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真的不是钱,你冷静一下,我打开让你看看。助理着急的说,是一些公司败账的资料,来自于靳先生的对手。
先生是打算在临死之前,让靳先生帮他把吞了他的钱的人
助理晃了晃,发现自己竟然是抢不过向雪娇的。
一个为了钱始终在拼命的女人啊!
靳先生已经答应了,只要资料到了他的手里,他可以帮着岑长栋收拾那些人。
靳以坤并没有答应,但助理说的都是权宜之计啊。
老阿姨,你要这些资料有什么用吗?难道你想要亲自上阵吗?夏小沫忍不住的开了口。
向雪娇当然没有那个本事,如果她有,也不至于让岑长栋把钱都败光了。
你现在是赚了我儿子的钱,当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告诉你,我的钱不可能再给你的。
你们也不要再想着骗我,这里面就是钱,都是钱。
向雪娇在与助理争夺的时候,她带来的保镖将助理架开。
安尼迅速的出现,一脚一个的处理掉。
向雪娇在看到这样的一幕时,吓坏了。
她当然知道这个外国女人有多厉害,她绝对不是对手的。
向雪娇也管不了那么多,抱着箱子,脱掉了鞋,飞一般的跑了。
你站住。夏小沫喝着。
靳以坤不肯让夏小沫去追,这是岑家的事情,万一以后再沾上麻烦,那可是绝对的得不偿失。
夏小沫却非常的着急,那可是有关于她爸妈的事情啊,她怎么就能放弃呢。
你听话,如果你想要知道什么,问我爸爸就行了。靳以坤说。
夏小沫稍稍的冷静下来,想到靳径庭也知道很多当年的事情,没有必要去追向雪娇。
岑长栋突然笑了,他笑得很大声,也很嚣张。
妈妈,不可靠。
家人,靠不住。
岑长栋得意洋洋,看向被打过的助理。
助理也不可能去追着向雪娇和她的保镖,只能是吃力的直起腰,先生,对不起。
不重要,她也打不开。岑长栋说。
真的打不开吗?破坏一把锁的方式,会有很多呀。
夏小沫也没有将那个本子的情况看得特别的清楚,所以也猜测不到太多的东西。
去拿。岑长栋指着窗台的方向。
助理立即就走到窗前,拿出一个电脑包,迅速的塞进了靳以坤的怀里。
这一个东西是绝对不能再出错的。
有密码,破解不了。助理依然说,但是我知道,靳先生可以的。
有黎泽凯在,不会有问题。
靳以坤更多的是惦记着那个箱子里面的东西,他认为只要东西在他的手里,他就有办法将随机更换密码的本子打开。
至于落到向雪娇的手里,也没有关系,他会有办法的。
在靳以坤想着的时候,岑长栋突然就喘不上气了。
助理迅速的按下床头铃,叫着医生护士。
先生,您再坚持一下。助理急坏了。
岑长栋没有力气做出任何动作,只能努力的说,钱,分了。
我知道,我都安排好的。助理着急的说,你再忍一忍,忍忍。
忍不了了!
靳以坤和夏小沫,包括助理在内,都被挤出去了。
助理抹着眼泪,毫无办法。
岑长栋的身体一直都不好,曾经嚣张惯的他,接受不了自己的虚弱,硬是撑在了进医院的前一秒。
岑先生把手里最后的钱,都给跟着他的员工分了,等到办好了岑先生的葬礼,我也会回去的。
他们的家,都是在国外的。
如果不是因为岑家落魄,在外面生活不下去,是绝对不会回来的。
会跟着岑长栋的,应该都是死心踏地的吧。
岑先生说,希望他葬礼的那天,靳先生和夏小姐不要来。
岑家不至于都是凶手,有可能是帮凶,但是那些亲戚什么的都是怂恿者,最好不要见了。
大家也不是朋友,也没有必要。
夏小沫理所当然的答应,随即又笑着,其实,老阿姨可以陪儿子走到最后的。
结果在儿子和箱子之间,向雪娇选择了箱子。
这是一定的。助理对于向雪娇的选择,丝毫都没有感觉到意外。
岑长栋抢救无效!
夏小沫在听说这个消息时,心情很复杂。
她不会因为岑长栋的离开而特别的难过,毕竟岑长栋当初也是伤她伤得不轻。
可如今听着岑长栋的消息,又觉得像是大梦一场。
这场梦,不太美好。
我们回家吧。靳以坤轻声的说,我送你回家。
好。夏小沫没有接过电脑包,放在黎泽凯那里吧。
靳以坤带着夏小沫回家了,在医院,岑长栋的死讯也传回了岑家。
没有谁知道向雪娇会不会因为岑长栋的死,而有什么难过的心情,只是知道她直到葬礼之前都没有出现过。
至于岑小姐更是每天看剧吃零食,时不时的帮助搭一把手,也不像是多么的关心似的。
夏小沫很快就得到了有关于向雪娇的消息,是决定要出席在岑长栋的葬礼上。
这个当妈妈的,哎,一言难尽啊。
夏小沫背着书包去了花店,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
岑长栋真的是将手里面大部分的财富都投给了花店,有买有卖,岑家人也找不上他们。
助理更是来订了一批葬礼用的花束,关于葬礼岑家人是一分钱都不会出的。
他们还真的是小气又抠。夏小沫不满的说。
助理笑着,他们手里的钱被坑得很干净,这里面是有岑先生的功劳,他们当然是会生气的。
他们要不要来都好,只要没有破坏葬礼就行。
夏小沫很想要问一问,参与葬礼的人会不会多,最后放弃了。
在助理离开以后,夏小沫竟然接到妈妈的电话,岑家邀请他们母女去参加岑长栋的葬礼吗?
绝对是不怀好意的。
夏小沫顿时警惕,妈,我们不要去了。
他们的关系,不是朋友,不是同伴,更不算是对手。
向雪娇找过夏岚熙和她的麻烦,谁知道在葬礼上,又不会闹出什么事情。
可是,我要去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