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首发:塔读*小@说-APP&——免<费无广告无弹窗,还能*@跟书友们一<起互动^。
崇祯亲自下旨,令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审范文程,其实所有人都觉得这个三司会审是脱裤子放屁,横竖都是必死无疑,无非就是清蒸跟红烧的区别而已。
不过崇祯似乎还觉得三司不够又责成内阁监审,整个六部九卿全都收到了去监审的命令,意思很明显,崇祯这是要杀鸡儆猴。
刑部尚书范景文一拍惊堂木怒斥道:“范逆文程,你可知罪?”
看着自己面前坐着的这些人,范文程自知必死无意,大笑道:“文程不才,不知何罪之有啊。”
“身为汉臣,委身事贼,悖逆君父,其罪当诛。”范景文怒斥道。
“对,对我范文程其罪当诛!我等苦读之人,上进之路仅为尔等所断,尔等视我为汉奸,我却视尔等为国贼!”
范文程越说越起性,说着说着竟然径自站了起来,指着众人怒斥了起来,周围的衙役连叉了几次都被范文程挣脱,最后衙役们干脆都不管了。
最终还是范景文力排众意,直接给范文程定了个凌迟处死。
审讯结果送至崇祯处,崇祯又点内阁成员及六部九卿为监斩官,行刑那几日,范文程仍旧破口大骂,经久而不绝。
北京与盛京几乎同时举行了盛大的葬礼,皇太极与崇祯均以公侯之礼分别登坛御祭洪承畴范文程。
塔读小说,无广>告^在线免。费阅&读!
出乎王业泰意料的是,王朴唐通竟然全都被判了斩首,吴三桂白广恩等人均是戴罪立功而已。
望着京城外的一片雪原,王业泰隐隐感觉,虽然张之极早有防备,但是被风雪覆盖的鼠疫终究还是要压不住了。
京城的平价粮风波也逐渐散去,京城的粮价再次调头直上,同时聚集在京城的灾民越来越多,也有越来越多的灾民受不住寒冬惨死街头。
但是冻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张伯川即便是连日带着衙役们清理,也清不过来,等到开春之后,这些尸体便是滋生瘟疫的温床。
王业泰在家中休息够了之后,也没有去找李仙儿,而李仙儿也识趣的没有来找王业泰。
就当王业泰在家里休养生息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突然登门拜访。
“少爷,王公公来了。”
“王公公?什么王公公?”
“哪还能有别的王公公啊,司礼监那位王公公。”钱管家一边给王业泰找官服一边说道。
王业泰满脸睡意的来到了厅堂,原本还想跟王承恩客套客套,但是没想到王承恩一点都没客气直接掏出了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寻游击将军王业泰援辽有功,酌进参将,入神机营整拾军务,钦此。”
王业泰诧异的看着王承恩,此时王承恩换了一副表情,笑眯眯的说道:“小伯爷,年纪轻轻便官至参将,万岁赏识之意,你可要明白啊。”
“业泰晓得。”
“另外,你师父李邦华就要调去南京吏部了,现在人还在京城尚未启程,就是在等你,赶紧去李大人家看看吧。”
王业泰一愣,没想到这老头的动作这么快,王业泰一拱手道:“谢过王公公提醒,业泰知晓了。”
王承恩欣慰的点了点头,转身便离开了新建伯府,李邦华想去南京王业泰早就知道了,不过王业泰没想到这老头的动作这么快,不过也好,早一天去,日后便早稳固一分。
送走了王承恩,王业泰犹豫再三,还是拿着玉佩来到了震坤钱庄,今日之钱庄,早就远非当年的震坤钱庄,涉及各类业务,同时在京城的总部里,李仙儿又单找了一个掌柜坐镇,此时的李仙儿整日待在钱庄后面的院子里。
王业泰来到了院子中,看着坐在一边的李仙儿笑道:“早就跟你说,早点置办个宅子搬出去,为何还非得赖在这里给自己找罪受?”
李仙儿一袭白裘,听到王业泰的声音马上回过头来,先是欣喜,而后又恢复了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对于这个女人王业泰也不知道她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时而妩媚如斯,时而冷若冰霜。
“小伯爷何必挂念,仙儿自幼长在这院子里,虽然父母皆已不再,但离开这院子,还须得等到出嫁之时,小伯爷若真是有心......罢了。”李仙儿不再多说,沏了茶给王业泰倒上,问道:“辽东之行,感觉如何?”
王业泰品了一口笑道:“李老板大恩大德,王某永世难报!”
原文来自于塔&读小说~&
“小伯爷此话何解?”李仙儿丝毫不搭理王业泰,只是沏着茶看着手中的茶壶,王业泰叹了口气说道:“今年最后一年,今年年底之前,李老板还是尽早准备南下应天吧。”
“什么意思?”李仙儿一愣继而说道:“外面都在说大明的精锐尽数折在了辽东,难不成是真的?”
王业泰点了点头,说道:“不止如此,大明四下,尽是流贼,恐怕需要早做准备,钱庄现在总共在京城吸收了多少银子了?”
李仙儿眉头微微皱起,说道:“这个不好说,我也很久没看过账本了,只是现在账上余下五万余两,钱庄在京城怕是已经吸取了三百万两上下了,我一直在派人把银子送往江南。”
王业泰眉头微微皱起说道:“还是有点少啊。”
“什么?”李仙儿一愣,万万没想到王业泰这都嫌少,不过王业泰可是知道,那个驿卒进了北京之后可是足足在京城抄家抄出了七千万两银子,七千万两跟三百万两一比,那可就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
“年后加大利息,尽量的多吸收资金。”王业泰撂下了一句话,死人的钱,不要白不要!朝中的这些文官,王业泰算是看透了,明知道大明要完蛋了,但是不少人还抱着最后捞一把的想法,最近一直在狮子大开口,如此天下焉能不亡?
震坤钱庄再次加大了利率,整个京师的勋贵们再也坐不住了,连续半个月,都有人不断的往震坤钱庄运着银子,而钱庄又花重金将一部分的现银高价请了镖局南运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