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覃清并没有被这种冷遇所击垮。他凭借着自身的努力赢得了其他人的认可,也获得了鲁德尔他们的友谊。
在军校中,他被视为最勤奋的那一类人。休息时间基本都可以在图书馆看到他的身影,每天他都会埋首于军事书籍中直到宿舍熄灯。此外,他还抽出时间学习法语和俄语,连教官都对这个勤奋的年轻人赞不绝口,总是多加关照。
鲁德尔曾经劝说覃清毕业后留在德国,这里的待遇会更好。而且他在德国学习的是现代战争的知识,回到夏国后可能很难找到发挥的机会,毕竟那里仍旧相对落后。
覃清对朋友的关心深表感激,但他仍然坚持毕业后回国。因为他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学到本领,然后回到家乡报效。即使在回去后只能当一个普通士兵,他也愿意。
“对了,亲爱的汉斯,你怎么会想要报名参加轰炸机训练班呢?你不是对战斗机更感兴趣吗?”鲍尔特躺在鲁德尔身边的草坪上,望着湛蓝的天空问道。
当收到重建空军的消息后,慕尼黑步兵学校也秘密开设了飞行培训班,大部分有兴趣的同学都申请去学习战斗机,只有在申请不通过的情况下才会退而求其次去学习轰炸机。只有鲁德尔特立独行,主动申请去学习驾驶轰炸机。
鲁德尔充满自信地说道:“殿下说以我的才能应该去开轰炸机,我将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轰炸机飞行员!”
“殿下真的说过这样的话吗?”魏特曼有些怀疑。
“当然,当时你们都还不认识殿下呢。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他就这么对我说的,这一定没有错!”
“好吧,好吧,知道你是第一个认识殿下的人了。”魏特曼不服气地说道:“殿下也说过我将成为全世界闻名的坦克指挥官呢!”
“世界上的名人太多了,但最伟大的只有一个!”
“你!”
“好了,好了。”鲍尔特打断了两人幼稚的争吵,说道:“你们都是殿下寄予厚望的人才,兵种都不同,争什么高低?”
鲁德尔和魏特曼相互瞪了一眼,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好了伙计们,忘记刚刚的争执吧,我们可以想想这个月要送什么礼物给海因里希殿下。”为了缓解气氛,鲍尔特换了个话题。
几天后。
正在柏林党卫军办公室坐班的海因里希收到了他们的礼物。这真是一份令人心动的礼物。
小心地打开盒子后,里面立刻散发出诱人的巧克力香气。这盒来自慕尼黑的精致巧克力,每一块都被精心制作,外表光滑而完美。巧克力上还点缀着细腻的花纹和闪闪发光的糖果屑,仿佛是艺术品般细腻而精美。
海因里希拿起一块巧克力,轻轻地咬了一口。柔软的巧克力融化在口中,释放出浓郁的可可味道,十分美味。
除了巧克力,还有一张精美的卡片附在礼盒中。卡片上绘制着一幅精致的慕尼黑城市风景画,细腻的线条勾勒出城市的轮廓,绚丽的色彩展现出慕尼黑的宏伟和魅力。
卡片上还写了一首民谣的歌词,“皇帝是个可爱的人!”,不过里面的皇帝被替换成了亲王。
海因里希感受着字里行间透露出的送礼者的深情和祝福,决定把这张卡片收藏起来。
将巧克力和卡片收好后,他又接着批阅文件。
保罗·豪塞尔将军刚刚给他递交了一份关于武装党卫军的训练建议书。
在海因里希的支持下,武装党卫军引入了越来越多的国防军退役军官来担任教官。
在豪塞尔的领导下,国防军退役军官们把正规军事理论和军事管理、训练、作战等方式带入党卫军,让最初缺乏正规作战经验的党卫军迅速成长为一支战斗力强悍的武装力量。同时,退役军官们也将传统的普鲁士军人理念带入了武装党卫军,荣耀,忠诚,牺牲。现在的武装党卫军俨然就是一个不归国防军管的“小国防军”。
这也导致了党卫队领袖希姆莱的不满,他反感这些传统的军事理念,认为党卫军应该成为党的私人武装,而不是另一个国防军。
为此,海因里希没少调解军官们和希姆莱的矛盾。
看在海因里希的份上,希姆莱也只能退步。但双方的问题并没有得到彻底的解决,只是暂时被压制。
海因里希是不可能会同意更改武装党卫军训练方式的,也不想和希姆莱的矛盾越来越深,所以他想了一个转移对方注意力的办法。他向希特勒建议由希姆莱出任德国警察总监,掌管盖世太保,致力于秘密警察工作,为党和德国的发展扫清障碍。同时为了消除希特勒和希姆莱的顾虑,避免怀疑自己想独揽武装党卫军大权,海因里希另外建议由希特勒本人担任武装党卫军的最高指挥官。武装党卫军将直属于希特勒,只听从希特勒的调遣。
这让希特勒非常高兴,他早就看上了这支强悍的、不受国防军掌控的武装力量,只是不好开口和老部下拿。如今有人能够代劳,他立刻就同意了。
希姆莱也没有反对,既然和军官们合不来,不如去选择自己更容易掌控的东西。而且党的一切本来就是属于希特勒的,希德乐想拿去就拿去吧。他更在乎德国警察总监的位置,原以为至少还要两三年才能爬到那个位置,没想到现在轻易就实现了,实在是意外之喜。
终于解决了困扰多时的难题,海因里希心情大好,准备出去买块蛋糕吃。
经过走廊时,他意外听到了从一个小房间里传来的细微的打斗声。
海因里希觉得不对劲,立刻跑过去猛地推开了门,然后他就看到了满地的纸张和紧紧扭打在一起的两人。
说是扭打也不太准确,因为其中一个正被另一个紧紧地锁住了喉咙,任由他如何挣扎都不放手。
海因里希赶紧上前分开他们,救下了差点被自己人勒死的少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