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警察说话的意思,他认识景季同,并且还称他为“同哥”,他们俩的关系肯定不浅。
抛开他们的关系不说,这件桉子确实有些奇怪。
要说鬼魂害人一般有两种。
一、是鬼魂寻仇,报复那个害死了他的人。
二、便是找个替死鬼,让自己能早日投胎了。
这事若说是找个替死鬼,显然是不太可能了,要找替死鬼的话,害死一个人就已经足够了,没必要接二连三的害人,而且司南也告诉我,这个阴魂并没有去投胎。
所以我觉得应该以第一个原因入手了,就是死的这六个人,是否和同一个人有过过节。
我问那警察有没有那六个被害人的信息,那警察说有,起身去了一个档桉柜前,在里边找出了一个牛皮纸袋递给了我。
我将那袋子拆开,上边除了第一个人的身份尚且不明以外,其他五个人都是那个村子里的,我还在这袋子里,看到了葛琴的资料,她是第四个死者,也就是第四年去世的。
我问他这资料我能不能带走,他说可以,只要桉子结束以后再给他拿回来就行。
拿到了资料袋后,便与他做辞了离开了派出所,临走前那警察还告诉我们,在这桉子里,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都可以联系他们警局,他们会给我们提供支援。
但要想解决问题,还是得去现场实地调查。
走出了派出所,车子就在门口停着,我们三个人开车离开了。
“你很不错嘛,忽悠水平见长啊!”任臻调侃着开车的景季同。
景季同这家伙不敢被夸,一夸他他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他十分不客气的对任臻说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要是没有我,你们两个还在那局子里关着呢。”
他虽然骄傲了点,但这话说的也确实不错,要是没有他,我和任臻说不定真就被当成杀人凶手给枪毙了。
“你和那警察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起了他和那个警察的关系。
他倒也没瞒着,将事情的经过全都告诉我们:“昨天晚上我就到了你们给的那个地址,坐在车里也不知道该去哪找,迷迷湖湖的我就睡着了,醒来一看,手里居然塞了张纸条,我打开一看,竟然是你们两个的消息,我连夜开车蹲在了警局门口,想着怎么才能把你们俩给捞出来。”
我在车上也没办法,就刷起了朋友圈,刚巧看见了我们族里的一个人,我记得他是个警察,就想给他发个消息碰碰运气,看他在这边认不认识什么人,结果这家伙跟我大倒苦水,说叫我过来帮帮他,
我说我有事呢来不了,两个朋友被误关到警局里了,他问我你们在哪里,我跟他一说,结果发现他工作的那个警局就是你们俩被抓的那个,我灵机一动,告诉他你们两个是我请过来的高人,要想让我帮忙,就得把你们俩先放了,于是就有了刚才那一幕。
我说那个警察看起来明显比你年纪大,他怎么还叫你同哥呢?
“开玩笑,比我大怎么了,想当年我好歹也是家族里的天才,技不如人就得甘拜下风你懂不懂。”景季同答道。
我没再继续问下去了,再问下去这家伙装逼就装不完了,后头一路都是他和任臻在一直斗嘴,两个人叽叽喳喳的斗个不停。
我在车上翻看着那六个被害人的资料,除了都是女性,基本上没什么相同的,最大的相同处就是除了第一个人剩下的都是瓦屋山那一个村子的,可那第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呢?
我在车上思来想去,就是想不出来,照理说有人死亡,就会有人来警局报失踪,可这人死了,也没人来报失踪,也没人过来认领尸体,他害得这第一个人到底是谁呢,又是根据什么规律来害人的呢?
我们三个开车回到了事发的村子里,通往那条小河的路,已经被人给用石头堵了起来。
应该是村子里的村民避免不知情的人靠近这条会害人的小河,所以使用这种方式,让人远离这里。
我们三个绕到了一旁,找了条小路走到了河边,此时的河面十分平静,如果真像刚刚那个警察所说的,一年只害一个人的话,那它今年已经害过人了,大概率的是不会再出来作祟了。
“喂,你们几个,快离开那。”一记女声从我们的背后响起,我们三个齐刷刷的回头望去,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姐,正站在远处向我们使劲招手。
“走,去看看怎么回事。”景季同说道,随后他率先往大姐那边走去,我和任臻也跟在了后面。
“怎么了大姐,为什么不能去那河边?”景季同明知故问的说道,想从大姐这里得到点什么信息。
那大姐看着我们三个,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在这村子里从来没见过你们三个,应该是从外地过来的吧?”
任臻点了点头,说是从外地来的。
“你们外地来的,有所不知道,那条河边常常死人啊,所以我才在这远处招呼你们赶紧过来,不要在那条河边逗留。”那大姐指着前面的这条河,对我们三个说道。
我决定故意说反话,看这大姐还知不知道点别的东西。
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着大姐说道:“没事,他不就是条河嘛,能有多可怕,再说了,哪条河旁还淹不死几个人了。”
“哎幼喂,我的小祖宗,你可不敢胡说。”那大姐听我在这不以为意的说着,急的直拍大腿。
“怎么着,难道这河里还有水鬼不成?”任臻听着我和这位大姐的对话,明白了我的用意,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着。
那大姐眼睛往四周看着,小声道:“可能啊,还真有!”
我说啊,大姐,你可别看我们是外地人就胡乱编故事骗我们啊。
听我这话,大姐一下子急了:“我怎么骗你们了,我可是亲眼见过!”说完一下子捂住了嘴巴,转身就要走。
我见这大姐终于说出了我想听的话,急忙阻拦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