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阎埠贵下巴都快要掉了。
他好不容易抢来的生意,费了那么多口舌,还被鬼追,好不容易赚到手里的钱,现在让他交出去,这不就是要他的命吗?
阎埠贵觉得,他就是和何雨柱犯冲。
也许,就是何雨柱还记着他以前为难他,奚落他的那些事,故意挡他的财路。
要不怎么会那么巧?
何雨柱第一次帮他,是让他让出自己儿子即将要娶进家门的妻子,连带着送去的聘礼礼金,都搭了进去;第二次帮他,就是让他把好不容易挣到手里的钱做出去。
他心里一百万个不愿意。
被他抢了生意的那个人本来就心眼小,何雨柱嘴上说的是,让那个人决定要不要他这一单生意赚回来的钱,可如果他跟那个人一提,那个人当然绝对会要的,谁会跟钱过不去,谁都不是傻子。
“柱子,你这是不是在拿你三大爷我开涮呀。”
“我这可是好不容易赚回来的钱,我为了做这笔生意,吃了多少苦,你应该也知道呀,那两个鬼现在还挡在咱们家门口呢,你先让我把钱还回去,你这心里是咋想的?”
何雨柱懒得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阎埠贵一眼。
阎埠贵这番反应。
完全在他意料之中。
像他这样一毛不拔的人,要是真的干脆利落的把钱掏出来,那才奇怪了。
“反正该帮的我都已经帮了,该提点的我也已经提点了。”
“剩下的事情三大爷你自己琢磨吧。”
望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
阎埠贵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瞪了好半天,最终翻了个白眼。
他还不信这个邪了。
他就是不把这一单生意赚回来的,钱给那个人又能怎么样,何雨柱不是已经把刘家的问题解决了吗,只要刘家人尽快修复了祖坟,安顿了祖宗,想来那些恶鬼就不会缠上他了,那到时候他就算不把这笔钱拿出来,也不会再有脏东西跟着他了。
与此同时,在龙城京都的某一处民宅里。
姚玉堂正和一个耳朵边长着痦子的男人,相对而坐。
“老大哥,真是没看出来,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会找了那么一个蠢女人。”
“你知不知道他都干了些什么?”
“他显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咬出来,那时候我都在怀疑是不是老大哥你不愿意再跟我合作了,想要毁了我的前程?”
“我看,我们之间的合作还是不要再继续了。”
长着痦子的男人不由一怔。
他似乎并没有听明白姚玉堂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让姚玉堂心中更加不爽。
把手中的杯子狠狠蹲在桌面上。
“看来你还不知道。”
“那个贱女人,消息倒是蛮挺死的,不过我相信你在巡查队也不止我一个耳目,要不了多久,事情就会传到你的耳朵里。”
长着痦子的男人看姚玉堂怒气中烧。
舔起了笑。
作为虎头帮的实际掌控人,他这些年做过的生意不计其数。
当然就会出现一两桩收拾不干净手尾的,被巡查队的人抓住证据,觉得他们没有办法做生意的。
他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拿捏住姚玉堂。
想当初,姚玉堂还想保持自己的身正廉明,不愿意与他们这样的人为伍,一口一个贼,一口一个杀人犯的喊着他们,可最后又能怎么着?
他不过是使了些小小的手段。
让手底下的人去问候了一下姚玉堂的妻子,就让姚玉堂的妻子终身陷入到了痛苦不堪的情景之中。
一个人在身体上产生剧痛,精神不断遭受折磨的情况下,是非常容易染上毒瘾的。
所以,他又安排了手底下的人去给姚玉堂的妻子烟。
果然姚玉堂的妻子很快就染上了烟瘾。
而且需求越来越大。
他做这些事情本来就是有自己的目的,而且他也是要承担风险的,自然不可能永远免费的给姚玉堂的妻子提供这些东西,所以,他让姚玉堂的妻子拿钱来换,最开始还是拿送给他的那种便宜货,但后来,那些便宜货也满足不了姚玉堂的妻子了。
他就给姚玉堂的妻子推荐纯度更高的东西。
纯度更高的东西自然更贵,要承担的风险也当然更大。
也就不是原先的价格能够买来的了。
他的手下跟着姚玉堂的妻子,直到发现姚玉堂的妻子,把自己婚前的首饰拿到当铺里去当,他这才琢磨着时机到了。
他让姚玉堂的妻子帮他约姚玉堂。
谁知道那个女人居然当场跟他撂了脸子,说什么都不愿意。
那他也没办法呀。
做这样的黑买卖,如果找不到个保护伞,生意哪里能做得长久。
他是个商人,又是个非常有魄力的人,比普通人更加懂得这一点。
既然姚玉堂的妻子不愿意替他做这些事情,那他就想办法让他这样做。
他吩咐手下人停掉了和姚玉堂妻子的所有交易,哪怕那个女人拿来再多的钱,也别想从他们手中换得一点点东西。
那女人早就已经染上了瘾,又终日被痛苦折磨,精神倍受摧残之下,终于抵挡不住,乖乖的替他约来了姚玉堂。
见到姚玉堂的第一面,他就在心中暗想。
有些人你跟他们好好说话,他们就是听不懂,非得要对他们实现手段,让他们痛苦不堪,让他们生不如死,他们才能过乖听话。
就像当年的姚玉堂的妻子。
就像今天的姚玉堂。
不过,这些年来姚玉堂掌握了他们虎头帮太多秘密,无论出于何种原因,姚玉堂也别想下他这艘船,除非他死在他面前,当然了,这些都是他接下来在暗地里需要做的工作,表面上,他当然还是要顺着姚玉堂的。
毕竟姚玉堂手里有权。
不到万不得已,都不能和他撕破脸。
“姚大队长怎么一大早发这么大的火,这个最近是怎么回事,我可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不如你先告诉哥哥我,究竟是什么人惹你。”
“听你这话里的意思,事情好像还和我有关。”
也不能怪长着痦子的老男人,听不懂姚玉堂的暗示。
主要是因为他身边的女人太多。
男人嘛,既然有了钱,那自然就有爱好,吃喝玩乐这些他都不喜欢,他就喜欢沾一沾女人身上的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