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间有些想笑的感觉,如果我不是人,我会是什么?难道我是奥特曼?
冷笑了好长时间,终于道:“你开什么玩笑,我不是人是什么?你不要胡乱迷惑我的心智!”
那人跟着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记住我的脸,在不久的将来,等你想清楚了这些事情,我们还会见面!”
他要走了,我心中一急。他的到来给我增添了很多困惑的谜团,现在如果走了,单凭我的能力根本就触及不到那些事情的真相。
可能是知道了我下一刻的想法,他干笑道:“我的到来本来就是虚幻的,你的身份在短暂的时间还得不到真正的肯定,如果说具体一点,你现在不过是一个正在研究的人!”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顿了一下,接跟着说:“等这个研究彻底结束之后,才能确切的知道,你究竟能不能解开最终的谜团!”
我噎了一下,他所传递的信息非常含糊。我现在等同一个白鼠,而且还是在别人的研究之下,这太他娘的恶心人了。
想了有十几秒的空隙,我急忙道:“那你知道这些人的数量么?”
对面冷冷清清,什么声音都没有。他走了,我在心里对自己诉说着。他的来去都如此的无声无息,而中间的存在,却给我带来了许多困惑的谜团。
如果这些谜团都不是谜团,那会是什么?难道是考验我究竟是不是那个人而专门设计的?
想起经历过那‘三十年的历史’,我的心就开始不停的剧烈调动,这有些恐怖,往更深层次的说,就是有些变态。
操控这么多人的性命,就是为了刺激我更快的回想起以前的事情。而明显,他们所做出来的目的没有达到,因为我还是我,还是那个金子聪。
不对,我竟然将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忘记了。如果我经历过的一切事情都是假象,那么在刘祈他们身边的那个‘金子聪’是谁?
刚开始一味的相信了这个人的话,却没有仔细的考虑那个人的身份。而我现在经历的和宋平他们的空间一样的时间段,而真正的金子聪只有一个。
我在这里,那么那个人,天呐,宋平他们身边的那个人依旧是假装的。
我差点惊呼出来,这个想法我早就已经确实过了,可是他无声无息的将这个猜测给否决,现在等心情清明下来,才意识到了这个非常现实的问题。
他们难懂在计划着一些事情?使我现在短暂的困在这里?
想到这里,我急忙朝前方走去。可是出路已经被一面石壁挡住,没有任何我从能触摸到的机关。
这地方太过诡异了。这是我一瞬间的想法。
慢慢的退后一步,突然又想起他不让我看这个石厅内的东西,难道里面还存在着一切让人发狂的事情?
想一下似乎也不对,如果他不让我看里面的东西,为什么要将出路给堵死,这不是明摆着让我去查看么?
就短短的这一点时间,我突然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一片片涌了出来。在我的身后,好像有一对散着血光的瞳孔森然的注视着我。
心中猛的一咯噔,一个转身急忙朝后面看去。黑乎乎的一片,不要说眸子,就是半米的地方我都看不到。
这个人已经走了,而现在我也被囚禁在这个石室之内。难道我身前的这尊石人雕像有什么古怪?
想着赶紧走了过去,现在害怕已经没有任何的作用,唯一要做的就是查看清楚这里面的种种。与其这样盲目的呆着,还不如一窥究竟来的实在。
从兜里取出册子的瞬间,我突然就意识到那个人说的重要的谜团我没有问。那是手机,我为什么会将这个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
使劲拍了下脑门,咒骂了一声自己。从进入森林接听的那个电话,就已经将我和这些事情联系在了一起。而当时在石洞内捡到的那台手机,也表明我的身份不是很普通。
如果当时将这个疑惑说出来,估计他会帮我解答,就算不解答,隐约透露一下也是没有问题的。
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我现在郁闷的想要骂娘。
愤恨的从册子上撕掉几张空白的纸张,用打火机点燃朝四周晃了一下。昏暗的火焰将我身前一米见方的地方映的明亮一点。
吃力的朝前面看去,那石雕依旧静静的站在那里。继续朝前面走了一步,这一次才看清楚,第一次看到的那些模糊的建筑是几尊灯奴在石室的四周。
对于灯奴这种东西,我现在有了莫名的阴影。这种阴影就是源自另外一个石厅的,那种恐惧而惊慌的感觉我现在还存在着。
犹豫着该不该过去将其点燃,现在我非常后怕那一次的事情再次重现。如果等将灯奴全部点燃之后,看到的还是一个散着冷笑的人出现在我的身后,我估计迎接我的,只有直接休克。
话虽然这么说,看着前面我还是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现在四周没有什么亮光,而唯一的光亮也是从我手中散发出去的。
这种纸张坚持的时间不长,就算在这个石室之内还存在别的生物,那应该和点燃灯奴没有什么关系吧!
心里安慰着自己,慢慢朝最近的一尊灯奴走去。跃过那尊石雕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心中有难言的感觉,这不是恐惧,也不是害怕,好像我能体会到一丝凄凉的酸楚。
这是一个非常奇特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经历过生死的人所挥发出来的感觉。那种寂寞无奈,已经遇到难题时的依托感。
我苦笑的晃了晃脑袋,这不过就是一尊石雕而已,没有必要搞得这么诡异的。刚才可能是触景伤情,一下想到了别的东西上了。
自我安慰着,已经走到了灯奴的前面。踮起脚朝里面看了一下,和另外一个石厅的灯奴一样,里面的灯油已经冻成了一块,应该还可以点燃。
从册子上又撕下了一张纸,点燃后扔到了灯油里面,等待了好长时间才解冻,慢慢的青烟飘起,接跟着深处一米见方的地方明亮起来。
随意的看了一眼近前的石雕,猛的,头发好像受到静电刺激一般根根竖了起来。在灯奴的后面,竟然站着一个人!(未完待续)