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都挨打了,这钱肯定是要拿的。
秦淮茹黑着脸,一把捉过钱,然后蹲下身子跟刘莉莉一块把棒梗扶起来。
“棒梗,伤到哪了?严不严重?用不用到医院看看?”
秦淮茹一脸关心的问。
棒梗恶狠狠盯着何大彪和许大茂,咬着牙说:“这姓何的野种太过阴险,居然搞偷袭。
我要不是被他偷袭了,他能打得过我?”
或许是觉得有些太丢人了,棒梗强行挽尊一波,指责何大彪偷袭,试图找回一些颜面。
“就算不偷袭你也打不过我,就你这小瘦鸡仔,我打两个你都不是问题。”
何大彪冷哼一声,他根本瞧不起棒梗这样的人,所以不会给棒梗面子。
想要挽尊却受到何大彪鄙视的棒梗除了无能狂怒外做不了什么。
能咋地?他能跟何大彪再干一仗证明他比何大彪强不成?
先不说他打不过何大彪动手只会自取其辱了。
就算他四合院战神附体,战斗力强到可以反杀何大彪,他也不具备动手的条件了。
因为许大茂早有准备,故意不跟他说要锅的规矩,找机会让何大彪干他,并且占领了道德高地。
棒梗口头上跟贾张氏和秦淮茹说问题不大,其实在两个人的搀扶下,走路的动作都有些不太自然。
秦淮茹和贾张氏看到棒梗伤得不轻脸色非常难看,尤其是贾张氏,嘴里一直在滴咕着什么,咒骂着何大彪。
听到贾张氏在骂一些很难听的话,许大茂说:“我说张大妈,你有空得教教棒梗院里的规矩。
下回再拿药锅得长记性了,不然还得挨揍。”
贾张氏立马回头瞪了许大茂一眼,气得脸上的肥肉抽搐了几下。
贾张氏越是气急败坏许大茂心情就越好,心满意足的对何大彪说:“大彪,没教养的人已经收拾完了,我们回屋里做晚饭。”
“好的,许叔。”
何大彪憨厚回答。
许大茂和何大彪进屋后,贾张氏骂得更加大声了,骂道:“何大彪这个野种真是坏,居然把棒梗打成这个样子。
他这么坏,活该他没有爹。许大茂那个狗东西也坏,居然帮何大彪说话……”
贾张氏喋喋不休,把不能播的脏话骂了个遍。
“许大茂这个绝户更……坏……嘶……”
棒梗听贾张氏骂觉得不过瘾,他想跟着骂许大茂。
结果情绪有点激动,嘴动的幅度有点大了,扯到嘴角的伤,痛得立马捂嘴。
疼痛稍微减轻一点后,他继续刚刚没有骂完的话:“许大茂这个绝户真是阴,他明明就知道药锅的规矩,故意不跟我说,还说一些很难听的话刺激我。
他故意气我,让我发火,他才能找到理由让何大彪偷袭我。”
后知后觉的棒梗意识到自己中了许大茂的套路,恨得牙都快咬碎了。
一旁的何雨柱听了之后说:“以前你在许大茂那吃亏的时候,我就有提醒过你得提防着这个人。
这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冷不丁给你来一下阴的,防不胜防。
你以后得注意一点,吃一堑长一智。”
教导完棒梗后,何雨柱又想到了一些奇怪的事,皱着眉说:“奇怪了,何大彪这小子怎么又回来了?院里应该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
还有他什么时候跟许大茂混得那么熟了,真是越看越不顺眼。”
刘心水那事没有暴露之前,何雨柱对何大彪这个儿子就不是很喜欢,一直都想再生一个儿子。
刘心水那事暴露后,何雨柱对何大彪就不是不喜欢了,而是非常讨厌。
秦淮茹看到棒梗脸上有伤,有些担忧的说:“棒梗,这可怎么办才好,你的脸现在成了这个样子,明天能去上班吗?”
身为一个司机,鼻青脸肿跟在领导身边,让外人看见了像什么话,不是丢领导的脸吗?
棒梗想到工作的事也是有点犯愁,但并不是没有办法补救,便说:“只能戴个口罩去上班了,就我一个司机,总不能我不上班领导就不上班了。”
有办法补救就好,秦淮茹终于放心下来。
棒梗的这份工作来之不易,不会因为受伤影响工作就好。
贾家人对棒梗被打这个事都很不满,作为棒梗妻子的刘莉莉倒是有些窃喜。
棒梗今天下午居然捉了点大补的中药回来,如果棒梗没挨揍的话,晚上肯定免不了被棒梗骚扰。
棒梗挨了一顿揍,走路都费劲儿,肯定是老实了,她可以清静清静了。
……
后院,一直在摸鱼不干活儿的李烨直到许大茂与何大彪把饭菜都做好了才出现。
李烨不干活儿,就带了一瓶葡萄酒过来,对许大茂和何大彪说:“八二年的葡萄酒,一会儿整两口。”
许大茂有点儿困惑,问:“两年前的葡萄酒,年份不是很久啊,我听说葡萄酒这玩意多陈几年越陈越香,一般都是年份比较久远的葡萄酒价格更贵。”
许大茂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两年前的葡萄酒有什么特别之处。
以李烨现在的财力,不应该上点年份更久的好酒吗?
说李烨拿瓶八二年的酒是抠门吧也不成立,李烨又不是阎埠贵,李烨一直以来都是挺大方的。
“大茂,年份更久的葡萄酒比年份没那么久的葡萄酒贵这个说法对,但是又不完全对。
大酒庄出品的葡萄酒,年份不久,价格一样不便宜,我这酒就是大酒庄出的,法兰西的货,拉菲古堡出品。”
李烨可没忽悠许大茂,甚至觉得许大茂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
这八二年的古堡拉菲在后世可是被炒到几万十几万一瓶,许大茂居然嫌弃年份不够久。
等再过个二三十年,如果许大茂还活着,应该就能明白自己当年喝的酒有多宝贝了。
“厉害,这些知识还是李烨你懂,我就知道点皮毛。
没想到这酒啊,居然有这么多的门道,今天我又学习到了。”
许大茂感慨自己又学到了。
他这个人是好酒但又不能喝酒,从李烨这里学到了一个跟酒有关的知识,下次他跟别人喝酒的时候就能卖弄一下了。
“我先装一碗菜和一碗饭给一大爷送去。”
何大彪拿了两只碗,一只碗装满了白米饭,另外一只碗用来装菜。
何大彪要给易中海送吃的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所以李烨和许大茂自然不会有意见。
何大彪把一碗饭一碗菜送到易中海家,易中海笑得合不拢嘴。
何大彪之前回屋放下被子枕头的时候跟他说了今晚在许大茂家吃饭。
他以为何大彪在许大茂那有好吃的好喝的都把他这个老头子给忘了。
何大彪孝顺啊,居然记得他,给他送了饭菜回来。
“大彪,这是给我的?”
易中海有些感动,活了六七十了,终于体会到有人孝顺是什么感觉了。
何大彪这才是真正的孝顺,秦淮茹是为了他的钱。
秦淮茹哪回干出点对他好的事不是要钱呢?
棒梗把他一辈子攒的钱败光后,秦淮茹快速勾搭上何雨柱,觉得他没有利用价值了,就不搭理他了,把他气得几天睡不着觉。
“嗯,我在许叔家吃饭,想着你一个人在家开火麻烦,干脆给你送点回来,图个省事。”
何大彪说道。
“唉!”
易中海长叹一声。
何大彪见状一脸疑惑:“怎么了?不满意吗?”
“没有没有没有,我很满意,我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事。
大彪啊,如果我早收你当干儿子,我就不会吃那么大的亏了。”
易中海感慨万千。
“吃什么亏?”
“没什么,一些不好的伤心事,不提也罢。
你快去后院吃饭吧,饭菜都做好了,人家等着你呢。”
易中海不肯说,何大彪也没有继续问,准备回后院许大茂家吃晚饭了。
何大彪刚出门,迎面撞上有事找易中海的阎埠贵。
“咦,大彪,你怎么回来了?找老易?”
阎埠贵藏在眼镜后面那双小眼睛来回打转,感觉又有瓜可以吃了。
何大彪人老实,没心眼,直说了:“一大爷是我干爹,以后我就住一大爷家了。”
阎埠贵震惊的眼睛都瞪大了。
果然,他刚刚的直觉没有错,有瓜吃。
何大彪居然成了易中海的干儿子,还住在何雨柱隔壁,何雨柱估计会被气死吧?
屋里正准备动快子的易中海听到门外何大彪和阎埠贵的对话了。
他也不隐瞒,何大彪都搬进来跟他住一块了,早晚都得让大家知道的,所以根本没有隐瞒的必要。
易中海走了出来,笑着跟阎埠贵说:“大彪说的都是真的,我认大彪当干儿子了。
大彪这孩子孝顺,我很喜欢。
这不,许大茂和李烨请他到后院吃饭,他在自己吃饭之前都不忘记给我送一碗饭一碗菜回来。
老阎,你吃过晚饭没?你要是没吃的话,进屋里我们一块吃。”
听完易中海夸奖何大彪的话,本来想吃瓜的阎埠贵居然有些酸了。
何大彪居然这么孝顺,易中海这回真是淘到宝了,找到一个靠谱的养老人了。
再看他家呢?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没一个孝顺的。
有好吃的好喝的别说送回家让他和三大妈尝尝了,甚至都怕他和三大妈看见,得藏起来偷偷吃掉。
“三大爷,你跟我干爹聊,我还没吃饭呢,我要到后院吃饭了。”
何大彪对阎埠贵说。
“诶,好,你先去吃饭吧,我已经吃过了。”
阎埠贵说。
隔壁贾家正好出门洗菜的秦淮茹听到了这个不得了的重磅消息,菜都不洗了,扭头回屋里跟何雨柱说一说这个事。
“柱子,你刚刚不是奇怪何大彪为什么会回到四合院吗……”
何雨柱没听完就打断了,满不在乎的说:“还能因为什么?因为李烨和许大茂请他吃饭,所以他就来四合院吃饭,就这么简单。”
“不对,你先听我说完,我刚刚在外面听到了不得了的事。
一大爷收何大彪当干儿子了,何大彪已经搬进四合院跟一大爷住一块了。”
秦淮茹说出了这个重磅消息。
“什么?”
何雨柱瞬间炸毛,感觉快要疯了。
今天在后院看到何大彪,他就已经很不舒服了。
何大彪居然成了他的邻居,以后每天都得见面,这不是让他一辈子都不舒服吗?
还有,易中海是他的仇人,何大彪认他的仇人当干爹,他气得抓头。
他甚至觉得易中海这么干就是为了恶心他。
“易中海这个伪君子,到底想干什么?
他收别人当干儿子我没意见,居然收何大彪当干儿子,这不是跟我过不去吗?他分明是在恶心我。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我得去找这伪君子问问,让他给我一个解释。”
何雨柱实在是太生气了。
棒梗被揍,已经撸起衣袖准备大干一场的他没法动手,心中就已经憋着一股气了。
易中海又这么玩,不发泄出去,他今晚都睡不好觉。
“柱子,你先不要冲动,要过去也要等一下再过去,三大爷在一大爷家呢。”
秦淮茹劝说道。
“三大爷在怎么了?姓易的恶心我,别说三大爷在他家了,就是四大爷在他家,我也得去找他的麻烦。”
何雨柱一上头哪里听得进劝,立马杀向隔壁易中海家。
何雨柱直接推门进去,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就骂:“易中海,你这阴险卑鄙的伪君子,你说,你是不是纯心跟我过不去?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何大彪是什么关系,你收何大彪当干儿子,这不是恶心我吗?”
刚刚被吓了一跳的阎埠贵立马兴奋了起来,何雨柱杀上门了,有瓜可以吃了。
面对何雨柱的指责,易中海却很澹定,回答说:“傻柱,我问你,大彪和你是什么关系?”
“……”
易中海一问把何雨柱给问住了。
之前何雨柱跟何大彪肯定是父子关系,现在嘛,他怎么看何大彪都不顺眼,每次看到何大彪都想揍一顿,说不上仇人,但绝对算是讨厌的人。
“你看,你自己都回答不上来你和大彪是什么关系,那就是没有关系。
既然你和大彪没有关系,我和大彪做什么,你管得着吗?”
易中海见何雨柱沉默了,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