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毒在耳边给赵姬吹着耳边风,感觉着差不多了,只是说了一句:“只恐你不会同意……”
赵姬一而再的询问,他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我也舍不得你和两个孩儿,现在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趁他来行成人礼时……”
虽然他没有说完,但是手上的那个动作还是让她明白了。
在她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嫪毒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你会这样,我不想你为难,我还是走吧。”
嫪毒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想要离开,却被她从后背搂住说道:“怎么做都依你,但求你不要离开。”
他见到事情已然成功,一下子将她扑倒在床上,这一次格外的努力。
赵姬虽然生下了嬴政,但是九岁以后便成了墨秦,根本和她没有很深的感情,就算一直在宫里,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
反倒是和嫪毒在一起生活了多年,还一起养育了两个孩儿,三个人的羁绊自然是要比对嬴政的感情要深的多。
何况若是将来他们的亲生孩儿当了秦王,就没有什么可以妨碍到两人在一起了。
这一次他们打算一起将吕不韦也除掉,这样一来秦国所有的大权将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这天开始,嫪毒开始在暗中策划着一切,成人礼的准备工作也都是由他一手操控。
只可惜他们小瞧了吕不韦,他们的手下中早就有人被他给买通,提前得知了消息。
吕不韦大怒,只是面对着昔日的情人,再加上现在她贵为太后,明面上对她出手怕坐实了谋反的罪名。
于是当天的夜里,墨秦便得到了密报,听说了嫪毒和赵姬的事情,且得到了两个人要谋反的消息。
直到了进行成人礼那一天,他按照计划到了雍城,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各项仪式。
此时的雍城早就空空如也,所有的手下和侍卫都被嫪毒带走,拿着赵姬和一直存放在他那里嬴政的印信进了咸阳城,朝着吕不韦的相国府杀去。
吕不韦早就做好了准备,
带着临时凑集的兵马埋伏在咸阳城各处,和嫪毒厮杀起来。
嫪毒只是一个市井之徒,哪懂得什么章法,很快就被吕不韦打败,斩杀了手下数百人,他自己则是慌不择路逃窜出了咸阳城。
等他回去雍城时,立刻聚集残余的兵马朝着嬴政所在的宫殿杀去。
谁知墨秦早就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金蝉脱壳出了雍城,并且命蒙吾调来了附近的军队,将他们彻底击败。
宫殿的王位之上,墨秦看着下方伤痕累累的嫪毒,再看看一旁一脸绝望的赵姬,内心之中升起了一股暴戾之气。
他就像是一个旁观者,现在的身体已经被嬴政本我的意识所占领。
嬴政一脸怒意地看着嫪毒,慢慢地走下了王位,冷笑着说道:“你一个市井泼皮,居然给孤留下了如此的污点,该杀!”
他走到一旁的蒙吾身边,从他的腰间拔出了宝剑,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个孩童,一阵冷笑。
“你最引以为傲的东西是吧!”嬴政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他的宝剑落下,两个孩童的头颅滚落在地,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不……”赵姬大喊一声,晕了过去。
“把她给我弄醒!”嬴政转身手持着宝剑指着自己的生母喊道。
立刻有人取水来泼在赵姬的脸上,将她弄醒。
醒转过来的赵姬看着地上两个儿子的尸首和在地上大声喘息着的嫪毒哭喊着。
“政儿,你不能这样……他们是你弟弟……”
“哈哈哈,你个贱女人,若不是你是我生母的份上,早就把你大卸八块了。”嬴政歇斯底里地吼道,将赵姬震得说不出话来。
“你和这个男人上床的时候,你可对得起我的父亲?你同意他杀我的时候,你可对得起我?”嬴政嘶吼着问道。
看着她不说话只是在那里哭泣,他莫名的感觉到愤怒,接着质问道:“倘若今天躺在地上的是我,你说,你会不会和他求情不要杀我?啊……”
“政
儿……我对不起你……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吧……”赵姬回过神来看着他提剑走向了嫪毒哀求道。
“女人啊……真是可笑!”嬴政笑着说道。
他将手中的剑贴在嫪毒的下体位置,笑得很是狰狞,朝着他问道:“这些年很爽是吗?一个假太监,居然让我蒙受了如此大的侮辱。”
嫪毒整个人无力地躺在地上,眼中全是失败者的落寞,还有着一丝的哀求,只是他被打的说不出话来。
嬴政手中的宝剑猛然刺下,嫪毒便成为了真正的太监,一阵惨叫过后,抽搐着昏了过去。
此时的赵姬眼神里已经失去了光彩,整个人瘫在了地上。
“来人,把这个狗东西给孤拖出去,五马分尸!”嬴政朝着手下吩咐道,最后几个字都是咬牙切齿地从牙间当中蹦出。
他将手中的宝剑扔在了地上,慢慢地朝殿上的王位走去,走到台阶下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背对着蒙吾命令道:“一块将这两个小东西带出去,碾成肉酱,喂食牲畜。”
“陛下……”蒙吾只是喊了一声。
“滚!还不快去做!”嬴政转过身来,手指着他喊道。
“喏!”蒙吾行礼告退,只是临走时隐隐约约叹息了一声。
嬴政坐到王位上,一手扶额闭目沉思着,过了半天才睁开眼睛叹了一口气说道:“把她给我带下去,好吃好喝伺候着,绝对不允许任何男人接近她。”
这一日之后,嬴政就变了,变得残暴起来,雍城里所有参与了谋反的人全部被诛杀,就连一部分无辜的百姓受到了牵连,被发配到了极荒之地。
回到咸阳之后,他当上了真正的秦王,对于吕不韦,他本想着除之后快,但是有太多的人给他求情,便只是将他软禁在了相国府内。
第二年,嬴政剥夺了吕不韦的权位,将他赶回了封地,数月之后又将他举家迁离。
吕不韦惧怕他杀掉自己全家,索性自己了断,保全了全家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