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刻意夸大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没想到,竟把何雨柱给惹毛了。
他笑呵呵的斥责何雨柱。
“你看你这小子,怎么还着急了?”
“我哪里说过你配不上冉老师?”
其实,何雨柱和冉老师之间虽然有差距,但何雨柱工资高,除了一个上学的妹妹之外,没有要给父母养老的大负担,要是仔细论起来,何雨柱的条件还是不差的。
“你的条件也不差,就是和冉老师比起来,年龄稍大了些。”
“不过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这不是有你三大爷我吗,到时候我就在冉老师面前使劲儿的把你夸上一夸,人家不都说了吗,这年龄大的男人会疼人。”
“你放心吧,说媒的事就包在三大爷身上。”
阎埠贵拍着胸脯。
哈哈大笑。
“这十里八乡的,还能有我阎埠贵这张嘴说不成的事。”
阎埠贵的眼睛又在何雨柱屋里踅摸了一圈。
心里却惊奇。
这何雨柱是怎么回事,今天怎么这么沉得住气?
往日只要一提到给他说对象,他不是都表现得非常积极。
今天这差点发了火不说,从他进门到现在,竟然连杯水都没给他倒过。
这个实在不像何雨柱。
他仔细看何雨柱。
可何雨柱低着头,他又分辨不出何雨柱脸上的表情。
只得干笑两声。
把手边的酒壶往前一推。
“柱子,去,找两个杯子来,你三大爷我今天可是带了好酒过来的,咱爷俩喝一杯。”
阎埠贵嘴上虽然乐呵呵地说着,可实际上心却在滴血。
他一向一毛不拔。
这壶酒提过来,本来也是做做样子。
他原本想着,只要他提起给何雨柱说对象,再好好渲染渲染冉老师的好条件,何雨柱肯定喜不自胜,到时候别说让何雨柱给他儿子做婚宴的厨子,恐怕何雨柱都能乐的替他把办婚宴的菜钱和油钱一起掏了。
等事情办成了,他再把这壶酒原模原样的提回去。
可眼下这情况,他这壶酒恐怕是开定了。
何雨柱淡淡一笑。
目光在阎埠贵提来的那壶酒上一扫而过。
也好,喝不喝酒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让一毛不拔的阎埠贵主动出血。
哈哈。
只要一想到这个,何雨柱就乐。
看来他这个不主动搭茬的策略是对的。
取了杯子,倒上酒,何雨柱重新坐到阎埠贵面前。
“刚才院子里吵吵嚷嚷的,我听说是捧梗儿偷东西被抓了,怎么回事?”
阎埠贵回来的晚。
没撞上最精彩的戏码。
只在大门口看到了被执法队押出去的捧梗儿。
平日在院子里,东家短西家长的,他总爱说上一嘴,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管管这个,管管那个。
可刚才却躲的比谁都远,屁都不敢放一个。
何雨柱心中不屑。
脸上却笑眯眯。
“不是偷东西。”
“我今天回家早,捧梗儿看我不顺眼,拿石子儿砸我,又鬼鬼祟祟的骂我,被院子外头路过的人举报,实施封建迷信活动,这才被抓了。”
何雨柱敲了两下桌子。
“外头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三大爷您还能不知道吗?”
“咱这个胡同里住的人多,谁家没有小偷小摸的事,人家执法队又不是闲的没事干,那至于这么大的阵仗抓小偷,人家那是打击封建迷信活动。”
“这搞封建迷信活动可比小偷小摸严重多了。”
阎埠贵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
心里惊得,脑子一片空白。
脸色也变了。
“你说捧梗儿是因为……”
他是当老师的,自然知道什么风头最紧。
连封建迷信四个字都不敢说出来。
“这事儿还有谁知道呀?”
没等何雨柱回答。
阎埠贵就骂骂咧咧地开了口。
“秦淮如那个寡妇,刚才在院子里还拉着求我,让我一定要想想办法救救他们家捧梗儿,一嘴说的全是捧梗儿偷东西。”
“我本来还想托关系给他活动活动,看能不能把捧梗儿捞出来。”
“他根本就没有跟我说捧梗儿是因为那个事,这寡妇是要坑我呀。”
“我要是真帮他去捞捧梗儿,那岂不是成了封建迷信余孽,也讨不了好?”
阎埠贵恨地把酒杯狠狠蹲在桌子上。
秦淮如在外头求他。
他确实想着托关系活动活动。
这个捧梗儿能不能捞出来,他不敢保证,可他能确定的是,只要这件事提起来,那他就是有好处赚的。
托关系不得请人吃饭,给人买烟,打点打点。
到处都是花钱的地儿。
只要他这个中间说话的人稍微动动手指,就能把钱装到自己口袋。
但那是他以为捧梗儿,不过是因为小偷小摸被抓住。
可不知道捧梗儿犯的居然是实施封建迷信活动的事。
秦淮如不说清楚,这可不是在求他。
分明是在害他。
“好个秦淮如。”
“他可真是能耐了,求人办事还不说实话。”
“这是打量着坑谁呢?”
他感激的看着何雨柱。
心里打鼓。
这会儿顾不上心疼酒了,甚至开始感谢。
要不是他想借着这一杯酒那两句闲话,让接下来的事情好开口,那他也不能知道秦淮如坑他的事。
可真是要招了秦淮如的道了。
“柱子呀,这可多亏你把实情告诉我,你的好处,三大爷我记下了。”
阎埠贵亲自动手,给何雨柱倒了杯酒。
虽说捧梗儿是因为实施封建迷信活动被抓走的,可李四平在抓人之前,指派了那么多人出去打听捧梗儿的名声。
这个胡同里的街坊四邻,大都以为捧梗儿是因为偷东西,被抓了。
大家伙根本没有往实施封建迷信活动这方面联想。
何雨柱知道,阎埠贵喜欢当理中客,十里八乡的给人当中间人。
也猜到了,秦淮如肯定会去求阎埠贵。
他虽然看不惯阎埠贵,可他这个人不过就是铁公鸡,抠门了些,爱打些小算盘,又没有干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要是真让秦淮如蒙在鼓里坑,何雨柱还真是看不过眼。
当是给他提个醒吧。
毕竟,阎埠贵替的那个冉老师,确实是个很少见的好姑娘。
“三大爷,不用这么客气,大家都在同一个院子住着,平日里也都是能帮多少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