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贺开了一个股票融资账户,他觉得自己以后会经常在股市里面活动。
但是对于证券邀请他加杠杆的事情,黄贺表示拒绝。
他当然听说过许多股市神话,什么8万块钱炒股炒到了几十个亿,但那也只是个例,不能作为普遍性来学习。
股市就是个无底洞。
如果你不是提前知道某些信息,一旦被套牢,再想解套那就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果然,等到2022年6月1日,股市开盘的前一个小时。
晚晴餐饮发布公司公告:鉴于原公司经理田齐涉嫌严重违法犯罪,经公司董事会研究,对田齐作出开除处分,免去其晚晴餐饮总经理职务,并收回其所属股权。
等到股市开盘,晚晴餐饮的股票就跟坐了直升机一样,火速拉上涨停板。
足有20.38万的封单,将晚晴餐饮的股票直接封死涨停。
杨小衣看到黄贺股市账户里面的的财富快要接近4000万,两张小嘴都合不拢了。
她记得昨天黄贺买入的时候不过三千六百多万的资金,这一夜的功夫就涨了三百多万?
杨小衣崩溃了。
同时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怀疑。
为什么自己累死累活一个月只有那么一点工资,如果自己要挣三百万的话,需要不吃不喝十几年。
同时她又非常后悔,如果昨天黄贺启动了杠杆,十倍杠杆就是三个多亿,那今天的收益就将是三千多万。
黄贺看出了她的想法,捏了捏她的脸蛋,“想什么呢?不用工作了?”
“老板,炒股这么赚钱,咱们还有必要做实体吗?”
黄贺笑道:“股市赚钱是偶然的,赔钱才是常态。”
“做人要脚踏实地,不要好高骛远,发展实业才是王道。”
现实就是这样,相比较金融,只有实业、实体才能提供大量的就业岗位,才能支撑一个国家的发展。
股票也是建立在国家实力之上的东西。
国家没有实力,股票就像空中楼阁,印出来的钱也会像废纸一样,擦屁股都嫌硬。
“老板,你准备什么时候把这些股票卖了?”
“不急,让子弹飞一会。”
黄贺洋洋得意,神气的模样看的杨小衣忍不住想给他一拳。
“洛阳纸业的王德斌刚刚打电话找你。”
“啊?你怎么不早说?”
“我看你看股票那么入神,就没有打扰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
杨小衣可怜巴巴的盯着黄贺,以为自己闯祸了。
在公司里面,杨小衣还是蛮害怕自己这个曾经的高中同学的,连称呼也只敢叫老板。
黄贺笑了笑,“下次注意就好,你先去忙吧。”
黄贺拨通了王德斌的电话。
“黄老弟,我出院了,今天晚上滨海大酒店,我做东!”
王德斌的语气里满是开心和喜悦。
听到王德斌爽朗的笑声,黄贺的心情就更好了,“那感情好,正好我也有事要跟大哥说。”
“不过今天是大哥出院,这个风,应当让小弟来接。”
“这你别和我争,我跟滨海大酒店的老板娘认识,我去的话,可以打骨折。”
王德斌也不矫情,道:“知道了,老弟,那我可就不跟你客气了。”
“听说滨海大酒店的老板娘长得贼漂亮,该不会是老弟的相好吧。”
黄贺哈哈大笑道:“大哥你这是诽谤啊,我还没结婚呢,到时候找不到媳妇你负责。”
挂断电话,黄贺发现杨小衣居然还没有离开。
杨小衣两手食指绞在一起,小脑袋低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黄贺哭笑不得,“小衣,咱俩什么关系,有事你说话,老同学肯定帮你办到。”
“那个昨天我不是去相亲了吗,我妈问我相亲相的怎么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啊?
黄贺的脑袋一时间没有转过来弯,“这有什么为难的,当然是实话实说,还有,记得跟你妈说,以后相亲找点靠谱的,别什么阿猫阿狗都去见。”
“最起码,也要照着我这个标准来嘛。”
杨小衣的表情由娇羞变成愕然。
“你说让我继续相亲?还找靠谱的?按照你的标准?”
黄贺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当然了,你是成年人,恋爱自由,我还能拦着你不成?”
杨小衣指着黄贺,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出来,“黄贺,你混蛋!”
骂完黄贺,杨小衣夺门而出,将正好进来汇报工作的张文静撞了个趔趄。
“小衣姐,你怎么哭了?”
张文静揉了揉被撞疼的胸口,关切的问道。
杨小衣摇摇头,也没回答,径直走了。
“老板,小衣姐这是怎么了?”
黄贺叹了口气道:“她在经历爱情的阵痛。”
张文静:……
滨海大酒店内。
黄贺刚一进门,就看到了站在大堂里的宋雅舒。
看她的模样,似乎是专门在等自己。
宋雅舒看到黄贺的一瞬间,眼睛就亮了起来,“小贺,快过来,这几天不见,好像又变黑了。”
黄贺挠了挠头道:“可能是最近太阳晒多了。”
“姐姐最近有没有想我啊?”
宋雅舒白了他一眼,瞅了瞅四周,发现没有人关注,这才松了口气道:“臭小子,说话也不注意场合,那是能在这里说的吗?”
她虽然是滨海大酒店的老板,但这里有不少她丈夫车哲的眼线。
就像自己的秘书车莉,这段时间一直跟着她,看她就跟看贼一样。
“上次你送我的羊脂玉,我想了想,还是太贵重了。”宋雅舒伸手摸了摸,那块挂在胸前的美玉,有些不舍,“要不你还是收回去吧,或者我出钱把它买下来。”
黄贺点头道:“好啊。”
呃——
没想到黄贺答应的如此干脆,宋雅舒反倒一时没了下文,“你变了,不再那么喜欢姐姐了是吗?”
“唉唉哎,宋姐你别哭啊,这大庭广众的,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黄贺推着宋雅舒到了一楼的楼梯间,这里平时只有打扫卫生的才会进来。
宋雅舒使劲掐了黄贺一下:“你个小没良心的,姐姐跟你客套一下,你还答应了,我非挖开你的心,看看里面是热的还是冷的。”
黄贺这才看到,宋雅舒今天穿了一件开放式黑色女西装,大V领,完美的展现了她傲人的丰姿。
下身是一条女士阔腿西裤,慵懒而不松散,惬意中透着舒适。
都说看一个女人,要看她的衣品,黄贺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抵挡得住宋雅舒的风情。
黄贺觉得喉咙发紧,低声道:“宋姐,我想——”
“不许想!整天脑子里就装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你这是让姐姐犯错误!”
黄贺哼哼唧唧的,抓着宋雅舒的小手一顿软磨硬泡。
宋雅舒噗嗤一笑,似乎又怕外面的人听到,赶紧捂住,“你这臭小子,就会占姐的便宜,我看呀,姐姐迟早要被你欺负死。”
“谁让你是我姐呢?”黄贺眨眨眼睛,呼吸急促到:“姐,你喜不喜欢我啊?”
宋雅舒瞪着眼,紧绷面皮:“可别瞎胡说,姐是有家室的人。”
“那你现在在干嘛呢?”黄贺捏了捏她的右手,宋雅舒俏脸一红,剜了他一眼道:“还不是怪你这坏东西!”
“都是你的错,再说,姐可不帮你了!”
宋雅舒说着就要把手抽回去,黄贺赶紧握住她的手腕道:“别别别,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哼!”
过了十几分钟,宋雅舒从楼梯间走出来,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西裤,干咳一声,快步走开。
黄贺得到信息,探头探脑的查探一番,发现没有敌情,径直进了电梯。
宋雅舒路过前台时,领班忽然说道:“宋总,您裤子后边沾了一点白色的油漆,我来帮您擦干净。”
“油漆?”
“白色的?”宋雅舒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摆手道:“不用了,我回办公室换一条就行。”
想起黄贺最后的冲动,宋雅舒银牙咬碎,“臭小子,在没有下一次了!”
黄贺神清气爽的走出电梯,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黄贺现在满面红光,步伐轻快,就算是不懂相术的人,也能看出来他最近鸿运当头。
“大哥!”
“老弟!”
王德斌记不得这是黄贺第几次帮自己了,自从那天自己在宝马4S店见过黄贺以后,自己的运气就好了不少。
自己请秘书长和周局吃饭,没表现好,居然没有受到什么惩罚。
第二天下午,他还接到了周局的关心短信,这可把他惊的够呛。
他跟这个姓周的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印象中,周局并不是个好说话的人。
王德斌当即给周局回了一个电话报平安,并对自己的发挥失常表示歉意,谁知道周局竟然态度和蔼,还拐弯抹角的问了一嘴黄贺的情况。
人精一样的王德斌哪里还不明白是黄贺在其中发挥了作用。
有些人你看着不起眼,但就是谁都替代不了。
细数数,黄贺已经帮了自己两个大忙。
第一次,他搞来了惟妙惟肖的秦始皇兵马俑(仿制),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
第二次,黄贺直接救了自己的命。
听主治医师将,再晚来十分钟,自己就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