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不好了!”
早上,丫鬟小桃急匆匆地来到她家小姐的房间敲打房门。
她家小姐打开房门不高兴地问道:“清早起来大呼小叫的干什么?”
“小姐,淳亲王他们都走了!”
那小姐听罢,一脸的惊讶。
“什么?他们哪去了?”
“小姐,早上我路过他们房间,见店小二在收拾屋子。他们一早就走了,去哪了不知道啊!”
那小姐听罢,头发都没梳急匆匆地来到客栈前面找到店小二问道。
“昨天住宿的那些人都去哪儿了?”
“你说鲁大人啊?他们一早就走了。”
“去哪儿了!”
小姐急问道。
“这个我不知道,拂晓时他们就收拾了东西,急匆匆地走了。”
那小姐听罢,又返回房间叫来中年人。
“刘伯,他们走了你知不知道?”
这位刘伯也是一脸的吃惊。
“不知道啊,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那小姐半天没有说话,脸色一阵难看。
张天霖等人为什么一早走了,还真是有急事。
早上,大太保范芳手下一名棋牌官找到客栈见到鲁远候,将一份镇国大将军王的书信交给他。
鲁远候拆开阅读后脸色一惊,赶忙来到张天霖的房间,跟张天霖说道。
“王爷,镇国大将军王的命令,咱们不去庐山营了。魏国大举入侵,前锋军快到北境了。大将军王让咱们去磨盘山关隘,督促守军抵抗入侵。”
“啊?魏国入侵?都快冬天了,魏国怎么会突然起兵入侵呢?”
张天霖惊问道。
“魏国用兵向来诡异,此次举兵入侵,肯定是得到了北境官兵军心不稳的消息。
王爷,咱们必须赶紧启程赶路,傍晚前赶到磨盘山关隘。”
商量好了,这一伙人急匆匆地结算了房钱,天没亮就启程前往磨盘山。
小姐主仆三人不知道他们急匆匆离开,也不知道他们的去向,只能沿路向北查找他们的下落。
“小姐,他们都走了好几个时辰了,咱们去哪追他们啊?”
丫鬟小桃说道。
“不管他们去哪,一定要找到他们。不能让淳王前往军营,咱们必须抓住他。”
“可是,咱们怎么抓啊?这地方是他们的地盘。要抓他们王爷,这不比登天都难?”
“小桃,这位淳王威胁太大了。若不能抓到他,那就只能杀了他!”
几个人一路向北走了没多久工夫,一匹快马追了上来,拦在马车前面喊道:“小姐!小姐可在!”
那小姐探出脑袋,见到来人一脸的惊讶。
“你怎么来了?”
“回禀小姐,少爷让我给您送来急信。”
小姐接过信拆开看过突然脸色大变。
“什么?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小姐,怎么了?”
赶车的刘伯急问道。
“刘伯,咱们不追了,赶紧回去。”
刘伯一点头,明白了她的意思调转马头向南驶去。
张天霖等人马不停蹄,天黑前终于来到边境北边一座名叫磨盘山的关隘。
到了关隘营前,关隘守军早就得到命令列队相迎。
张天霖在鲁远候的陪同下,昂首阔步进入军营。
关隘守将名叫于聘,他身穿盔甲腰挎宝刀,立于阵前迎接张天霖等人的到来。
张天霖和鲁远候来到他身前,于聘拱手行了一个军礼说:“磨盘山守将于聘,拜见淳王殿下。”
张天霖点了点头,一摆手说:“于将军不必多礼!本王接到消息,魏国大军开始进犯我朝边境,不知情况如何?”
“王爷,末将也是下午才接到的消息,魏国一支两万人的先锋队在北境一带袭扰,伺机进攻了溪子口关隘。
溪子口关隘全力抵抗,打退了魏国先锋军的进攻。魏军先锋队败退,有可能会来我磨盘山关隘。”
“于将军,对于魏军的袭击你可有应对策略?”
鲁远候问道。
“末将已在关口重点设立营寨,只要魏军敢来,我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哦?于将军如此有把握?”
张天霖不禁怀疑地问道。
“王爷请随我到中军帐,容我细细讲述。”
张天霖和鲁远候随他来到中军帐,中军帐内有一个磨盘山关隘的沙盘。
于聘指着沙盘说道:“我磨盘山关隘主要地点在是亭口,亭口地形特别两侧是山,中间有一条隘口。
此地山高谷深,地形险要。而咱们磨盘山关隘,就位于山口要道中间。只要魏军敢来,周边的地形险峻崇山峻岭就是天然的屏障。咱们只需以逸待劳,他们来多少人也得葬身此地。”
张天霖和鲁远候看着他的讲解头头是道,两人紧张的心顿时放松下来。
“看来这个关隘确实是个易守难攻之地,于将军深谋远虑,磨盘山定不会失啊!”
鲁远候看到此,笑哈哈地说道。
张天霖却眉头一锁,心里不免怀疑。
“这地方看起来确实如他说的易守难攻,这样一个地方只要是个人就能守住吧?那为什么镇国大将军王要急调我前来,而不是前往庐山大营呢?”
“于将军,魏军不能从两侧翻山而过吗?”
张天霖指着两边问道。
于聘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就明白了这小子并不懂军事。
他脸上露出鄙夷之色,言语还算恭敬地说:“淳王殿下,这两边都是崇山峻岭。大队人马别说翻山,给他们平地都不见得过得来。
唯一能走的就是亭口,我们已经在此地布下防守,他们想来恐怕也不是这么简单的。”
张天霖点了点头心想:“看来我是多虑了!这地方真的没什么可担忧的。”
“好了!淳王殿下,军情也看过了。您和鲁都尉远道而来,我也备下薄酒给您二位接风洗尘,还请您移步偏帐。”
鲁远候显得很满意,点了点头说:“于将军费心了!”
几个人跟着于聘来到偏帐,早有副将守将等十几个人等候。
这些人见到张天霖他们到来,都很热情的行礼招呼。
几个人在偏帐喝酒,一直到了后半夜,也没见要停的意思。
张天霖发现,这位于聘将军酒量甚好,这一晚上他一个人喝了三四坛子酒。
其余的副将也是一个个酒不离手,跟他们喝起酒来没完没了。
张天霖虽然厌烦了,可是初到军营也只能听从人家的安排。
直到后半夜过后,他们才微醺地回到营帐休息。
躺在营帐内,张天霖越想越觉得奇怪。
他不明白,镇国大将军王为什么要火急火燎地安排他来这儿。
这个关隘明明井然有序,守将也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琢磨了一宿,加上昨天喝了些酒早上起来头有点疼。
他起了大早,来到营帐外面转转看看。
早上军营里一片宁静,只有瞭望台上的几个哨兵还在懒洋洋的值守。
张天霖围着军营转了一圈,居然没有遇到一个巡营的士兵。
这一点让他感觉到很奇怪,按理说这种重要的军营,不应该没有士兵巡逻。
走过一片营帐,突听营帐里有几个兵卒在小声议论。
“喂,你知道了吗?好像是淳亲王来了。”
“我昨天就知道了,你说让他来干什么?”
“谁知道呢?这小子是火烧湖州城的那家伙吗?”
“可不是吗?就是因为他,咱们才断粮断草了好几天!”
张天霖听到这,心里不由得一阵惊呼:“坏了,怎么把我扔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