同能过来捞我们俩了。
“睡吧,烦也没用。”我对任臻说道:“一会儿葛琴回来自己就进手串里了。”
“哎,睡吧。”
我和任臻躺着,心里却思绪万千。
吴芬是死在那条河里的,现在河里又飘上来一具尸体,那个村子里恐怕有不少人都丧命在那里,只是现在身边没有纸扎,我也没办法把吴芬招过来问问。
……
第二天早上,我和任臻坐在凳子上,发愁着怎么出去,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和任臻对视了一眼,不知道接下来等待我们的是好是坏。
房门“吱”的一声打开了,我抬头一看,居然是景季同和一个警察一起过来了。
我和任臻都愣住了,昨天中午给他发的地址,昨天晚上葛琴才把我们两个的位置放在了车上,一大早他就疏通关系进来了,这未免也太快了。
那警察一走进来,满脸的不好意思,向我和任臻致歉。
我和任臻又是一愣,这是怎么一回事,就算是景季同疏通了关系,人家警察也没必要对我们两个这么客气吧?
“二位高人,别见怪,我们昨天也是公事公办,实在是不知道您二位的身份。”和景季同一起进来的那名警察十分热情的说道。
什么高人?我和任臻满脸都是问号,一旁的景季同在那警察身后憋着笑。
“咱们要不去我办公室里说?”那警察询问着我们两的意见,我看了景季同一眼,他对我点了点头,示意让我答应,随后我们三个一起去了那名警察的办公室里。
这幸福来的也太突然了,昨天晚上还是犯罪嫌疑人,一转眼,变大师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肯定是景季同打点过的,我们俩也只好就坡下驴,将计就计,装一次大师了。
我们三个跟着那名警察来到了他的办公室,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准备观察观察情况,那警察坐在一旁说道:“昨天实在是不好意思,你们好心过来帮我们,结果还把你们当成犯罪嫌疑人给关起来。”
我这时心里也差不多想明白了,瓦屋山里的那条小河一直死人,警察却查不出来凶手是谁,肯定搞的到处人心惶惶,景季同大概是告诉他我们两个是过来帮忙调查,平息这件事情的,他自然对我们两个十分欢迎了。
我笑了笑说没事,解决问题要紧,随后询问起了那条河里受害人的具体信息。
那警察靠在沙发上,长叹了一口气,开始讲起了那条河的故事:“那是,六年前了,我刚到这个所里工作的第一年,一次晚上,我们接到了村民的报警电话,说那河面上飘着一具尸体,我当时十分激动,刚来嘛,就想办个大桉子。”
我一听说有些事,就和几个同事去了那个村子里,在村民的引路下,找到了那具尸体,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女人,我猜测这应该是杀人抛尸,可我们的法医将尸体带回来以后做了尸检。
尸体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受伤的痕迹,临死之前也没有遭受到性侵,我们当现场的时候,河边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村名,根本没办法提取有用的脚印,而且村子里的人也都不认识这个死去的女人。
我们不管是在现场或者是走访,或者是在尸体身上,都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久而久之,这件事情,就变成了一桩悬桉。
到了第二年,又是一个村民告诉我们,河面上飘着一具尸体,这次还是一个女人,相同的是,这个女人的身上也没有任何受伤或是挣扎的痕迹,不同的是,这次死的这个女人,家就住在这座村子里。
尸体、现场,通通都找不到有用的信息,没办法,又变成了一桩悬桉。
此后,每一年我们都会接到那座村子里的报警电话,全部都是有人飘在河上,无一例外,这些桉子也都成了悬桉。
到现在,过去了六年,已经在那条河上找到了六具尸体,上面下了命令,叫我们限期破桉,可那尸体上硬是什么痕迹都没有,可把我们这些人都愁坏了。
我给同哥打了电话,叫他过来帮帮忙,他也一直没有空。
昨天抓到了你们俩,还以为你们就是凶手的时候,同哥忽然找到了我,告诉我你们是过来帮忙解决这件事情的,我这才意识到,可能是抓错了人。
和同哥再三确定以后,才知道真的就是你们,这不,就立马和同哥一起,接你们出来了。
听他这意思,他和认识景季同,并且还叫他“同哥”,估计关系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