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萧的腹部微微燥热,将小太监打发了出去,由禁军护送回隐秘地方,继续保护。
之后,司婉柔大胆踏上龙阶,柔软的身子扑进楚萧怀中,修长的玉腿磨蹭…
“陛下,那日在凤仪宫,我真的好伤心好伤心,我对陛下的心意您真的不明白吗?陛下…”
司婉柔投怀送抱,楚萧嗓子冒烟。
然而宫内发布任务的人还没揪出来,他暂时不能碰这扎人野玫瑰,于是故作不越道:“怎么?是想用美人计来探朕的话吗?”
司婉柔娇躯一僵,委屈道:“陛下,你怎么又冤枉我?我没有任何套话的想法,就是好奇随口问问。陛下不想说,不说便是,不要生气好不好?好不好嘛?”
娇滴滴的语气像是在哄孩子,楚萧的脾气顿时没了。拍着她的大腿根,笑呵呵道:“等过两天,把这事儿都处理了,就没事儿了。
现阶段朕只抓住在凌云峡谷培养太监刺客的头目,宫内还有个发布任务的狗贼,朕已有眉目,很快就能找到。”
司婉柔心头猛震,凌云峡谷是培养杀手的秘密据点,楚萧究竟是怎么找到的?
难道宫里那位,还有定远王,都要被发现了吗?
司婉柔内心波涛汹涌,极力的保持情绪稳定,不敢在楚萧面前露出蛛丝马迹。只是想着晚些将消息传递出去,尽快将凌云山谷内的武器,在楚萧之前给转移出来。
她自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实际不自觉流露出的微妙表情,早已被五感超强的楚萧尽数捕捉。
楚萧的心如坠入冰窟,先前被她挑起的欲望尽数熄灭,忍住想将怀中美人推开的冲动,呵呵一笑。
“朕还有政务要处理,你先回去歇着吧,等把人都给抓起来,朕再来思考要拿你如何,你对朕的心意朕都知道。
那里早就难耐了吧?放心,朕迟早会满足你,还会满足到你求饶…”
说话间,手也没闲着,伸进她的内衫,肆意揉捏。
司婉柔哼唧两声,不舍得站起来,整理好衣服,说道:“陛下,我等您,天晚了,龙体要紧,赶紧回坤和宫歇着吧。”
她像极了一个关心丈夫身体的妻子,话到后头还带着醋意。
楚萧点头,对她的千娇百媚已然产生了免疫力。
司婉柔走后,乔风跳了出来。
“陛下,老奴认为司婉柔应当不认识那太监。宫中发布任务的人不是她。”
“朕知道。但看她神色,似乎对这件事是知道的。乔风,盯紧她,朕不想再和他们玩躲猫猫了,她会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
但凡她有异常,不要客气,你全权处理。
这一次,不管是谁,朕都不会手下留情。”
楚萧一脸肃然,攥紧拳头。
他爱江山,也爱美人,但美人威胁到了江山,诛之。
“是,陛下。”乔风退了出去。
一炷香后,楚萧回到坤和宫。
每次回这,他就能卸下身上重担,抛开烦恼,有一种家的归属感。
走入内殿,只见柳月儿坐在椅子上看书。
楚萧冷不丁笑道:“月儿,看什么呢?这么入迷?朕进来都不知道?
看来今晚鼓掌要用力些呢,省的都不在意朕了。”
沉浸在书海中的柳月儿听到声响,吓了一跳,手中的书啪嗒掉在地上,连忙起身行礼。
“陛下,您什么时候来的?臣妾有失远迎,还望陛下不要介意。”
楚萧看着地上的书。
“十八式?这是什么?爱妃是在学武功不成?”
说着,楚萧弯腰想去捡书,柳月儿大惊失色,急忙在他之前将书捡起,俏脸羞红一片。
“陛下,还是先让翠儿带您去沐浴吧。”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朕还没和你鼓掌呢,红的不正常呀!”
楚萧越发奇怪,一把抢过十八式,翻开一看,顿时邪笑连连。
原来这十八式不是武功招式,而是鼓掌招式。
但不仅仅只有十八招,而是是十八个大类,里头还细致的划分很多小类,有图片,有注释…
楚萧看着十八式,津津有味,很多招式他都闻所未闻,大感还是古人会玩。
只是他想象不出,知性懂事,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柳叶儿,会看这东西?
柳月儿将头埋进胸脯,尴尬一笑。
“陛下,您次次都说月儿太死板,每次都需要您主动。月儿就想学习学习,想着对陛下主动,让陛下满意。”
楚萧心头一暖,将她搂进怀中。
“傻瓜,朕说的那些话是在促进兴趣,并不是指责你,你不用刻意学习,朕都会慢慢教你。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看这么多,还不如直接实践。”
听他柔声细语的话,柳月儿窘迫减了不少。
“陛下,那您以后能不能别再说臣妾没劲了?知不知道您每次在冲击臣妾时,说那话,让臣妾大受打击,尤其是翠儿也在的时候,您一边夸她,一边贬成妾,臣妾真的好委屈…”
说着,柳月儿泪眼婆娑,像极了一只受到极大委屈的猫咪,让楚萧大感心疼。
“傻丫头,这是朕的小情趣,既然你不喜欢,那下次朕不说就好了。”
说到这,楚萧凑近柳月儿耳边,轻声道:“朕还是比较喜欢你在龙床上任朕随意摆布的样子,你不需要主动…”
“真的吗?”柳月儿的脸越发红润。
看她扑闪的大眼睛,楚萧抹掉她那两滴泪珠,将她抱起,前往龙床。
与坤和宫热火朝天不一样的是,凤仪宫。
司婉柔送出去的信鸽被乔风打落。
卷在信鸽脚上的纸条,落入乔风手中。
看完后内容后,乔风当即吩咐景元蓠派禁军将凤仪宫层层包围,连只苍蝇都无法进出。
与此同时,凌云山谷一事终归还是被有心人知道了。
司天威气的将书房内摆设都给砸了。
还有那一直隐藏在背后的定远王,楚云的亲弟弟,楚雄,老脸上亦难得浮现一抹怒色。
钱、粮、武器,没了都没关系。
但筹谋了二十余年的刺客培养基地,被一窝端了,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