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了？还是不怕？不管怕不怕，朕今日都要将你给阉了。你不是喜欢阉别人，然后送进宫来当刺客吗？朕今天也让你尝一尝被阉的滋味。”
老头脸色越发难看，怒吼道：“竖子，你不得好死！”
说完，他想咬破藏在牙内的毒药。
乔风直觉不对，迅速扣住他的下巴，猛一发力，将他的牙齿尽数震落，再往背后一掌，逼迫牙全都吐了出来。
老者痛呼出声，满嘴鲜血，双目饱含怒火。
没多久，几个行刑太监走了进来。
楚萧冷笑，“动手。”
禁军把老者摁住，老太监取出工具，脱下他的裤子，挥动小刀…
老头挣扎，奈何功力早已被乔风封住，连区区禁军的钳制也挣脱不开来，只能怒瞪着楚萧，恨不得冲上去将他生吞活剥。
看太监行刑，楚萧嫌恶心，转过身去，冷声道：“不是谁都能在朕面前嚣张的！”
“啊！”
一声惨叫，响彻天牢，随之而来的就是呜咽。
楚萧笑意更深一分，转过身来，就见老者脸色苍白扑在地上。
“说吧，是谁派你做下这些事的？只要配合，朕还可以大发慈悲给你找个神医，替你把那玩意儿接上。
一旦时间拖久了，细胞坏死了，接不上可别怪朕。”
“你个手段残忍的废物，人人得而诛之。我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我要咒你不得好死！亡国亡社稷，咒你的女人最终沦为别人胯下的玩物，全都不得好死！”
老者眼中尽是怨恨和滔天怒火，由于没有牙齿的原因，讲话有些含糊不清。
楚萧大怒，走过去一脚踢在老头的伤口上。
啊的一声，再度响彻牢房，比先前更加亮堂。
柳启等人看的头皮发麻。
“说朕手段残忍？朕若是不残忍，早就被你们这些乱臣贼子给害死了。
像你这种生活在臭水沟里的老鼠，还想妄图诅咒朕，也不看看自己配吗？
朕能把你揪出来，就能把藏在宫里发布任务的狗贼也给揪出来，到时，呵呵…”
说着，楚萧爆发凛冽的杀意。
乔风在楚萧耳边轻语了几句，打消了楚萧想立马杀人的想法。
“行吧，乔风，他就交给你了。如果问不出有用的，也别让他死的太轻松。”
“是。”乔风恭声道。
老头有些慌乱，听说暴君治人手法层出不穷，刚才被阉割，他还不罢休，还想要干什么？
“狗杂种，有本事就杀了我。你今天不杀我，你会后悔的。我会把你的命根给一片一片切下来，喂狗，喂狗！”
老头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不停狂吼。
楚萧怒不可遏，又是一脚踹向他的伤口。
“你一个训练杀手的臭老鼠，应该没那本事囤积大量物资和兵器，你背后的人不简单啊，朕倒要好好调查调查！”
老头神色一顿，很快恢复如常。
“老子背后有没有人都跟你个狗杂种没有关系，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楚萧深深看他一眼，不再搭理，转身离开天牢。
回到御书房后，他派人将大火那日藏起来的小太监给带了过来。
他是太监杀手中唯一存活的人了。如果司婉柔是发布命令的人，应该会认识他吧？
之后，楚萧又让人把司婉柔给喊来。
“陛下。”
司婉柔一身简单的素服，不施粉黛，气质雍容华贵，显得很纯净。
“臣女拜见陛下。”她欠身行礼，眼底带着一丝惊喜。
楚萧起身走过去，故意拉着她的手路过小太监，走到一旁的凳子落座，发现她在看到小太监时没有任何异样，显然是不认识。
“朕让你过来是想告诉你，你的禁足解了。”
司婉柔的美眸闪过一丝疑惑，“难道陛下把事都调查清楚了？”
楚萧点头。
“不错，天牢放火和杀手一案，都查明白了，以后你自由了。”楚萧笑呵呵的说道。
司婉柔一愣，什么叫以后自由了？他果然是怀疑自己…
“怎么？禁足解了，你似乎不高兴？”楚萧语气淡淡。
司婉柔变脸很快，立马露出妖冶的笑容。
“陛下能还臣女一个清白，臣女怎么会不高兴？当然是很高兴了！
也不知道是谁敢做以下犯上的事，放火行凶，还害得臣女遭受牵连。”
说话间，司婉柔眼眶微红，像是受了极大委屈一样，楚萧将她拉起，顺势搂住她的柳腰，将她带到怀中。
“司小姐，事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到时不就知道了？等案件彻底告破，朕在补偿你。
你不是一直都想当朕的女人吗？朕会考虑的…”
说着，楚萧的大手在她挺翘的后方，轻重有度揉捏。
司婉柔忍不住轻哼一声。
“陛下，臣，臣女等您…对了，那幕后黑手都落网了吗？”
“抓起来了，招了很多事，还主动将兵器粮钱都进贡给朕，说要归降于朕，让朕给他一官半职。”楚萧道。
司婉柔被他捏的心跳加速，俏脸微红，眼神逐渐迷离，不自觉想起那日在凤仪宫，他的大手在前面肆无忌惮的游离…
“陛下，那头子既然招了，为何不快点行动？”
楚萧突然收回手，走向龙椅坐下。
“不急，证据已经有了，他们跑不了。只是朕想再等等，一网打尽比各个击破更省事。”
大手的炽热突然停了，司婉柔觉得空落落的，眼神带着哀怨，似乎在责怪楚萧怎么就不继续了。
“陛下，那您还有哪些人没查出来，才无法一网打尽？”司婉柔故作好奇，试探问道。
楚萧抬手，深深嗅了口指尖的香味，露出一抹痴迷。
“这个嘛，暂且不能说，届时朕自会处理。让你过来，主要的目的就是通知你禁足解了。现在没事了，回去歇着吧。”
见他不说，司婉柔眉头轻蹙，很快恢复妖冶的模样。
小太监自始至终都不敢抬头，身躯微颤。
男欢女爱的事他不懂，但是刚才楚萧挑逗司婉柔那几下，他看的也是喉咙干涸。
“陛下…”司婉柔撒娇，裙摆微微上挑，玉足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