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干完了活。
就着何雨水热好的饭,紧忙扒拉了两口。
三大爷阎埠贵就滴溜着一壶酒上了门。
“柱子。”
他哼着小调,乐的眉毛一颠一颠的。
何雨柱呵呵笑着,把人请进门。
“三大爷一向贵足不踏贱地,今天过来,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
“瞧你这话说的。”
阎埠贵不用人让,自顾自的坐在了桌上的主人座。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主人。
“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了。”
他把酒壶搁在桌子上,看何雨柱还站着,竟拿出了主人的气派。
“你还站着干什么,坐呀。”
“你放心,我来找你是好事。”
“你知道我们学校的冉老师吧,我想把他介绍给你做对象,你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你父母又不在,只有我替你张罗着了,我让雨水提前给你打个招呼,他告诉你了吗?”
“哎呀,冉老师长得又好,性格又好,在学校很受欢迎的。”
“配你那是绰绰有余。”
何雨柱呵呵一笑。
仿佛没看到阎埠贵轻蔑的眼神。
“有劳三大爷记挂了。”
四合院里所有人都知道,何雨柱老大不小了,着急娶媳妇儿。
只要有人愿意给他介绍对象,他就能乐呵呵的答应别人所有条件。
阎埠贵可不就是看出了这一点,才会拿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冉老师,来钓他吗?
他打的什么主意。
何雨柱门清。
不过,何雨柱可不想让阎埠贵这样简单如愿。
“三大爷,您在中学当老师,文化高,见识广,您说冉老师不错,那肯定是错不了的。”
“不如这样,您看冉老师什么时候有空,到时候我做东,请您和冉老师一起吃饭。”
阎埠贵眼珠子一瞪。
看着何雨柱,轻蔑的一笑。
他知道何雨柱着急,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着急,连礼数都不懂了。
这年代,说媒哪有那么快。
男女想要走到一起,全凭媒人在中间说和,光是这男女详细信息的了解,就要经过好几轮,没有半个月也得十天八天的。
何雨柱可倒好,一上来就要和女方见面。
要是真让何雨柱和女方的冉老师搭上了火,那他这个说媒的还怎么在中间拿好处?
他盘算的事也成不了呀。
“柱子,你这也太着急了。”
“我是看冉老师不错,想着你还单着没对象,想把她介绍给你,这事儿还没有跟冉老师提呢。”
“你总得让我找个合适的时间,问过了人家冉老师,再介绍了你的基本情况,才能看冉老师愿不愿意出来和你见面呀。”
阎埠贵比划着。
眼珠子一转,在何雨柱家里扫了一圈。
“哎呀,就是人家冉老师条件那么好,长得好,性格好,还有工资拿,学校追冉老师的人也多,想让冉老师答应和你见面,这我还得多多说你的好话。”
“你说你一个单身汉,上头没有父母扶持,下头还有个念书的妹妹。”
“万一这雨水考上了大学,每年学费就得交一大把,这个都是你的负担,也不知道你这样的条件,能不能入得了冉老师的眼。”
阎埠贵表现的很为难。
他家的小儿子要结婚,正缺一个在婚宴上做菜的师傅。
他家那老婆子就寻思着要到外头去请。
阎埠贵却不愿意。
请外头的厨子要花钱,况且,那些厨子为了把饭菜做得香,下手没个轻重的,又费油又费料,不知道要多花多少钱。
明明他们院子里就住着一个会做菜,而且手艺还不错的何雨柱。
干嘛还要花那么多冤枉钱?
他躺在床上盘算了两天,还特地给何雨水透了口风,说要给何雨柱找对象。
他寻思着,何雨柱从何雨水嘴里得到这个消息,一定会乐滋滋,马不停蹄的去找他。
到时候,他再适时的表现出自己的为难。
何雨柱那么傻的人,又有求于他,一定会主动开口,把这个婚宴上做菜的事包揽过去。
这样他就能省下请婚宴厨子的钱。
到时候,他再跟何雨柱好好交代,让他把饭菜做得既实惠又好吃,到时候不论是菜,油还是调料,岂不都能省下一大笔。
可他在家里等了两天。
整整两天。
何雨柱却根本没上门。
他这才滴溜着一壶酒,进了何雨柱的院子。
他原先以为何雨柱不知道他要给他说对象,一坐下就主动提起了冉老师,可看何雨柱个不温不火的态度,明显是何雨水已经跟他说过冉老师了。
难不成,何雨柱看不上冉老师。
阎埠贵琢磨着,情不自禁摇头。
这不可能呀。
如今这年代,那就是一个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的年代。
同住在一个院子里,许大茂到处勾搭女人,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可何雨柱却连个对象都说不上,都快急出火了,连秦淮如那样的寡妇,他都愿意上赶着去贴,冉老师黄花大闺女一个,条件又那么好,他怎么可能看不上呢?
难不成是何雨柱已经识破了他的计划,所以不愿意搭他的茬?
阎埠贵一想,又摇头。
“这也不可能呀。”
拿冉老师的钓何雨柱,让何雨柱当他的免费劳工。
这是,他可是睡在炕上琢磨出来的,要说这个整个院子还有谁知道,那就只有他家那个和他睡在一张炕上的婆娘了。
“啥不可能?”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摇头,十分想笑。
但他还是忍住了。
“三大爷,我知道,您操心给我说媒成亲的事,但凡事不能勉强。”
“人冉老师条件那么好,连您这个说媒的都觉得我配不上冉老师,那这个事儿就肯定成不了呀。”
着急娶媳妇儿的那是原身傻柱。
可不是何雨柱。
他虽然没有清高到一辈子都不娶老婆。
可他好歹是现代人,又是顶级五星级酒店的大厨,他可不愿意因为一个女人,让人把自己钓住,扯远拉近的。
这阎埠贵。
想请他帮忙,还不仔细说分明,非要摆出这副施恩的姿态。
假惺惺的,真让人恶心。
“我看这事儿就这么着吧。”
“那怎么能行?”
阎埠贵急急阻止站起来准备送客的何雨柱。
他原本也只是拿冉老师做饵,想钓何雨柱上钩给他当免费劳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