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这个酒……”
何雨柱淡淡一笑。
蛮不在乎道。
“我这个酒是自己酿的,三大爷你可能看不上眼,你还是继续喝茅台吧。”
“我觉得茅台才符合你的品位。”
阎埠贵老脸一红。
心中不由庆幸。
他刚才想的什么,自己酿的酒不值钱,不好喝,不像茅台一样能彰显身份,这样的话,只是在心里转了个圈,并没有说出来。
他舔着脸笑。
“话不能这么说。”
“我刚才不是没来得及尝吗?”
阎埠贵一边说一边比划。
还特别意味深长的看了许大茂一眼。
“都是他,搂着个酒壶,一杯都不给我倒,要不是我把酒壶抢过来,到现在我还喝不到嘴里呢。”
许大茂炸毛,就要反驳。
何雨柱轻咳一声。
他立刻消停下来。
和何雨柱呆久了,许多动作,一个眼神,他都能分辨得出来。
何雨柱,这分明就是有办法对付阎埠贵这个老家伙了。
“三大爷,不管你心里盘算的是什么,都没用了。”
“刚才我们聊的你都听到了,我这个酒现在已经不属于我个人了,这已经开始属于百草堂的商品了,就咱们桌上这一坛,其余的,无论是开开喝,还是送人,那都是要经过我两位哥哥同意的。”
阎埠贵一阵语塞。
他惊讶地望着何雨柱。
没想到,何雨柱现在脑子转这么快。
他刚才开口,确实是想让何雨柱给他弄点酒,他带回去。
这酒真的太厉害了。
他就喝了那小小一口,到现在身上还暖烘烘的,不仅脑子清明,连思绪都清晰了不少。
这样提神醒脑的东西,可是他最需要的。
对他而言,随时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太重要了。
谁能想得到,他话还没有说出口,何雨柱就已经把他的路堵死了。
这个何雨柱,现在真是越来越难缠了。
“柱子。”
“你看你这话说的。”
“那没有开开的酒坛子肯定是不能开了,我也不能影响你们做生意,可是桌上不是刚开了一坛酒吗,你这么大个坛子,总不能这小小一个酒壶,就到空了吧?”
“总能剩下些,你给三大爷装点,让我带回去呗。”
阎埠贵说得红光满面。
半点儿也不觉得害臊。
“柱子,你是不知道,你这酒有多好,我才抿了一口,就感觉整个人都清明起来。”
“就像观音用她净瓶里的水点化了我一样,实在是太厉害了。”
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斜斜看了何雨柱一眼。
“柱子,你现在是和以前不一样了,也没有以前地道了,这么好的东西还自己私藏着。”
“我看今天要不是几位大人物过来,你还不舍得拿出来呢。”
阎埠贵也无理无碍地看了一圈。
语气疑惑。
“说起来,你这酒究竟是在什么地方酿的?”
“桃子酒,就是用水蜜桃酿的呗,这大秋下的,早就已经过了桃子的季节,你是从哪儿弄来的水蜜桃?”
何雨柱心中一顿。
现在已经是深秋,马上要入冬了。
市面上确实已经没有桃子卖了。
再说了,即便商场里有桃子卖,那也是非常难得的贵价货。
有钱人家也是买几颗回去尝尝鲜。
又怎么可能有人舍得把好好的桃子捏碎了,放进酒坛子酿酒呢。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说。
阎埠贵再次笑开。
“那天我去商场转了一圈,我看水果柜台上的桃子,要七毛钱一斤,可贵的勒,比米面油都贵。”
“要酿这一坛子酒,怎么着也得要一斤桃。”
“不过这么一算下来,柱子,还是你这酒更值钱一些,你就贪了七毛钱的成本,就算加上酿酒需要的其他材料,那成本左不过也就一两块钱,你这酒酿成了一坛子,可要卖二十多块钱,这个利润也太高了,简直一本万利啊。”
阎埠贵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何雨柱居然这么能耐。
能想出这么赚钱的法子。
他心中忍不住在琢磨。
要是把这个酿酒的方子弄到手里,他们家也来酿酒试一试。
到时候搭着百草堂这条线,他家酿出来的酒肯定也能卖出个好价格,到时候岂不是躺在炕上数钱。
他不由嘻嘻一笑。
眼珠子咕噜噜滚了两圈。
瞬间热情起来。
他从许大茂手里夺过酒壶,热情又殷切的给酒桌上每个人斟满了酒。
心中还在暗想。
反正今天喝的酒都是何雨柱出的,他用我何雨柱的酒,把何雨柱灌醉,然后从他嘴里套出酿酒的法子,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只要他少喝些,始终在脑子里留存一丝清明。
就一定能把酿酒的方子弄到手。
或者,他可以让他那个整天闲在家里的儿子,寸步不离的跟在何雨柱身后,看他每天都干了些什么,去了什么地方,买了什么东西,这也确实是搞到酿酒方子的另外一种方法。
他就不相信,何雨柱能把酿酒这么大的事情,瞒得滴水不漏。
只要他双管齐下。
这个酿酒的方子,他怎么着都能弄到手。
“来来来。”
“先不说这酒的问题了,我给你们满上,你们继续谈。”
阎埠贵嘿嘿笑了两声。
就这茅台,混着自己酿的桃子酒,还是这么大一坛子桃子酒,他就不相信,这些酒还能撂不到眼前的几个人。
等他们喝醉了。
他不但能从何雨柱嘴里把酿酒的方子弄出来。
还能想办法把剩下的酒全部搞到自己家里去,他可以每天都喝着何雨柱酿的桃子酒,享受着难得清明的一刻。
“柱子呀。”
“你们这生意要是成了,以后你就是咱院子里最有出息的人,到时候,你可千万别忘了你三大爷我,你吃肉也带着我喝口汤呗。”
何雨柱眉头一挑。
用脚趾头想,他都知道,阎埠贵肯定没有打什么好主意。
不过。
有些事情,阎埠贵想也是白想。
他笑眯眯的装傻。
“三大爷,你说什么吃肉喝酒的,你这话我可听不懂,你是什么意思呀?”
“你是眼馋我的酒卖了这么高的价格,想分一杯羹吧?”
“可惜了,我这个酿酒的方子可不是谁都知道的,三大爷,你刚才说我一坛子酒的成本最多两块钱,其实远远不止,就我这酿酒的方子,无论拿到大街上去卖给谁,那也是价值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