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陈渊这个答复,玛蒂达眉头微蹙。
“有何凭据?”玛蒂达后补充道,“这不是我的意思,有人会这么问的。”
陈渊此时已经把玛蒂达当成了乌尔,针锋相对道:“我们父子之间的事情,外人怎么能理解?我父亲就是拿走了,何来凭据!”
玛蒂达被此话一噎,一时语塞。
陈渊乘胜追击道:“我们父子两的事情,拉乌斯侯管的也太宽了吧!”
他觉着不过瘾,又补充道:“你要不要去天堂,问问我的父亲,他为什么要把玉佩拿走?我的这张脸难道不是最好的凭据吗?”
“科莫拉多殿下、塔扬殿下、奥捷殿下,还有你乌尔殿下和这众多的诸侯,你们都是我兄长罗槟的叔伯兄弟,你们不认识我,难道不认识罗槟吗!”
陈渊的每一句话都是掷地有声,让一向伶牙俐齿的玛蒂达无法反驳。
她气哼哼的道:“菲雷侯殿下说话真是有理有据,看来乌尔他们是对付不了你了。”
“玛蒂达小姐实在是谬赞了,在下愧不敢当。”
陈渊也弄不清楚为什么玛蒂达生气了,自己刚才出来的时候,莉娜也生气了,总不会是吃醋吧?“
想到这里,他自嘲的一笑,自言自语的摇头道:“我可真是异想天开。”
女人心,海底针,不可测。
玛蒂达想找回场子,她注意到陈渊不会骑马。
于是,她故意激道:“菲雷侯殿下,我们再继续骑骑马吧。”
“我可不会......”
玛蒂达不理陈渊的反对,用力的对着他的马的屁股狠狠甩了一鞭子。
马受到了惊吓,撒开四蹄,疯狂的驰骋起来。
“啊啊啊啊!”
陈渊双腿夹紧了马肚子,身体随着马的颠簸而上下浮动,期望能减少震动幅度。
“哈哈哈哈......”
旁边的玛蒂达乐坏了,发出了一阵阵欢愉的笑声。
“玛蒂达小姐,你别闹了,救救我啊。”
“不救,我们走了!”
玛蒂达说完,又朝陈渊的马屁股上抽了一把,随后又抽了自己的马两下,径直跑开了。
受到刺激的马,耐不住疼痛,向远处奔去。
陈渊只得再一次俯下自己的身体,双手抱紧马身子,任由它将自己带到任何地方。
他脑海中的记忆渐渐浮现了......
好像几个月前,自己也遭遇过类似经历,正是和梅丽一起捕捉大角梅鹿的时候。
自己骑在鹿背上,也是这么狼狈不堪的。
不知道跑了多久,马终于累了,停在一处草场吃起了草。
陈渊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从马背上翻滚下来,躺在草地上呼呼的只喘粗气。
这是什么地方啊?
玛蒂达那死丫头跑哪去了?
陈渊强撑着站起来,看见远处有一个破帐篷,旁边还有几只羊。
他一步一步的挪过去,躺在帐篷口。
看守这群羊的是一个瞎眼老头。
他听见旁边有动静,警觉地问道:“是谁?这里可没有钱!”
边说,他边将自己的拐杖当做武器,举了起来。
陈渊急忙解释道:“老大爷,我不是劫匪,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