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儿嘤咛一声,双眼迷离,不自觉抬手搂上他的脖子,娇嗔道:“陛下还看啊?”她含住楚萧的耳垂。
楚萧一惊,“你怎么了?难道是背着朕用药了?”
柳月儿娇躯微震,埋怨的看他一眼,“陛下的手比药更厉害,您瞧瞧您放哪呢?”
楚萧低头看去,赫然是放在核心地带,故作正经道:“朕在看账,你青天大白日就引诱朕,还怪朕…”
柳月不等他说完,红唇覆盖上去。
楚萧血液逆流,丢掉账本,抱着她跑向龙床。
片刻后,叫声滚滚,肆无忌惮的响彻坤和宫。
一众婢女太监已见惯不怪,甚至一日没传出声音了,他们还觉得诡异。
与此同时,景元蓠带禁军巡逻至坤和宫,突然停下脚步。
坤和宫很大,禁军们在外围是听不到动静,但人间武圣,区区坤和宫的大小,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进入耳中。
听到内殿二人传出的叫声,她脑海里仿佛有了画面。
温柔可人的柳贵妃,威猛十足的陛下,纠缠在一块…
一众禁军站在她后面,不明所以,也不敢出声,就这么待着。
景元蓠呼吸微促,脑海里的画面挥之不去,甚至回想起和楚萧紧贴在一块时…
感受到他心脏的跳动,大手的游离,男性气息的包裹…
以及…嗯,那日差点含在嘴中的…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回过神来,脸色绯红,眼中闪过一丝羞恼。
暗道:景元蓠你真没出息!你只是臣子,他是皇帝,他说的话、动的手,仅是为了让你更加忠心他,又或者仅贪图你的身躯。
她咬咬牙,俏脸红透,朝前走去。
坤和宫内。
办好事儿后,楚萧心满意足道:“爱妃,你爹爹手里有不少钱吧?”
“不知道。”柳月儿喘着粗气,手指在楚萧胸口画圈圈,“陛下是需要钱吗?要多少?臣妾可以书信一封,看看爹爹愿不愿意资助一二。”
“国库的钱要经由互补,朕又不想让他们知晓朕在办产业,所以手头很紧。
以现在卖冰速度,短期内想挣上大量银钱将产业推广各地,并不现实,所以就想让杭城首富与朕合作,约一道推广。
而且卖冰季节性太强,夏天一旦过去就卖不动,之后朕会给你写些肥皂、牙刷、牙膏这些配方,替补换季的挣钱空缺。”
“香皂是什么?”柳月儿好奇。
“保密。”楚萧的大手拍在她的臀部,柳月儿娇叫一声,“那臣妾亲自回杭城一趟吧,臣妾嫁给您数年了,一次娘家都没回去过。若写信让爹爹前来,属实不孝。”
楚萧沉吟,心中不舍她离开。
杭城距离京城有段距离,往返至少一个月。
但柳月儿又说的对,数年不归家,写信就要钱,大不孝。
“行,朕派人护送你回杭城。只是这么久见不到爱妃,朕想你怎么办?”
说着,楚萧一个翻身,“那朕今天可得多折腾一下。”
…
两天后,随着柳月儿回杭城,大公公带来一个消息。
“陛下,司婉柔求见,说有事要和您商量。”
楚萧眉头一蹙,这女人又想要妖言惑众?
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一看。
天牢,一处戒备森严的牢房中。
“参见陛下。”司婉柔一身肮脏囚服,对楚萧施礼。
尽管沦为阶下囚,也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艳以及绝佳的气质。
楚萧冷声道:“何事?赶紧说,朕很忙。
是要认罪的话就免了,朕给过你机会,现在认与不认都这么回事儿!”
司婉柔滑落两行清泪,美艳的脸上带着哀怨,让人心生怜悯。
“陛下,难道你真的不懂我的心意吗?真的忍心把我一直关在大牢吗?知道我有多委屈,有多想你吗?如果你对我没有那份爱恋,你不如杀了我。”
闻言,楚萧冷笑的更厉害。
还敢说心意?区区心意二字,觉得能骗朕多久?
他上前一步,手越过栏杆,揪住司婉柔的囚服。
“朕问你,陈飞蛾是怎么回事?朕已经找到她了,她说是你收留了她,你对曹子龙一事又究竟知道多少?”
司婉柔微微一震,随后恢复正常。
“陛下,我是偶然间遇到陈飞蛾的,看她一人孤苦伶仃在宫中游荡,若被禁军发现会被处死,看她可怜,便把她带回凤仪宫,就这么简单。”
楚萧松开手,话说的没有漏洞,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对方是在骗人。
“还想继续隐瞒?此时此刻的你依旧不知悔改?朕还过来见你,也是真蠢。现在的结局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的,你干了什么蠢事,心里有点数。
朕很忙,你喊朕过来究竟想说什么?继续骗人狡辩求饶的话就免了。”
司婉柔眼底闪过诧异。
楚萧太冷漠了,让她的自尊心受挫。
要知道她是大晋第一美人,未进宫时,排队想见他一面的人能从丞相府排到京城。
她本以为凭她的美貌和手腕,能很快爬上楚萧的龙床,结果三番四次引诱,不仅没让对方对自己下手,还反中他的圈套被打入打牢。要说她心里不恨不气是假的,她不甘心!
“陛下,不管怎样,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从来没有伤害过你。现在你讨厌我没关系,但我一如既往爱你。”
楚萧气笑了,野玫瑰,浑身带满刺,能爱谁?就算有爱,被爱的人也会被她扎死。
“就说这?朕要走了。”楚萧作势离去。
司婉柔收起楚楚可怜的表情,破罐破摔道:“陛下,朝堂也好,民间也罢,但凡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您觉得把司家打压下去就不会有下一个司家了吗?”
楚萧脸一黑,死死瞪着她。
司婉柔丝毫不畏惧,直视他的眼睛。
“陛下,我实话实说,忠言逆耳,我知道你视司家为豺狼猛兽,觉得是司家阻碍了你稳固皇权。
但你有没有想过,若不是司家,大晋还在风雨之中,能走到这地步吗?
四十年前的皇位之争,被先皇给隐瞒下来。
但我可以告诉你,是我父亲帮助你父皇夺得的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