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奇怪的感觉
似乎被某种东西所吸引,不得不去看,不得不去接近,必须要做一个什么了断。
说不上是直觉,但就是觉得隐约间有什么东西是自己必须要去做的。
得知这种想法的时候,saber自己本身也感觉到一阵的不可思议。
她本身就是个十分理性的人,甚至潜意识里面就已经认定这种奇怪的想法应该像上一顿吃过的食物名字一样从脑海中丢掉或者抹除才对。
但那股情绪,像是锤子般的锤着她的心,思考与情绪都被灌上了一层厚重的铅,以至于走路的时候因为漫不经心都差点装上电线杆。
这已经不算是奇怪了,这已经是“十分严重”的程度了。
她暂时的master,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见状,停下来关心的轻声询问道:
“怎么了吗?saber?”
“有劳费心了。”
saber摇了摇头,以一如既往的微笑面对着。让接着说道:
“只是在思考一些接下来可能会应对的局面。”
虽然saber表面并无大碍,但内心依旧还是被那奇怪的呼唤所折磨着。
似乎爱丽丝菲尔对这方面十分敏感,saber有些低沉的心情她能够清楚的感觉的到。
“你一定要说出来,积压在心理是选择逃避的方法,那是没有用的。”
“............”
听闻此言,saber沉默的低垂着视线,在思考了差不多有三秒钟之后,她重新抬起头,似乎认为就算是说出来也无妨,所以她没有做过多的隐瞒,直接将她所产生的奇怪想法告诉了爱丽丝菲尔:
“我感觉被某种东西所吸引,所召唤,与我的直觉不同,这种东西简直就像是撒旦一样,吸引虔诚的教徒通往地狱。不如说已经变相的是一种诱惑了。”
爱丽丝菲尔是个很精明的女人,saber相信着这一点,所以才毫不避讳的将一切向她倾诉出来。
“那...会不会是从者的能力呢?就像是宝具一样的东西,又或者是saber被下了暗示?这种魔术在魔术师的魔术体系中很常见,如果英灵将这一技能的等级提高到很高水平的话也有可能.....”
话说到这里就停止了。
爱丽丝菲尔很清楚的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saber职介的抗魔能力十分优秀,就算真的是她所说的那样,那也不可能连saber本人一点感知都没有才对。
“我认为是一种同等于直觉的第六感...如果可以的话,爱丽丝菲尔请允许我一人前去调查。”
“但是...没有必要一定要去呀,如果是敌人圈套的话——”
“不会的,我的直觉告诉我不会有危险。”
saber露出了极为自信的表情。
......
若是其他从者说起直觉,爱丽丝菲尔或许会不信任,但saber这种已经转变成固有技能的直觉,却像是看透未来之后自身选择的最为良好的线路为做法一样。
“既然这样的话...,saber要去的话我也一定要陪同才行。”
“不,出现的敌人十分强大,极有可能是消灭海魔的那一组,我没有办法完全保证你的安全。”
的确,从者之间的战斗的话,master会变成累赘,可这样的话一旦出现紧急状况,作为master的爱丽丝菲尔又无法即是使用令咒支援。
“相信我,我的直觉不会错的。爱丽丝菲尔,拜托了。”
saber露出了诚恳的表情
既然如此,那也没有什么好阻碍的了。
爱丽丝菲尔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请一定要小心,以脱身为首要,调查的话尽可能不要发生战斗,因为我没有办法远程支援。”
.......
“这一点我很清楚,另外...爱丽丝菲尔,小心那个assassin,请现在一定要回到城堡内保证安全。”
“嗯...”
得到了保证之后,saber收起表情,冷淡的朝着她所认为该去的地方走去。
实际上只有saber一个人明白的。
为何非去不可,为何这种呼唤如此强烈,那种颇为熟悉的气息,就像是故乡的呼唤。
无法具体形容,但却能够明白那是针对自己的存在。
那个强烈的暗示。
到底,是什么东西,或是...什么样的人呢?
......
莫德雷德提出了要去巡逻之后就自己贸然的跑到服装店买好了便装,接着大摇大摆的准备回家给自己的master看以求一句微不足道的赞美。
但在出了商店大门之后,耳边听见的不是服务生“请下次光临”的声音,而是近似耳鸣的嗡嗡声。
——怎么了吗?
稍微有一些提心吊胆的感觉,那是莫德雷德一直所信赖的,曾经她还活着的时候拯救过她无数次的直觉。
有什么东西要来了,而且十分可怕,但却带着一丝温暖。
“可恶,这讨厌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呀!”
在这样说着的瞬间,莫德雷德的感知出现了异物。
那是从者的气息,一瞬间,气势上涌,敌意马上就涌现了。如果说这是代表危机的直觉,那么接下来一定会有一场恶战要打。
不过莫德雷德并没有丝毫的退让,相反的,她却极力的释放着自己的魔力,好让对方知道自己就在这附近挑衅。
自己在上面来的话,就不用怪我了呀!
这样想着的莫德雷德,对着不远处投去视线,在那里,敌人的从者就出现在那个方位。
“切,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
放肆的话说道一半,舌头就打结了。
莫德雷德看着那张熟悉的在熟悉不过的脸,不禁的瞪大眼睛。可能对方也感觉到了莫德雷德的视线,那个人看着莫德雷德的时候,碧蓝色的眼眸中也出现了慌张的神色。
而比起她,莫德雷德才是最慌张的那一位。
因为那个人,是她无论什么时候都在憎恨又敬仰的对象。
她所尊敬的同时也是最讨厌的,她的父王。
“这...这...怎么...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