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
“丹尼尔,你和凯拉去费迪市,去一家诊所找一个叫格雷福斯的心理医生。”,里昂递给两人一份医生的资料。
“怎么了?什么桉子?”,丹尼尔问。
“她的很多病人,在一夜之间就痊愈了。”
“也许她真的是个好医生呢?”
里昂摇头,“不可能,那些人都有严重的病症,创伤后应激障碍,悲痛症,麻痹恐惧症,
然而一夜之间,这些病症全部消失了。”
“哇哦,那她可真厉害,这种情况多久了?”
“这种情况已经三个月了。”
凯拉疑惑道:“所以我们是要阻止一个帮助不幸的人们康复的藏品吗?”
“是的”
“我们对藏品的了解是怎么样的,有没有藏品,哪怕是一个只做好事的?”
“不,藏品几乎都有副作用,我们不能拿任何事冒险,更不要说违背大自然规律的事。”
“好吧”,两人点头。
费迪市
两人来到心理诊所,刚好有一名叫亚历克斯的病人复诊,也是这种情况,于是找他做了调查。
男人说:“六周前,我在威尔科特完成最后一次任务,我是名直升机驾驶员。”
丹尼尔问:“一回国,你就去找格雷医生看病吗?”
格雷医生解释:“亚历克斯有创伤后应急障碍,他患了弹震症,总是沉默寡言,
几周来,我们还没有找到核心问题的所在,但在昨天,他的症状就这么消失了。”
凯拉问他:“你是否有可能……只是因为度过了美好的一天呢?”
男人摇头,“除了我,甚至不记得自己曾患过创伤后应激障碍。”
格雷医生也附和道:“不,过去的三个月,我在几个病人的身上,
都碰到了类似的情况,我挺担心的,正确的治愈是需要时间的。”
“那这些病人之间有什么联系吗,有什么共同点比如住在相同的小区。”,丹尼尔问。
“不,他们的精神创伤都不一样,艾尔玛是个年轻的单身母亲,因为遭遇意外而失去自己的孩子,
而亚历克斯则经历过战争,现在他们都彻底康复了。”
“所幸我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阻止这类事的发生。”
“丹尼尔,你们是政府派来的吗,我并不介意,只是有点奇怪政府部门会……”
丹尼尔回答:“哦,我们是卫生部的,来这里是为了收集证据,因为这是不正常的情况,所有我们要给上级做报告,
最近你的办公室里有什么不寻常的物品吗?”
“物品?,不,我想没有,怎么了?”
“没事,我们还需要查阅,你的文件和完整报告,出于保密考虑,你可以把名字遮去,但我们来这里,正是为了帮你找到线索。”
“当然。”,女人笑着点头。
女人离开后,两人趁机检查了一遍格雷的办公室,丹尼尔一直盯着墙上的一幅画,画上两具尸骨坐在桌上喝茶。
女人抱来了一堆文件夹,“就这些了。”
“好的,谢谢。”
“不客气,你们先看下,有什么需要可以喊我。”,女人随后离开。
两人开始翻阅这些资料。
一个小时后。
凯拉说:“这里除了很多极度抑郁的故事之外一无所有。”
“我这边也是。”
丹尼尔又看了一下那副画,凯拉问他:“怎么了?”
“没事,只是看着这幅画,觉得自己好像经历了很多次生死,感觉……算了,你说得对,这里什么也没有。”
凯拉也没再问他,出去外面走廊。
她突然喊:“丹尼尔,过来看看这个。”
丹尼尔连忙跑出去,墙上是一家俱乐部酒吧的宣传单,是家爵士俱乐部,就在这条街上。
“帽子小巷?”,凯拉指着上面的的名字,“这个标志看起来很眼熟。”
丹尼尔这时想起了那个叫亚历克斯的病人。
“啊!亚历克斯的汗衫上也印有这个,他一定去过那里,这酒吧离得近,贴在这里,
来看病的人又都能看见,也许我们该去问问病人,看看谁喜欢爵士和免费酒水。”
“谁能不喜欢?”
爵士酒吧
两人来到酒吧,里面装饰得很奇特,到处摆放着各种古件。
“我的天呢,看看这地方,这里的东西,不管是哪一件,我们都要小心。”,丹尼尔指着眼花缭乱的墙壁摆设。
“那些病患都说来过这里,却没一个能记得清,在这里具体发生过什么,
也就是说我们要找的东西,会使人丧失记忆,我还是不理解,为什么忘掉不好的记忆是件坏事?”,凯拉说道。
“因为导致失忆的是藏品,谁也说不准代价会是什么?”
这时吧台的一名服务员对他们说:“需要什么吗?”
丹尼尔笑着点头,“有,你好,我们只是想问,这里最近有没有什么新东西过来?”
“新东西吗?放在这里的都是些废品,积的灰都有半米高了,对不起,
那些都是费迪市的珍贵遗产,你们问这些干什么,你们是警察吗,看起来挺像的。”
丹尼尔掏出证件,“我是特别警员,丹尼尔。”
“我是特别吧员,凯拉。”
“你们是来查走私的吗?”,女服务员问两人。
丹尼尔好奇问她:“不是,我们只是在采集一些数据,来这里玩的人都很开心吗?”
“那要看你怎么想了,假如醉酒表示快乐的话,那来这里的人,的确都挺开心的,人生总有起伏的,不是吗?”
舞台上有一个乐队正在表演。
凯拉看向他们,问:“那这些乐师呢,他们经常在这里演出吗?”
“有些人是,有些不是,他们通常只签几个晚上的合同。”
丹尼尔指着宣传单问:“这个叫尹桑的呢,他是不是每晚都会来?”
女人笑着看向台上的男人,“对,只有他一个人这样,尹桑,他是个优秀的音乐天才,就是他。”
男人正在台上吹萨克斯,凯拉说:“哇哦,他吹得真好。”
女人也点头,“他是我们这里的奇才,来这里喝酒的,几乎都是为了来看他表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