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酿酒的技术那也是成本呀。”
“您说对不对?”
阎埠贵被何雨柱臊了一顿。
这要是放在平时。
他早就坐不住了。
可今天,阎埠贵却硬是生忍了下来,他脸上的表情变了好几遍,最后扯出了个难看的笑。
“要不说,柱子,你和以前不一样了呢。”
“这现在思想不一样了,想事情也周全了,都知道技术入股了。”
“挺好挺好。”
“我也觉得你这个想法挺对的,是我没有你想的周到,是我的错。”
阎埠贵一边说话,一边端起酒杯。
“是我不会说话,我先自罚一杯。”
一杯酒下肚。
阎埠贵的脑袋又是一荡。
他暗自提醒自己,何雨柱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面对何雨柱,他要更加小心谨慎才是,尤其是想把这酿酒的方子搞出来,那他就一定要慎之又慎。
他今天,可一定要把何雨柱像大爷一样敬着。
不过,这酒是真好喝。
他就算是罚酒,那也是占了何雨柱的便宜。
阎埠贵现在是想清楚了。
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问题,在大把大把的钞票面前,那都是可以舍弃的,只有里子才最重要。
为了能够搞到一坛子酒,就能卖二十块钱的酿酒方子,别说是让他给何雨柱说两句,好听话,那就是让他现在给何雨柱斟茶认错,叫他一声大爷,阎埠贵也认了。
这一顿宴席,吃的人人尽兴。
阎埠贵在酒桌子上表现的非常热情殷勤,几乎妙语连珠。
可是抢尽了风头。
偶尔馋酒的时候,他就故意说错两句话。
一杯又一杯的桃子酒下肚,阎埠贵感觉自己周身越来越热,额头慢慢见汗。
身体像是浸泡在温暖的水中。
舒服的飘飘欲然。
但,他也有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那就是,他感觉这桃子酒真是越喝越精神,就像他,从宴会开始到现在,他自己就大概能喝一壶桃子酒了,却半点醉意都没有。
要知道,他虽然总是街头巷尾的给别人谈事情,做中间人。
但他办事的时候从不喝酒。
因为他酒量不好。
平时别说是茅台,或者是功效这么好的桃子酒,那就是巷子口合作社里的二锅头,或者是更加便宜一些的散装酒,他也就是半壶的量,几杯酒下肚,先是头晕脑胀,紧接着往下一倒,就能人事不醒。
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
可今天,他既喝了几杯茅台,又喝了一壶的桃花酒。
却半点也没有感觉到醉,只是越喝越舒服。
刚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酒量见长。
但很快他就发现,其实,餐桌上不止他一人这样,林乐康他们三个人也是一样。
刚刚过来的时候,他们一个个还十分疲倦的样子,可这一会儿却满面红光,几个人凑在一起,天南海北的聊着,从天气聊到家国大事,从国内聊到国外。
而且越聊越尽兴。
阎埠贵又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许大茂。
结果他发现,许大茂竟然看着也是非常精神的样子。
他朝桌子下头看了一眼。
踢了一下许大茂的脚。
许大茂扭过头来的时候,眉头是皱着的,似乎想发火。
他立刻赔上个笑脸。
“大茂,你这酒也喝的不少,怎么样,晕不晕?”
他知道,许大茂虽然千杯不醉,却不能两种酒混着喝。
可刚才他明明看到了。
因为他一直把装桃子酒的酒壶抓在自己手里,刚才许大茂听何雨柱私人聊天聊得尽兴,馋酒的时候,也确实到了两杯茅台,仰头喝掉了。
按道理来说,许大茂应该是头晕脑胀。
开始醉酒才对。
可事情好像和她想象的完全相反。
许大茂紧紧皱着眉,像看智障一样的看着阎埠贵。
“三大爷,你还问我醉没醉,我看你是醉了吧。”
“柱子和人家罗掌柜可都说了,这桃子酒,是保健酒,你见过什么保健酒醉人的,亏你还是中学老师,你可别闹笑话了。”
一听这话,阎埠贵立刻傻眼了。
合着他在心里算计了半天,就是白算计了呗。
这酒喝不醉人。
那他还怎么从醉酒的何雨柱口中,套出酿酒的方法呀。
不行,他得想想办法才是。
阎埠贵眼珠子滴溜溜转着,目光扫到旁边搁置了半天,还没下去多少的茅台酒。
呵呵呵的又出了声。
“来来来,几位大佬也别只喝桃子酒了。”
“这桃子酒虽然好喝,但是不见酒的烈性,喝的多了难免无趣,这红盖茅台可是特供酒,也就是我们柱子能开得起茅台,要是放到别的家里,那得是珍藏起来当宝贝一样传给子孙后代的。”
“我给大家满上,大家都多喝点儿。”
阎埠贵一边说话,一边给何雨柱四人又倒上了茅台酒。
可他看着几个人眼前摆着的小杯子,眉头紧紧皱起来。
这么小的一口杯。
要把这一个大老板,一个大掌柜,再加一个当兵的给灌倒,那他得到多少次酒呀,他还不得累死。
他沉吟了一下,做出一副看不过去的表情。
“哎呀,我看几位大佬,凭你们的身份,端着这小杯子喝酒,肯定不尽兴,我也去找找看有没有大杯子。”
“以前不是有句老话叫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吗,喝酒肯定是换大碗才爽。”
他说罢,放下茅台,就去屋外的厨房找大杯子。
何雨柱几人脸上都笑眯眯的。
可实际上,却不约而同地交换了个眼神。
阎埠贵这说是来当陪客的,可这桌子上又没有笨人,有没有承担,就凭他刚才的那一番作为,谁还能猜不到他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林乐康是最讨厌这种人的。
他非常看不惯阎埠贵。
“我看你们院子的这个三大爷,恐怕不是个什么好人,你看他刚才喝酒吃菜,眼睛不停的往你身上瞅,也不知道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那一对眼珠子转的就没停过。”
“柱子,你可一定要小心他。”
林乐康说的义愤填膺。
罗正国和邓望远对视一眼,都呵呵笑起来。
林乐康急了。
“你们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说的挺对的。”
邓望远给林乐康夹了一块子肉。
“不过,是你没看明白他在打什么主意,不是我们,我们这心里可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