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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恶棍的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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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养果然犀利,当即拿出手术器械与麻醉剂,给张凤阁做了手术。

川岛芳子看见犬养用手术刀在张凤阁下颌开了口子,用镊子掏出凤阁舌根,把不整齐的创面重新切割,在缓缓渗出的血液中,飞针走线,几下缝合了断舌,又换了大针粗线,缝合表皮,犬养神情专注,双手稳定,在活人身上下手,毫不在意,最后竟然拿起沾满鲜血的手术器械,用舌头舔了一下,闭上眼做品味状。

这下,川岛芳子再也站立不住,双腿夹紧,小腹阵阵痉挛,血腥和刺激,只是看,就让她到了*。

犬养得意洋洋,上前扶住芳子腰肢,温柔道:“这只是刚刚开始,我还要借这个人的脸,叫开塔铺碉堡,把整个村子的人全杀光,芳子小姐要不要看?”

川岛芳子鼻息紊乱,目光迷离,已经说不出话,犬养当即吩咐第一营跟自己开拔。

手下找了一辆带蓬马车,犬养和芳子以及凤阁坐车,余者皆为骑士。

犬养亲自设计,在一边车厢侧板加了立柱,用铁丝穿过凤阁腰椎和肩胛骨,三角形固定人体,自己和芳子上车,放了车帘,凤阁正好位于车帘的中间线,往外扭头,可以看见路上风景,往里扭头,犬养和川岛芳子狗屁倒灶。

半天功夫,大队出了邢台,一直向南,芳子委身庞炳勋多时,老庞年近六旬,办事是心有余力不足,且顾自己,尽兴而止,那顾川岛芳子感受,因此女特务名为姘头,实为怨妇,见犬养长相风流,*早已是湿答答不可收拾。

犬养手攀双峰,芳子玉体如焚,两个狗男女一会就脱光自己,犬养提枪上马,却犯了老病,见花即泄,毫不迟疑。

川岛芳子有些意外,抬头看见凤阁惨象,心里更加兴奋,抱住犬养不肯放手,希望犬养能东山再起重振雄风,可是那小子的物件,死蛇般在芳子*晃荡,就是没半点精神,芳子情急之下,命令犬养用舌头服务。

犬养羞愧,俯身低头,芳子*却满是两人秽物,犬养一阵干呕,芳子一把抓住犬养头发往大腿中按,下边挺起臀部接应,犬养横缝正好对着芳子竖缝,川岛芳子不管不顾,摇动肥臀,把犬养的口鼻弄得黏糊糊一片,犬养正要躲闪,芳子用怒喝:“八嘎!为什么不用舌头?快!用力舔!”

犬养无奈,只好闭眼,伸出舌头,代替不争气的物件,跟芳子大战三百回合。

张凤阁早已清醒,看见这情景一阵恶寒,有些明白妹妹为何出轨,两道眼泪长流,顺着腮边打湿前襟。

磁河浮桥,张凤阁咬牙挣扎,欲投河自尽,只是犬养手段太过歹毒,每次挣扎用力,疼痛都会立即涌来,电流般击溃凤阁积蓄的体力,三番五次,突然血流车厢,芳子闻见血腥,身上一阵颤抖,竟是借着凤阁的血味攀上高峰。

犬养终于抬头,看向凤阁,目光中满是感激,张凤阁气得头一歪,昏了过去。

犬养与芳子,每日寻欢,芳子干脆要犬养直接用舌头,省得费事,犬养是医生,善于发现女性敏感部位,几次后便掌握了芳子G点,口手并用,虽不能深入解决问题,却也扬汤止沸,解了川岛芳子干渴。

一日,到了塔铺,碉楼在望,犬养拿出毛巾,蘸了清水,仔细给凤阁擦去满脸灰尘,张凤阁绝食四五日,有气无力,只能任凭摆布,川岛芳子如同恶作剧的孩子,忽闪着大眼,兴奋地看犬养做戏。

碉楼上,张凤阁结拜老七,正在领班,看见大队伪军,连忙开枪示警,喊话让大队停下。

犬养不慌不忙,下了马车,踱着方步,走到桥头。

“我是老十八!跟凤阁大哥一起回家,你好好看看,我是许念祖!”

对面人仔细辨认,还真是张凤阁十八弟,不过还是有些疑问,老七喊道:“凤阁大哥何在?上前答话!”

犬养回头招手,示意马车过来,待马车到了桥头,犬养一手掀起车帘,喊话道:“大哥受了风寒,不敢下车,几位弟兄看清楚,是不是张凤阁大哥!”

老七举起望远镜,张凤阁恍惚中回到家乡,听见犬养诈门,鼓起最后的力气,挣扎叫喊,本意是想喊:别开门!快开枪!

却忘了舌头已经失去,开口呜呜哇哇,谁也听不清说话内容,老七仔细一看,正是大哥凤阁,车里还有一名女子,无疑必是凤娟小妹,哇哇叫喊,大概是让快放吊桥,老七不敢怠慢,赶紧命令手下放吊桥。

铁索哗哗,吊桥往下落,凤阁的心,也沉到太平洋底。

路通了,马车却不急着过,士兵排成两列纵队,跑步过河,老七有些纳闷,和手下一起出来迎接,那些士兵过去一半,突然一拥而上,把老七和十几名弟兄按倒在地。

老七又惊又怒:“他妈的!你们干什么?放开!”

那些士兵黑着脸,只管抓人,制服所有人后,犬养才牵着马车过来,老七喊道:“十八弟!你他妈吃错药了?俺是老七!大哥,大哥!老十八这是唱的那一出啊?”

张凤阁缓缓抬头,看了老七一眼,张口喷出鲜血,又昏了过去。

张凤阁身子一倒,老七才看清凤阁背后机关,悔得咬牙格格,痛恨自己大意,又有些不解,喝问犬养:“老十八!你他妈的这是干啥?”

犬养微微一笑,走到近前托起老七下巴:“这件事,要怪就怪你们家风不正!若非凤娟背叛我,我怎会忍心杀她?杀了张凤娟,怎能不杀张凤阁?既然杀了张凤阁,留着塔铺几百仇家,我是寝食难安呐!七哥!莫怪小弟心狠,你就认命吧!”

犬养掏出手枪轰掉老七的脑壳。

伪军们有的听清了犬养杀人理由,内心中都觉得过于牵强,面露不忍之色。

犬养干咳一声,清清嗓子,大声道:“弟兄们!前边这个村子叫塔铺,可是个富庶地方,金山银山,全是无主之物,谁先下手,就归谁,至于人嘛,妇女留下,男的,老规矩,无军纪!”

这无军纪,乃是犬养刺激士气独创,第三十一军,全靠这个才能勉强捏在一起,那些伪军跟着犬养日久,早忘了天地良心,全成了嗜血贪财的怪物。

听见犬养又祭出法宝,伪军们顿时欢呼,一窝蜂似地往塔铺涌去。

塔铺内,一干老弟兄,听见枪响,却没有准备,如今流寇如毛,那天不响几枪?只要四周寨墙不倒,村外碉楼不塌,塔铺人尽可安心过太平日子。

直到五百伪军红着眼杀进村,这些人才惊觉事情不妙,有人拿枪抵抗,怎奈伪军众多,一颗子弹过去,几十发子弹回来,这微弱的抵抗迅速被乱兵瓦解。

川岛芳子一路劳乏,不肯下车,犬养领着自己的卫队,登上碉楼,举起望远镜遥看塔铺。

塔铺那边,狼烟四起,鬼哭狼嚎,不似人间动静,犬养心中得意,不住摇头晃脑。

正在此时,村子里零星着跑出几十村民,犬养卫队举枪就射,枪法马马虎虎,大半逃到界河,犬养连忙*起机枪,一阵扫射,河水顿时变成淡红,众卫士谀词如潮,犬养富却之不恭。

村中枪声却渐渐稀落,犬养有些纳闷,这么大的村子,要斩尽杀绝,最少也得半天,为何这短短时间,却停了枪声?

犬养刚要命人进村打探究竟,村中出来一群伪军押解的数百老少,为首者乃是一名红衣女子,走路若风摆荷叶,一举一动自成风度。

犬养见有意外,连忙下了碉楼。

众人走近,犬养质问手下:“怎么停了?这女人是谁?”

伪军营长道:“这女的自称满洲国皇族,要见指挥官,小的不敢不听,就把人带来了!”

犬养一愣,迅即想起张凤阁妻子是前清王爷府出身,张驸马大名早传遍四乡,可是清政府已经垮台,满洲国远在塞北,只要手脚麻利,不留活口,未必就奈何自己,心下大定,有心戏耍过气格格。

犬养款步走到红衣女子近前,伸手捏了一把女子脸蛋:“大嫂,小弟应该给你磕头见礼才是,您怎么屈尊纡贵反倒来迎接小弟?哈哈,这个,我可愧不敢当!”

红衣格格看见地上尸体,正是丈夫手下老七一干人,河里飘着几十妇孺,丈夫凤阁后背血肉模糊,绑在马车上,垂头不语,不知死活,恶汉犬养得意洋洋,摇头晃脑,心中恼怒,抬手打了犬养一个耳光,因为手上戴着银指甲套,这耳光简直堪比虎爪,在犬养脸上开了几条沟槽。

犬养吃痛,心中大怒,正要拔枪,红衣格格开口道:“我爱新觉罗家族,无论是民国政府、南京政府、日本政府,都要给几分面子,即便犯了死罪,也该有个说法!许军长有什么理由要害我全村?我丈夫犯了哪条王法?你这样折磨于他?”

犬养哈哈大笑:“王法?今天这个地方,我就是王法!来人呐!把她们全杀光!”

马车里突然发出声音:“住手!”川岛芳子掀开车帘,跳了出来。

犬养满脸滴血,还做出笑脸,要来搀扶,川岛芳子不予理睬,径自走到红衣格格面前,上下打量。

红衣格格也觉得川岛芳子有些眼熟,两人互相审视,犬养在一边看得真切,两人相貌多有相似,只是年龄有所差别,红衣女子似乎略大几岁,不禁打个寒战,早闻芳子乃是爱新觉罗氏所出,张凤阁又是张驸马,难道?难道红衣女子与川岛芳子竟是同宗姐妹?犬养富汗如雨下,体若筛糠。

川岛芳子试探道:“你是----明月?”

红衣女子道:“你是---壁辉?”

“姐姐!”

“妹妹!”

两人不敢置信,胳膊抱在一起,身子还离开老远。

“爱新觉罗。明月!”

“爱新觉罗。壁辉!”

这下可是再也没有顾忌,两姐妹抱头痛哭。

原来张凤阁妻子正是川岛芳子亲姐姐,两人自小亲密无比,同屋同床,同枕而眠,明月格格16岁与凤阁私奔,其时芳子才十岁,家人视为奇耻大辱,在芳子面前只说是明月暴病而亡,芳子为此夜夜痛哭,直到好心佣人告诉小姐实情,芳子还追问姐夫相貌,佣人不知其祥,只得捏造身高八尺,相貌堂堂,江南风流才子,等等瞎话,哄骗小小芳子,川岛芳子却信以为真,占领中国华南,利用梅机关特权,大搜南中国,却始终不见姐姐,不想今日在此相遇。

犬养富与众伪军看的真切,女特务认了亲姐姐,众人不自觉往后退缩,这要是女特务发火,这一营人死无全尸并非难事。

红衣明月,担心丈夫死活,顾不得与妹妹说话,松了芳子,奔到车前,摇晃凤阁,张凤阁悠悠醒来,明月欣喜异常,川岛芳子走到犬养近前,目光中冷森森露出杀机,犬养心胆巨寒,不自觉又去摸枪。

川岛芳子忽然想到犬养兵强马壮,万一狗急跳墙,要杀人灭口,那可就大为不妙,当下立即换了神色,故作轻松道:“许军长!现在清楚了,不过是一场误会,既然张某人是我的姐夫,就请许军长看在我的面子,放过他们,好不好呢?”

犬养焉能不知芳子心计,但还是无胆杀了芳子,只好就坡下驴,顺水推舟,干笑道:“既然是误会,呵呵,小的这就撤兵,芳子小姐与姐姐亲人相见,想必要盘桓几日,军务繁忙,我就不陪着了,嘿嘿—”说着转身招呼手下:“走!撤!”

芳子见好就收,也不敢多留,犬养富带着手下,急慌慌离去。

塔铺父老,有略通医术的,帮着摘了腰间铁环,拔了肩胛骨铁丝,把张凤阁救回家中。

红衣明月与川岛芳子日夜守护,总算救了凤阁性命,凤阁醒来,张口呜呜,红衣这才看见男人舌头已经断了大半,气得大骂犬养,芳子心生愧疚,劝慰姐姐,言称必寻找机会,干掉恶毒犬养,张凤阁看见芳子,如见蛇蝎,张牙舞爪,要起来杀人,红衣明月告知详情,凤阁才渐渐平息,只是芳子与犬养那些不堪入目的勾当,令凤阁十分厌恶这个小姨,只要有芳子在场,凤阁必定闭眼不看,川岛芳子也觉得十分尴尬,与姐姐叙旧之后,不几日,告辞离开。

却说犬养富离了塔铺,回邢台,孙殿英却鸠占鹊巢,当家作主,原来冈村宁次发报,命令邢台日军代理司令浅川大佐,凡事听孙殿英指挥,不得干涉三十军自治。

有日本人撑腰,老孙气势汹汹要跟犬养算账。

第五军大部分被犬养弄走,下落不明,老孙焉能善罢甘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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