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家里,那估计是一台戏都不止了。
此刻叽叽喳喳,那可很是闹腾的。
柳姨性子比较软,也害羞,她们聊起来了,慢慢的,她就没话可以说了,隔了几分钟,就默默的跟着徐星河坐了过来。
家里的水果也吃完了,徐星河也自觉的下楼,准备提点水果回来,给她们吃。
出门之后,感受着山城的微风,看着不远处的商圈广场,徐星河想了想,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为了让大家更加和谐一些,自己不该做点准备吗。
于是就去商场,三下五除二的买了一大堆东西,提熘着回了家。
家里,徐星河终于知道了,几个女生打堆了,到底有多能说,从皮肤保养,到娱乐八卦,几乎什么都聊,三人特别有兴致,柳姨坐在那边沙发上,可能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新闻。
别说,此刻站在玄幻处一眼往里边望去,还真有些莫名的和谐。
徐星河把水果这些洗好,摆放在桌子上,此刻也没有过多的去打扰她们,特别懂事的提着一堆袋子进了卧室。
然后对着柳姨招了招手。
“星河,怎么....”
“你别管了。”
柳姨用大眼睛看了徐星河一眼,然后被徐星河拉住了手,“走,看看我给你买的衣服去。”说是拉手,其实并不是那种情侣式的拉手,家里人多,柳姨只是局促的拉住徐星河的手腕。
拿着几个大袋子来到卧室,徐星河心思翻开袋口往里瞄瞄,旋即分出三个放到床头柜上,“这几个是给她们的,剩下仨是你的。”一回头,只见柳姨已是将手伸进了一个黑袋里,从中取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掀开盖子,露出两只黝黑瓦亮的黑高跟鞋,漆皮的那种,款式透着一丝现在优雅的味道。
被送礼物嘛,都是开心的,柳姨嘴唇一抿,轻声的说道:“真漂亮呢。”
也不知她是不是做样子给徐星河看的,但听了这话,徐星河心里还是美滋滋的,不好意思地笑道:“之前我看了你家里的高跟鞋高跟鞋,记住了鞋码,其实快冬天了,本来想买个凉鞋给你的,但翻了翻,没找见凉鞋,又想凉鞋跟高跟鞋的鞋码可能有点不一样,保险起见,就买了高跟的。”这是一方面原因,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徐星河喜欢高跟鞋,总觉得不穿高跟鞋的女人少了那么一丝女人味。
“挺好的,我试试。”柳姨跃跃欲试地往床上一坐,踢掉拖鞋,翘起二郎腿,弯腰把黑高跟往左脚的肉丝袜上套了套,等穿进去后,又换了个脚套上另外一只,她试着踩踩地,站起来对着衣柜上的镜子照了照,一扭身看向徐星河笑道:“漂亮不?”
徐星河向来明目张胆地盯着她腿瞧,柳姨啊,一举一动,就是有股柔劲,这种柔劲也恰好是徐星河喜欢的,他点着脑袋:“漂亮!”
“我,我也觉得是,谢谢了。”坐回到床上,柳青菲接着把另两个袋子打开。
里面一件是条白色牛仔裤,一件是身紫色的真丝吊带套裙,低的,裙摆也很短,大概在膝盖偏上十厘米左右的高度。
之所以选这件,依旧是徐星河那点小心思作祟,柳姨这人太保守,总是长西裤长裙穿着,除了睡衣,他还没见过她有多少不没过膝盖的裙子呢。
得让柳姨改变一下才对。
柳青菲的眼神有点怪,双手捏着裙子,不经意地往徐星河这边瞥了下。
徐星河张口就来的轻笑道:“这是服务员非推荐我买这款,说的天花乱坠,什么最新款式啊,什么反季节打折啊,我看她那么热情,没好意思拒绝,就买了条这个,呃,你可以当睡衣穿,反正家里暖呼,这料子也挺顺的。”
徐星河随口就瞎扯,鬼个服务员,明明他一进门,就奔着凉快有质感的吊带裙去的。
柳姨哦了一声,把吊带裙拿在胸口前比了比。
“那,那我试试裤子。”柳姨看看徐星河:“你……”
“都老夫老妻了,你还在意这个?”
“可是,外边......”
要是她们看见徐星河半天不出去,然后隔一会儿自己换了件衣服出去,指不定又猜测自己和徐星河干嘛了,调侃说她偷吃,
徐星河哦了一声推出卧室,还是没调皮,给她关好门,靠在走廊上发着呆,等了很久,才听卧室里传来柳姨的说话声:“进吧。”
徐星河推门进屋,当看到她那一身行头后,表情顿时一愕。徐星河本以为柳青菲肯定是先试得牛仔裤,谁想此时的她居然把那件非常有质感的棕色吊带裙穿上了,低款式让她好身材若隐若现,真丝裙下摆紧紧绷在丰腴的腿上上,两条包着肉丝袜的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再配上那双高跟鞋,现在的柳青菲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柳青菲脸色微如脸色微热,下意识地把裙子往下拽拽,“……怎么样?”
徐星河咽咽吐沫,“好,嗯,好看。”
柳青菲嗯了一声,红着脸,然后垂着脑袋,自己也看了看全身上下,看上去特别q弹。
要不是外边还有人,徐星河都想。
算了,今晚夜还长呢。
晚,八点三十五分,浴室。
徐星河出去了一趟,加上刚刚出了点汗,他又去洗了澡。
喷头哗哗作响,四十几度的热水打在后背和肩膀,一股暖意传遍全身,徐星河心情还是很不错的,眯着眼睛往手心里倒了些海飞丝去屑洗发露,轻轻在头发上边揉搓着,不多久,徐星河关掉喷头闸门,擦干了身子,穿着半截袖睡衣走出卫生间。
“洗完了?”厕所门几乎是正对着主卧室的,对面飘出林映纯的嗓音。
“嗯。”徐星河走进去一看,大床上,林映纯此刻进了卧室,似笑非笑地捏着两张扑克牌,左右食指悠悠然然敲打着柳姨大腿上打着的真丝吊带裙,一下,两下,节奏很缓。床尾坐着的柳姨有些垂头丧气,她脑门上和脸蛋上贴着四五张纸条,显然输得很惨。看到这里,徐星河不禁呵呵一笑:“没聊天了?她们很呢?怎么开始玩牌呢?谁去洗澡?不洗的话我把热水器总闸关了?”
柳姨赶紧说了一声,顿时把牌扔到床上,并揪掉脸上的白纸条:“我去我去!”
“明明刚洗完的。”林映纯白了她一眼:“柳姨,就知道耍赖皮。”
柳姨俏脸一红:“没,没有。”
林映纯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章姐带着清梦说去买点宵夜去了,还要去逛逛药店。”
“逛药店干嘛?”徐星河一问。
林映纯翻了翻白眼:“你说呢?”
柳姨害羞的主,一会儿就躲进浴室了,而徐星河坐到林映纯旁边,用手抹了下滴到脸上的水珠儿,“……玩的什么?争上游?”
林映纯嗯了一声,“洗牌的时候洗整副牌,玩的时候玩一半,嗯,咱俩来两把?”
“行啊,有啥惩罚措施不?”
“瞎玩呗,惩罚什么?”林映纯瞥瞥徐星河:“要不也贴纸条?”
徐星河已经主动洗上了牌,道:“那多没意思,这样吧,咳咳……”洗好牌递给林映纯让她切牌,分出半沓后,徐星河悄悄看了眼半开着的浴室门,壮着胆子小声儿:“你要是输了,就去里边把柳姨拉出来你俩表演一下......我要是输了,也去浴室,行不?”
林映纯翻了个白眼:“你呀,真是不肯罢休呢,上次在外边没让你得逞,你搁今天等着呢?”
徐星河讪讪一笑,没吱声,首先抓起牌。林映纯故意哼了一声,也跟着抓牌。
“我先出。”抓到了那张反扣着的牌的林映纯伸手一捻:“对儿三。”
徐星河想了想,也扔出两张牌:“对儿四。”
“对儿七。”
“对儿j。”
徐星河边打着扑克,边在她丰腴的身上瞄着。他的目的也很单纯了。
“jqka,到你了。”手中只剩了一张牌,林映纯露出胜利的笑意。
徐星河一看牌,就甩出四张过去:“七八九十,同花顺。”没等她反应过来,又是将手里全部牌摊开在床上,“一个九,一个大王,一个尖儿,走了。”
林映纯很不高兴地斜徐星河一眼,把牌扔到徐星河腿上,“算你运气,再来。”
徐星河装傻道:“还来什么?”
“接着玩呀。”林映纯把牌拢到一起,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不玩了?”
“不是啊。”见她洗牌,徐星河就把身子稍稍挪过去一些,趁着林映纯不注意的当口,轻轻抓住她的手,把她往床下一推:“惩罚还没完呢,着啥急洗牌?你输了,得去浴室......”
“你干啥?放开!”林映纯急急把手往怀里扯,气道:“我没答应你!是你自说自话的!快松开!”
“你刚刚没说话,就是默认。”徐星河咳嗽两声,,将她细嫩嫩的小手儿往外推推。
林映纯脸蛋微烫,见怎么也挣脱不开,她就气急地拧了徐星河大腿三下:“你啊,那样太丢人了!”说罢,生气地扭过头,盯着一旁不理徐星河。
徐星河眨巴眨巴眼睛,拉着她的手捏了捏,又将手指插进她五根手指头缝里握着,“哎哟,咱们在自己家里,有哪门子丢人的?”
林映纯还是少见的不吭声。
“生气了?”
林映纯不说话,拿眼角恶狠狠地瞪着徐星河。
徐星河赶快松开她,咳嗽一嗓子,“好了好了,那就算了吧,咱们继续?这次惩罚弄什么?”瞅她仍不言声,徐星河就轻轻捅了她胳膊一把:“哎呀,开个玩笑嘛,游戏而已,至于么?”将牌收拢,反复洗了洗。
“有这么开玩笑的吗?”林映纯白了徐星河:“你别以为我真有那么大方,我也是女孩子,也是有羞耻心的,家里又不止我和柳姨两个,那样......全部人都看去了,怎么可以?”
“哦哦。”
那只有你们俩人的时候,是不是......
徐星河把洗好的牌往她那头一递:“切牌吧,那你说这把赌点什么?”
林映纯瞅瞅徐星河道:“你要是输了,就让我揍一下,不对,揍十下,不对,揍一百下,还不许喊疼,嗯,你敢不敢来?”
林映纯想动手打一下徐星河,就像她刚刚说的,毕竟是女孩子,看见徐星河给柳姨买了新衣服,好像没有她的,她有点吃味。
徐星河:“行,一百下就一百下,还不知道谁输呢。”
林映纯一犹豫,哼了一声,伸手抓牌,“……看我不揍烂你的肚子。”
一张……两张……三张……抓着抓着,徐星河脸就苦了下去,一手的小牌,不是三四五六就是七八九十,j以上的都没有,这还怎么打啊?再看林映纯,嘴角时不时地笑上那么一下,看样子,是没少抓到大牌。
等这叠牌抓完,林映纯呵呵一笑,“这次你输定了,等着吧。”
徐星河郁闷地把手里这沓臭牌捋了捋,突然自顾咦了一声,再看了眼手上的牌面,徐星河险些笑出声,抬眼瞅瞅映纯胜券在握的笑脸,徐星河了摸鼻子头,在她目瞪口呆的视线下,轻轻摊开牌,“……三三四四五五六六七七八八九九十十,管的上么?管不上我可继续出牌了哦?”末了,徐星河打出一张j,这也是徐星河最后一张牌。
林映纯差点气死:“你作弊!”
徐星河道:“牌是你切的,我怎么就作弊了?输不起了?输不起就说。”
“谁输不起了?”林映纯想了想,摆烂的把手往徐星河前面一伸:“不就揍一百下吗?那你要舍得,你就揍呗。”
徐星河眼珠子一转,笑道:“谁说揍你手了?你刚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要把我肚子揍烂吗?”
林映纯瞪瞪徐星河,一迟疑,用手撑住床单,把肚子稍微显出来一点。
徐星河心中一乐,眨眨眼,却没往她脸上掐,而是伸出手徐徐前进了一些,慢吞吞地在她肉呼呼的大腿上打了一下,然后一下把她掀翻,打了她屁股两下。
林映纯顿时惊呼一声,赶忙恼怒地用手捂住大腿,“你,你干啥!?”
“揍你呀。”徐星河理所当然道:“你之前定赌约的时候又没具体指位置说掐哪儿,这不也一样嘛。”
林映纯一般都是打人的那一方的,结果现在......她愤然打了徐星河手一巴掌:“不行!换个地方!”
徐星河道:“愿赌服输,你想耍赖是不?”
“就耍赖了!”
“不行,我就要揍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