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看着她发紫嘴,还是强忍着不适起身撕下一块布料,沁入水中。
替她脱了鞋袜,露出小巧的玉足来,他莫名有些脸红这还是他第一次触摸女子的脚。
他用热水暖和着她的脚,替她擦了胳膊和脖子。
肖子渊此刻的心情前所未有地平静,他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床被子来盖在俩人的身上,就这样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的时候,肖子渊被身旁灼热地呼吸喷在脸上,他睁开里眼。
入眼是女子微微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脖子上的瘀青显得她细细的脖子,说不出的脆弱。
忽然她扭了扭身子,将脑袋凑近了他脸埋在他颈窝处,灼热的唇瓣,不自觉地贴在他的脖子上。
肖子渊脸颊慢慢变红,耳朵也红得快要滴血,他被触碰的肌肤彷佛是被一把火点燃了,浑身都烧了起来。
他吞咽口水,努力想要平复心情,呼吸却越发急促起来。
他手指轻轻地拂上她的腰,手掌发烫般。
江稚鱼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无意识地哼哼了几声,如同猫咪的叫声。
她滚烫的唇,微张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湿热的口水从她的唇角滴落在他的锁骨上。
肖子渊浑身像是过电般难受得要命,汗水从他的脸庞上低落,她想要摇醒她。
但是江稚鱼自顾自地轻轻啃咬着他的脖子,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般,传来酥麻感。
他难以忍耐地哼了一声,却像是生怕吵醒了怀里的人,捂住了嘴。
他感觉自己的下腹的灼热,越来越强烈,怀里的人儿柔软的双手,环住了他的腰。
肖子渊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和罪恶的双眼,他直勾勾地盯着她衣襟散乱开的一片雪白的锁骨。
他的手握住了她纤细的小蛮腰,不受控制地自己脑子里疯狂地想法。
“好热”江稚鱼突然呢喃道,吓得他浑身一僵再也不敢动弹。
过来许久,久到他觉得自己的半边身子都麻了,少女没有再说话。
呼吸平稳,显然还在睡梦中。
他长呼了口气,做贼心虚般收回放在她腰间的手,轻轻地将她往后推了推。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肖子渊怀里空荡荡地觉得空虚极了。
肖子渊捂着红透了的脸,下了床轻手轻脚地推开门,一头扎进了雪地里。
冰凉的雪,敷在他的脸上,他在雪里打了个滚。
第二天江稚鱼揉着沉重的脑袋,从被褥里撑起身,她双颊红彤彤的,眼神迷茫。
她声音沙哑:“这是哪儿?”
她身体不舒服极了,险些一头栽在地上好在被一双冰凉的手接住。
肖子渊衣服湿漉漉地衣服贴在身上,脸颊被冻得发紫,他不知在地别脸不敢去看她。
江稚鱼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整个人都有些恍忽:“我头好晕。”
肖子渊这才转回头搀扶住了她的身体,用手背感受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慌张极了。
他将她塞进被子里,苦恼地挠头。
怎么办?他从来没有照顾过生病的人,从小到大,他修为进阶很快几乎从来不会生病。
他慌张地站起身想要去烧热水,却被一双有些滚烫的手拉住了。
“我好热。”
江稚鱼如同出了水面的鱼,将自己滚烫的额头放在了他手心里,闷闷地道:“好舒服。”
肖子渊恍忽想起在他很小的时候,母亲也是这样照顾他,用帕子给他降温。
他脱掉自己身上的湿漉漉的衣服,钻进被子里用他冰凉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
江稚鱼紧皱的眉头稍微松懈了些,显然这样是有用的。
只是不过片刻他额头感觉到她滚烫的体温,没有办法只好催动周身的灵气,将自己的体温降了下去。
他一眨眼,忽地呼吸一窒,他看见少女通透澄净的眼盯着他。
“怎么了?”
少女没有回答突然笑了起来,她道:“你真漂亮。”
肖子渊被说得脸红心跳,他生平很少感受到不好意思来。
他都囔着小声道:“男子怎么能叫漂亮。”
江稚鱼犹豫的道:“那你真美!”
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起来,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是脑子被烧坏了。
整个人都十分的迟钝。
他坏心眼的道:“那我和苏郁谁更好看。”
他一想到怀里娇娇软软的女孩被苏郁那个疯子碰过,就恨得牙痒痒。
江稚鱼迷茫地眨了眨眼,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么。
“也许他好看些。”
“什么?”肖子渊不满地坐起身显然是生气了,气愤地道:“你方才还说我好看。”
“那你也好看。”
肖子渊见她一副病怏怏的模样,泄了气无奈。
“你这个花心的女人。”
他修长的手指捋了捋她耳边散落的头发,掀起她的刘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
江稚鱼不满地打掉了他的手,嗔怪:“女孩子的刘海是不能掀的,哼。”
肖子渊好笑地看着她鼓起来的腮帮子,可爱得都快要融化了,如同春日融雪般令人内心激荡。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手感软乎乎的像棉花一样,整个人都软乎乎的。
江稚鱼瞪着她骂道:“不许碰我,你这个混蛋。”
肖子渊被气笑了,他双手齐上将她两颊的肉都捏了起来:“不许骂人。”
“狗男人。”
“你!”
肖子渊惊了原来在她心里自己就是这样的人,瞧瞧这怨恨的眼神。
他今天算是明白了,论骂人的话真没有人能比得过江稚鱼。
就这一会的功夫骂他的话几乎没有重样,他捏着她的鼻子:“江稚鱼你是不是傻了,怎么傻兮兮的。”
“你才笨蛋,你们家都是笨蛋,你祖祖辈辈上下五千年都是智障。”
说着就要张牙舞爪地来挠他。
生病了的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硬是在他脸上挠出一道印记来。
他被闹得头疼没有办法只好按住了她,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下巴上的一处伤口。
虽然已经结痂,但是他心脏还是收缩了一下。
他叹息:江稚鱼大概是讨厌他的吧!
华劳无语心道:你们小两口这么甜蜜,我一个单身狗是得罪了谁要受这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