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安拿过炎面前的小碗,夹了几快子凉皮给炎递过去说:“你尝尝!”
炎夹了一快子递进嘴里,咀嚼了几下,频频点头赞美,貌似非常喜欢。
待吃喝完毕,炎便陪着周姨收拾盘碗桌椅,在灶间洗洗涮涮。
罗刚急急忙忙拉着朱立安进厢房去对台本了。
收拾停当,炎便坐在葡萄架下,仰望天空。
夜风如水,星河灿烂,炎却若有所思。
工作完毕,朱立安便洗漱入睡,一夜安眠无话。
次日凌晨不到五点,朱立安便起床开始化妆,准备出镜。
朱立安虽然外表柔柔弱弱,但是一到工作状态,却是绝对的敬业严谨。
一边任由化妆师揉捏,一边手拿台本嘴里念念有词。
造型结束,一行人便向果园进发。
炎背着装着朱立安随身日用物品的背包跟在后面。
节目组请了当地的一个村民配合朱立安讲解酥梨的种植和养护过程,罗刚则负责插科打诨搞气氛。
时长三个小时的推广直播,终于于正午结束。
节目组还有其他工作要做,便嘱咐朱立安回住处休息,明天下午节目组会全体返程。
朱立安和炎回到住处,吃了周姨和陈叔做的美味农家饭,便哈欠连天。
炎陪着朱立安进厢房睡下,独自坐在葡萄架下,逗赛虎玩儿。
气温略有升高,风也微微的有了热度,院墙外白杨枝头上的蝉:“知了——知了”地高声叫着。
炎好奇的站起身来,仰头看看树头,一个纵身飞起,跃至树枝头,寻声找去,一把撸起那只蝉,落下地来。
那只蝉在炎的手心,噤了声。
炎好奇的颠来倒去看这只蝉。
正看的专注时,睡醒午觉的周姨和陈叔穿得整整端端,从堂屋走出来,手里拿着蒲扇。一边锁门一边对炎说:“小朱啊,我们去村活动室转转。吃的喝的都在厨房,渴了饿了你们自己招呼自己哦!别客气!”
炎笑着点头,送两位出门,待二人走远手一扬,那只蝉又飞走了。
炎一回头,看见朱立安穿着小背心和短裤,背着一个安德玛的抽绳背包站在葡萄架下冲着他笑。
朱立安说:“天热,睡不着,我们去峪河边儿走走呗。”
炎点头说:“好!”
葡萄架下的大黄狗赛虎听见二人要出去玩儿,便起身默默跟在后面。
两人一狗,便踩着晒得有点烫脚发软的柏油马路向河边走去。
峪河发源自南山,从西往东流淌,水量充沛,水面有几十米宽。
此刻的河水波澜不兴,只被微风吹出点点涟漪,倒映着蓝天白云,让人甚是心旷神怡。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河畔的芦苇和水草,轻轻随风摇摆,一群群各色的蝴蝶和蜻蜓,飞来飞去,试图停在水草叶儿尖。
朱立安走了一会儿,便诡秘地笑起来,往芦苇后面躲,半隐着身子开始脱衣服。
炎绯红着脸,惊问:“你要干嘛?”
朱立安瞬间脱得只剩一条泳裤,把自己的衣服塞给炎说:“我要下去游个泳!”
炎忽然觉得有点不安,毕竟自己不善戏水,无法陪伴。
“不行!”炎脱口而出。
朱立安说:“哎呀,我从三岁起就被爸爸逼着学游泳,14岁还在市青少年运动会上拿过银牌。我水性可好了,海里都游过。”
朱立安拉着炎,发动星星眼攻击。
炎沉吟不语。
朱立安开始摇晃肩膀:“我都两天没洗澡了,都要臭了,你让我下去涮涮呗”
炎依然不肯答应,
朱立安眼睛一亮,指着炎身边一直乖乖旁观的赛虎说:“你让赛虎陪我下水,赛虎水性这么好,一定能保护我!”
炎看了看,朱立安,咬咬牙又点点头。
朱立安一声:“乌拉!”欢呼着跳进水里。
赛虎也摇头晃脑,兴致勃勃地跟在朱立安后面没入水中。
一人一狗,嬉闹着向前游去。
炎远远观察着,一边捡起朱立安的衣服折好,放在身边的大石块上,自己找了一块表面平滑的石块坐下。
炎随手折下一只狗尾巴草在手里把玩。
一只白粉蝶和一只蓝色身子的豆娘便颤颤巍巍地飞过来,停在炎手里的狗尾巴草上。
炎便不敢晃动,凝神看着手里草尖上的两只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