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留下那么一个活口,只怕将来,因为黄皮子的事情,不知道那孙大富的家里,或者是这些上山猎杀黄皮子的村民的家中,会遭遇什么样的劫难!
还有就是咱们后院儿的那一位,可得好好的看管好他,千万不要放出风声去,千万不要让任何的百姓知道,咱们家里还有一只黄皮子!
要是让别人知道咱们后院那一位的存在,只怕有的居心不良的人会为了20块钱,然后对咱们家也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
我爷听到这个话,也是连连点头!
转眼便来到了当天晚上。我爷这个人我中午回到家,他吃了我给他买的肥肘子之后,然后因为提起了小狗子就想起了陈大娘。
我也总是说家里最近一段时间棺材铺生意不好!这能怪棺材铺生意不好?他下午又去了那陈大娘家中,棺材铺里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怪不得生意越来越差!
等到晚上傍黑天儿,我爷才喜滋滋的回到家。
念卿已经做好了晚饭,有我爷中午吃剩的有鸡腿儿,还有棒子面儿粥,一大盆野菜烩豆腐汤。
我们几个人草草的,吃过一顿晚饭,然后念卿便端了一碗他特意留出来的棒子面儿粥,还有我爷晚上也没有吃了,剩下的半只油鸡腿,就往后院封印黄皮子的正殿走去。
我对念卿道:“我也陪你一起去吧,看看那个黄皮子现在究竟如何!”
我们两个人来到后院的正殿。那个母黄皮子精,在后院吵嚷了一下午的时间,刚刚消停一会儿,一抬头看见我和念卿两个人。这只母妖精竟然又开始扯着嗓子喊上了!
“你们快点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回山上。还有,我相公呢!让他来见我,我要见我的相公!”
念卿和我走进大殿的大门。
念卿直接把手中的饭,还有剩下的半只油鸡腿递给那个母黄皮子。
“吃饭吧,都说黄皮子喜欢吃鸡!这半只鸡腿是我爷刚才剩下的。”
母黄皮子精一听,眼睛里面闪烁着异常明亮的光芒。
“什么?是我相公吃剩的吗?他特意留给我的吗?”
我只想说是因为我爷爷牙口不好,年纪也大了,胃口大不如从前。就这样一中午和一晚上的时间,他一个人还吃了一只大肥肘子,还有一个半的有鸡腿。我和念卿两个人对于这些肉食几乎都是一口没动。
最后我爷还肚饱眼不饱,撑的连连打嗝,眼睛也一直盯着那半只油鸡腿,想要把它全部吃下!
是念卿从我爷的手中把这半只鸡腿给抢了下来,让他不要吃积了食。当时我爷的眼神里面还念念不舍的。
万万没有想到,这母黄皮子竟拿着我爷吃剩下的半个鸡腿!笑起来那模样,就像一个年轻的小孩子一样。
其实这些山精野怪看起来也是蛮单纯的!并不像有的人类有那么严重的心思。
我原本还想问一问那个母黄皮子精,关于刘大富叫人上山打黄皮子的事儿。但是这个事儿究竟应该跟他怎么说?要是跟这个母黄皮子精一说,他拼了命也要闯出封印,然后回到山上去。
那么估计不出一天的功夫,他一定会被那些村民们给打死。如果不被村民们给打死的话那么这个母黄皮资金恐怕只有杀人总之最后结局一定是两败俱伤。
我原本想着刚想对母黄皮子精所说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没有说出口。
念卿看着母黄皮子将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会心一笑。
“你呀你,吵嚷了一下午,没有体力了吧。”
母黄皮子还在愤愤不平。
“你们凭什么把我关押在这里?我要回家去,还有把我的相公叫出来,我要跟我的相公说话。”
念卿道:“你也别一口一个相公的叫着!我不是已经跟你说的明明白白,我爷爷不喜欢你,你们两个人也不可能在一起,我爷爷是人,你是妖人妖殊途。”
母黄皮子精抬起下巴,看着我们说。
“怎么就人妖殊途?我跟你爷爷都已经成亲了,两个人马上就要洞房!要不是因为我那天晚上一定是喝多了酒,睡死过去,才不会让你们得逞!”
到现在这个可怜的小母妖。都不知道是我爷给他下了药。
念卿开导母黄皮子说。
“你为什么非要死死的缠住我爷呢!我爷都那么大岁数了,我跟你说,人类跟妖精不一样的,人类的寿命很短。
我爷今年都已经七十多岁了,就算我爷能活到100出头,他顶多还有30年的寿命。可你们妖精就不一样了,你们妖精不都是能活千年万年的吗!
干什么非得白白的贪图我爷的这30年。”
那母黄皮子精说。
“你们是不是害怕你爷死之后我再改嫁,然后会坏了你的名声。我这个人说话算数,我指定为你也守一辈子活寡。哪怕你爷明天就死了,我也是他的女人,我这辈子不管我活的多大岁数,我都为他守活寡。”
念卿忍不住连连摇头,然后叹了一口气道。
“哎呀,你这又是何必呢!更何况我也跟你说明白了,我爷不喜欢你,我爷心中有人的。”
可是那母黄皮子精,却偏偏不信。
“谁说他不喜欢我,他要不喜欢我,他为啥跟我成亲!你们都不晓得,那天晚上洞房花烛,我跟你爷两个人之间有多亲密。我们两个人还喝交杯酒了呢,按照你们人间的规矩,不是喝下交杯酒就是夫妻了吗?”
这个脑子一根筋的母妖精,当真是怎么说也说不通!
我就十分好奇的问他。
“你说你的山洞有一条黑漆漆的洞,可以联系到那个陈大娘的家中。想当年陈大娘家死了那么多个男人,不会就是你闹的吧!”
母黄皮子精翻着白眼儿说。
“什么陈大娘,就是那个姓陈的老太太呗!”
我点点头。“对!想当年陈家,三个男人都死在了后山之上。那陈家的三个男人,是不是你害死的?”
母黄皮子精,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