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享受够呀。靳以坤发愁的说,你好好想想我们交往的过程,险象环生,真的是很紧张的。
就是因为充满了危险,所以我想要一段很平静的交往,没有危险的那一种。
夏小沫对站靳以坤挤了挤眼睛,表明自己的态度。
靳以坤轻环着夏小沫,俯在夏小沫的耳边说着什么。
黎大富原本站在花店的门口放风,在看到靳以坤和夏小沫亲昵的样子时,眼睛有点微微的酸疼。
他揉了揉眼睛以后,心里也不太舒服。
我最近一定是太累了,夏小沫,你以后要把时间放在工作上。
黎大富向强森摆了摆手,强森,走,我们去买咖啡。
强森放下了手里的工作,理所当然的跟着黎大富出了门。
站在强森身边的安尼,拿着剪刀,眼中正在冒着火。
靳以坤的手机突然响起,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
他很顺手的挂断,但是手机铃声再一次响起,令靳以坤很烦躁。
接起来吧,问一问。夏小沫轻声的说,如果是不喜欢的人,就再挂喽。
靳以坤沉着脸,接听起手机,冷冷的问,您好,您打错了吧。
对方的声音有点急切,但是很完整的将事情表述出来。
我是认识岑长栋,但是和他并不熟悉。
靳以坤的声音更冷,不打算与对方有太多的纠缠。
以岑长栋的神经病举动,实在是叫人无法理解。
夏小沫忽然想到岑长栋在花店的订单,心里冒出不太好的预感。
他不行了?那不应该找他的家人吗?
行,我再考虑一下。
靳以坤不打算和对方纠缠,很迅速的挂断了手机以后,就持向了夏小沫。
夏小沫与靳以坤对视着,都想要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点儿东西。
什么事?夏小沫问。
说岑长栋的时间不多了,想要见我们一面。靳以坤重申,不是我自己,是你和我。
这没有什么好难的,夏小沫也觉得是可以接受的。
他想要见我们?如果真的是不行了,难道不应该是去见他的妈妈和妹妹吗?夏小沫特别的诧异。
靳以坤不打算去送岑长栋最后一程,但还是要看夏小沫的意思。
夏小沫很认真的考虑了以后,说,那我们还是去看看吧,我觉得还是挺奇怪的事情。
行,去!靳以坤就在等着夏小沫决定呢。
当他们决定以后,就从花店中离开。
喂,这就走了,我就说你们不可靠啊。黎大富要急得跳脚了,我不要再自己工作了,你们快点回来。
他一回头,发现安尼还在。
我认为你应该跟着他们。黎大富的脸色微沉,提醒着安尼,谁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会!安尼跟着走了。
在医院中,靳以坤与夏小沫前往岑长栋所在的医房。
岑长栋就像是睡着了似的,一动也不动的。
他的助理在看到靳以坤和夏小沫时,立即就走了过来,您就是夏小姐吧。
夏小沫在对着突如其来的亲近,相当的不适,本能的退后几步,想要与对方保持着距离。
助理并没有认为夏小沫太矫情,语速极快的说,岑先生已经不行了,但是他不想进重症,认为没有必要了。
夏小沫的心头一紧,始终的保持着淡定,我们和岑长栋真的不熟悉,没有必要
您稍稍的等一等,先生应该很快就能醒,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助理说,我只知道,好像是和夏小姐的父母的死有关,他感觉到很抱歉。
夏小沫父母的死,与岑长栋有什么关系?
他感觉到很抱歉?听起来也很可笑的,不是吗?
夏小沫一头雾水,但还是跟着走进了病房中。
岑长栋面色苍白、削瘦,却仅仅是睡着了。
助理一直在叫着岑长栋,好像赶时间。
岑长栋终于睁开了眼睛,在看到夏小沫时,说的第一句话是,我没有办法替我爸妈像是说抱歉,但真的是他们做错了。
夏小沫迅速的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岑长栋。
她不认为已经病重的岑长栋,还有心情和她开玩笑。
你真的知道什么?夏小沫问。
岑长栋很虚弱的说,我并不知道,整个资料都是被密码封起来的。
他没有力气再说下去了,助理替着他说,整个资料就是一个很大的日记本,日记密码每失误一次,就会更改一次。
很先进,很厉害。
助理将一个大箱子抱了出来,说,先生一直没有办法找到密码,但大约知道事情的源头,是长辈们的恩恩怨怨,是岑家先挑的麻烦。
就是说,我们以后要对付岑家了,是不是?靳以坤不客气的说。
他不会因为岑长栋病重,而说得有多客气。
助理讪笑着,继续说,我们暂时也没有密码的线索,但是先生认为,应该要交给夏小姐。
箱子几乎是空的,有一个很厚的日记本,包装得也特别的好。
难道是随笔日记吗?
岑长栋忽然指向了某一处,说,在那边,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助理正想要过去的时候,就听到向雪娇的尖叫,岑长栋,你怎么不叫妈妈?
岑长栋迅速的皱起了脸,他已经很抓紧了,还是被向雪娇赶上了吗?
助理也很着急,但没有再去那个方向取东西,而是抱住了箱子。
向雪娇看到那个盒子时,双眼放着光,立即就扑了上去。
岑长栋,孩子,你是我的儿子,你的财产也应该都是我的。向雪娇拼命的叫着,你不能把钱给别人。
夫人,这些东西不是钱。助理拼命的拦着。
怎么不是?你们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都查过了,他把很大的一笔钱都变成了订单,交给了那家破花店。
破花店的老板之一就是夏小沫。
夏小沫很生气,她上前一步,想要和向雪娇去理论,却被靳以坤死死的拉在了身后。
你的手里面应该还是有钱的,不能再给外人了,要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